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邢克垒回答不出来,严洛好不好邢克垒知道,但不是必须要让别人知道。
他看着米佧那干净的干净,眼眶里甚至还流露着几分的泪花。
米佧的眼睛很好看,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样,轻轻地眨动着,就像在说话一样。
他双手背在身后,犹如一个老干部一样,明明面相和身形还是年轻人啊!
米佧满怀着期待的看着邢克垒,而邢克垒在吐出一口气后。
终于才算是开了开口:
邢克垒说:" 米佧、你很好。"
邢克垒说:" 所以不用和任何人比。"
单手拍了拍米佧的肩膀,邢克垒说着:
邢克垒说:" 只是、我实在是配不上你。"
邢克垒没有多少的无奈,反而在说出来后无比的轻松和愉悦。
这个时候能够把话给说出来,就要比一切都来的舒服,至少、心中不会觉得亏欠。
邢克垒清楚,当一个人心中埋藏着别人的时候,任何人都住不进来。
说是退而求其次也好,说是得过且过也罢,终归只是对三个人的伤害。
邢克垒不愿意将这样的罪恶往自己的身上揽,所以宁可拒绝也不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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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好安静,因为月亮的照耀所遇大地被铺上了一层银光凉。
米佧了解了邢克垒的意思,那所谓的感情在还没有开始时就已经结束了。
那一刻、米佧感觉心有些空落落的,但是也很奇怪、虽然空空荡荡的。
但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伤心,反而因为邢克垒的直白而庆幸。
米佧也见识过很多吊着胃口的人,不说喜欢、不说不喜,但就是吊着。
宁可把人当做备胎,想到的时候就柔情两句;想不到的时候就丢到脑后。
但邢克垒却说的很明白,不给米佧任何遐想的机会,也不给自己优柔寡断的可能。
和米佧说清楚这些话之后,邢克垒就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敞亮的地方站起了军姿来。
他到现在还记得严洛说过的话,让他站到天亮,这不、就已经开始自觉了。
米佧站在后头,望着邢克垒那挺直的脊背和腰板,动容的眼神里留恋不舍。
但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其实她和邢克垒不是渐行渐远的关系。
而是从来就是走着不同的两条路的,他们都归途终归是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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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噙着泪水、她抬手擦掉,那个背影一动不动、站立的军姿也规范标准。
米佧得知道了邢克垒的回答,也明白了邢克垒的心意,所以她也不去打扰。
看了几眼后、米佧拿回放在台阶上的东西以及食盒,定足脚步又回头看了邢克垒一眼。
望着他的身形,米佧长叹一声,最后终于头也不回的离开。
米佧离开、邢克垒却还在原地站着,对于严洛之前的交代他记得愣是比谁都深。
一分钟、一小时这么一点一点的走着,而他就犹如一棵松树一样岿然不动。
而远处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一双眼睛透过打开的窗户小缝看着操场上的邢克垒。
邢克垒站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肩胛骨上隐隐传来的痛感似乎也感受不到一样。
一晃眼、时间就要接近十二点了,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站在窗口看了他许久。
严洛多少有些无奈,隔着距离长叹了一声,最终还是心软了。
叹息着摇了摇头,严洛这才关上了窗、关上了灯,走出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