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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浣的瞳孔放大,那种难以置信的样子在她的脸上表现的过于真实。
她后背贴在墙面上,看着尽欢,说:
芜浣说:" 你、你怎么会?"
芜浣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尽欢心安理得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周旋踱步着,虽然桌椅板凳都已经被折毁。
但是、一点也没让她心情不愉悦,反而随手一挥,就在自己身前散断的椅子就完整了。
她坐在那张刚完整的椅子上,一副端庄得体的看着眼前倍感不可思议的芜浣。
她轻轻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裙摆,邪魅狷狂一笑,说着:
尽欢说:" 我是谁?"
尽欢说:" 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
双手交叉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尽欢就这么高昂着头看着芜浣。
她猜想、现在的芜浣一定很无措,甚至一定自在想为什么尽欢会忽然那么厉害?
又或者说、芜浣一定很不知所措,明明自己的胜利是应该稳操胜券的。
怎么突然之间,自己就成了那个输的很惨,甚至连为什么输都没搞清楚的人。
她看着尽欢,看到在尽欢的脸上,还有一种得逞的小小恣意。
尽欢应该在心里骂着芜浣的蠢,骂她都搞不清楚对手是谁就敢这么搞吧?
┈.
她低垂着头,自然不敢再去看尽欢,输了就是输了,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理由呢?
低头苦笑,低沉的声音道:
芜浣说:" 我输了。"
芜浣说:" 既然我认输了。"
芜浣说:"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撑着自己的膝盖,尽欢站起身来,负手缓步走到芜浣的面前。
她抬手捏住芜浣的下巴,迫使芜浣不得不将头给抬起来面对着尽欢。
嘴角露出的狡黠,以及眼神里闪过的一丝狂魅,笑意深重,言道:
尽欢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尽欢说:" 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
在芜浣的面前踱步的走着,尽欢一言一行都是那么有韵味。
她嘴角轻扯,说着:
尽欢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不管芜浣愿不愿意听,尽欢都一番吐露:
尽欢说:" 因为你蠢,你蠢的离谱。"
尽欢说:" 你连你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尽欢说:" 居然就敢狂傲的试图对付,可不就是蠢吗?"
被这样无情的羞辱,芜浣的脸上当然挂不住,所以、当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对于这种羞辱,芜浣又实在没有可以抵抗的余地,只能这么听着。
┈.
当然、尽欢的话还没有结束,她又说着:
尽欢说:" 不过、你也很有自信和勇气。"
尽欢说:" 因为、你敢冒一般人不敢的险。"
尽欢说:" 所以、你可不就是有自信和勇气吗?"
她的话就犹如是对芜浣的反复鞭挞一样,一遍不够、就再来一遍。
看似是在夸赞的话,但是结合起来看之后,就会听出另一种羞辱。
她可笑的叹息着,又问了一句:
芜浣说:" 你到底是谁?"
尽欢没有回答芜浣,只是挥了挥手,而后芜浣就昏倒了过去。
现在时间还没到,而且、尽欢身上的十绝杀还没有完全被解除。
她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到底是谁的事实告诉给芜浣,而且芜浣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格知道。
看着昏倒的芜浣,尽欢冷眼淡瞥,神情高傲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