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彼此的心,那么多余的话就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过短短的十分钟,但对于他们而言其实也像是过去了多个小时一样。
邢克垒拉着严洛回到他们的营地,看到他们二人手牵着手走来的束文波先是诧异。
紧接着他勾起唇角,好似什么都明白了一样,忽的就笑了起来。
走近了二人后,束文波拍了两下手掌,有些轻挑的说着:
束文波说:" 呦!几个意思?"
束文波说:" 这是在一起了?"
邢克垒正要说话,严洛就松开了他的手,向束文波走近一步。
掩去了刚才对邢克垒的温柔,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只听严洛对束文波说:
严洛说:" 束文波、是不是想回去绕操场跑啊?"
严洛说:" 还是说、你觉得我和夏夏的关系没你重要了?"
严洛分明就是在威胁束文波,关键是从哪一个条件下来看。
束文波都不好反驳什么,第一、她是领导,是长官,束文波不能驳斥。
第二、她和阮青夏是闺蜜、是朋友,而束文波和阮青夏正在恋爱,他就更不好驳斥。
所以、只能悻悻然的吃这个瘪,那要怪、当然只能怪自己说错话了咯!
┈.
束文波嬉笑着,拿出自己那一贯和稀泥的模样,说着:
束文波说:" 严洛、别这样。"
束文波说:" 不管怎么样、我们无冤无仇哈!"
他伸手给严洛捶肩,那叫一个殷勤,嘻哈着说:
束文波说:" 我不想罚跑。"
束文波说:" 那、我更不想和夏夏有别扭。"
束文波倒还算是聪明,知道严洛不能忍,那能伸能缩的殷切样子都让严洛想笑。
束文波也不是蠢人,况且、邢克垒还明确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于是、束文波便说着:
束文波说:" 那、小的先告退?"
束文波说:" 长公主殿下和驸马爷好生聊着。"
束文波一向如此,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说话总是能够让人啼笑皆非。
关键是、他说话不会让人感觉到反感,也不会让人觉得生气。
因为他总是能够用这种幽默、诙谐的方式来让别人舒服,让别人忘却烦恼。
所以、很多时候就连邢克垒都对束文波没有办法,毕竟、生活中这样的人真的必不可少。
因为会发现、有这样的朋友,人生其实会少去很多的烦恼。
┈.
束文波离开之后,邢克垒忽然心情沉重了起来,他抬眸望了一眼严洛。
终于、提这嗓子,说:
邢克垒说:" 洛洛、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
严洛凝视着邢克垒,眼神有些复杂,就连表情也从笑意变得尴尬。
如果她一旦给自己爸爸打电话的话,他一定会让自己回去的。
可是、严洛又不想回去,她都已经来了这里了,当然想要和邢克垒一起解决这里的事情。
所以、严洛很犹豫,犹豫到搅弄着自己的手指,对于邢克垒的话还是有些介意的。
她糯糯的看了眼邢克垒,犹豫着、欲言又止;邢克垒也看出了严洛的犹豫。
所以、他走向严洛,想要用自己的方式给严洛一点力量,也想用自己的话术来说服严洛。
双手搭在严洛的肩膀上,让严洛不得不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