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高涨的话,每一个字都打在严洛的耳中,也打在她的心中。
就像冬天里那冉冉升起的太阳一样,一下子就可以浇灭人身上的冷意一样。
没有什么是突然而来的,他们两人之间本身就是有情的,只是彼此错过而已。
但邢克垒在这个灾区找到了严洛后,在差点经历险阻的时候,他想明白了。
不愿意看到有一天、和这个地震灾区绝大部分的人一样经历那种苦楚。
所以、与其让这种过错变成不可收拾的错过,倒不如看清自己的心。
那些年对于他们而言已经错过太多了,现在他不愿意了,现在的他应该懂得了自己的心。
他将严洛从自己怀中抽离,面对面的看着严洛,他伸手轻轻的擦掉严洛眼角的泪。
泪水沾湿了他的衣服,也打湿了她那长睫毛,邢克垒擦干眼泪。
看着严洛,说:
邢克垒说:" 人类在自然灾害面前十分的渺小。"
邢克垒说:" 但在自然灾害面前,却又可以懂得很多。"
深情的望着严洛,那眸子里多少带着几许的轻柔,只听邢克垒说:
邢克垒说:" 而我、就学会了珍惜。"
邢克垒说:" 学会了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心。"
严洛一直都觉得邢克垒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徐徐暖风吹来、不燥、也不冷。
直到现在、她还是那样认为,认为邢克垒的声音十分的好听。
他那宛如磁性一样的话在耳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严洛的注意。
哪怕只是这么静静的,听着邢克垒说话,好像对于严洛而言都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一样。
她矗立原地,任由邢克垒的双手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柔摩擦着。
┈.
片刻过后、邢克垒说着:
邢克垒说:" 你呢?"
邢克垒说:" 原谅我吗?"
邢克垒说:" 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严洛勾了勾唇,好笑的看着邢克垒,这些年了、严洛就没有忘过他。
不然为什么非要留在他的身边?不然又为什么不听劝的非要来灾区?
哪怕只有一分的可能,她都想要和邢克垒在一起,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也都想要见到他。
看着邢克垒那认真的模样,严洛‘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锤了一下邢克垒。
带着那满足的笑意,说着:
严洛说:" 不然、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严洛说:" 不然、我为什么不听劝来找你?"
严洛说:" 笨蛋、我的心意,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她以为邢克垒应该很早就会知道的,她以为邢克垒一注都知道她的喜欢。
明明她都已经那么放不下了,他都看不到吗?还是看到了却装作没有看到?
邢克垒望着眼前的女人,低声浅笑,而后说着:
邢克垒说:" 我只是想要在确定一点。"
邢克垒说:" 只是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毕竟已经冷漠了那么多年,如果听不到严洛亲口说的话,那邢克垒又怎么敢确信呢?
他们走过了那些懵懂青春的轰轰烈烈,之后平静的岁月里反而不敢挥霍了。
现在、抓住了严洛,但更希望亲耳听严洛的回应,亲耳听一听严洛还愿不愿意。
但其实、邢克垒的担心都是虚的,因为严洛等这句话等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