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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神一声嗤笑,在看着白玦的时候,带着几分醋意道:
雪迎说:" 没想到,你们这真神殿的宫娥都要比外面金贵啊!"
白玦不置可否,反而带着几分好笑的语气,说着:
白玦说:" 那可不就是吗?"
白玦说:" 你也不是一天为神。"
白玦说:" 怎么,还搞不清楚真神殿的规矩吗?"
白玦并不是那种对谁都这么一副不痛不痒,淡漠冷然的样子的。
只是唯独对于自己不那么喜欢,甚至莫名有些讨厌的人会这种态度。
所以说,白玦之所以对雪神不讲任何温情,完全是因为他对雪神不感冒而已。
也因此、不管雪神对自己是一种什么态度,或者是一种什么爱慕。
他都置之不理,只当雪神是一个在无病呻吟,故意引起别人注意的矫情女子看待。
雪神轻哼一声,又果断的站了起来,她走到尽欢的身边,说着:
雪迎说:" 你转过身来。"
尽欢倒是听话的就将身子转了过来,而这时、雪神又说着:
雪迎说:" 我倒是想要看看。"
雪迎说:" 看看这位宫娥到底有什么大本事。"
雪神上下打量着尽欢,那种眼神就犹如一个猎物在盯着一只猎物一样。
尽欢注意到雪神看自己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对于尽欢而言很不舒服。
在雪神的眼睛里,尽欢看到了那种傲世者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眼神。
她咽了咽口中分泌的唾液,对着雪神勾唇笑了笑,她尽量把自己的面善形象表现出来。
好在雪神面前多多的给自己加上一点好的印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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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狠厉了起来,说话的口吻也多了几分的深重
她对尽欢说着:
雪迎说:" 向来没有宫娥出入的真神殿。"
雪迎说:" 什么时候竟然容下了你这座佛?"
雪迎说:" 这偌大的神界,居然只你一人有这等手段。"
雪神的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在暗指尽欢有手段,心机深沉而已。
而正是因为她是一位上神的关系,所以使得尽欢不好在这样的情形下做或者说过分的话。
因此只能用眼神寄托于正坐在石椅上的白玦,希望这个白玦能够来帮自己一马。
可是、白玦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好似世间一切皆与他无关一样。
就在尽欢纠结着应该怎么回应的时候,忽然一阵风从墙外吹了进来。
当一道身影飞身落下的时候,尽欢看到的正是天启,天启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袖子轻轻一挥,端庄的看向雪神,只听他那悠扬的声音说着:
天启说:" 呦!我当是谁。"
天启说:" 原来是雪神光临啊!"
天启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但无伤大雅,反正对于天启来说,雪神也不敢置喙。
天启在白玦的身边位子上坐了下来,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衣摆。
斜眸看了雪神一眼后,就又说着:
天启说:" 怎么?你都能进了这真神殿了。"
天启说:" 那我这真神殿可不就谁都能进了?"
天启明显就是在帮尽欢说话,等同于将雪神刚才加注在尽欢身上的话又全数还给了雪神。
刚才雪神说尽欢有手段、有心机,这样的话不就是摆明着还给了雪神自己吗?
这番痛快的话,倒是让尽欢憋着笑,心中满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