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因为恶作剧而笑邢克垒的,他们之所以笑是因为邢克垒的害怕,以及他要去见的人。
邢克垒在队内是有名气的,虽然年轻、但是能力出众,声名远扬。
队内上下没有人是不佩服他的,而且其他队的人也都听说过他。
可以说邢克垒平时给人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但是一旦穿上警服那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能人。
只是、这世上唯一能够让他从嬉皮笑脸的模样一下子收住。
能够让他从什么都不怕,转而变得害怕的人,恐怕不是他父母、不是他姐姐邢克瑶。
而是那个喊他去办公室里的严司长,这才是让他真正会恐慌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同队的队员在看他远去的背影后,会笑的那么的张狂了。
毕竟、谁不想看看那个一向都不出丑的人,是怎么因为怕而踌躇不决的呢?
就连他的好兄弟、好队友、好搭档的束文波都特地来看他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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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克垒来到办公室,但是站在门口就是不敢敲门,在办公室门口来回了好几下都没有下定决心。
终于、他一咬牙,还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直到里头一声洪亮的女声响起:
“进来……”
邢克垒这才推开门,脚下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走了进去。
当进入之后,他站在办公桌前,原本低着的头久久才抬起。
他看向了正趴在办公桌上,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地女人,一身警服合贴的穿在她的身上。
她埋头做着子自己的事情,但实际手中的笔却飞快地在一张张纸上写着什么。
因为低着头,所以邢克垒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也看不到她都任何神态。
说实话、整个警队上下都说他怕她,这一点邢克垒不否认,因为自己就是怕她。
可是、任何的害怕都是有原因的,当然邢克垒怕她爷一样是有原因的。
眼前正在忙碌的女人叫严洛,要比邢克垒大几岁,严洛和他姐姐邢克瑶关系不错。
虽然严洛要比邢克瑶小,但是两人之前上过辅导班,所以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学。
而邢克垒和严洛之间也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但后来邢克垒毅然都提出了分手。
┈.
再后来、当邢克垒报考警队,而那个时候的严洛已经是一位讲学的老师了。
辗转几年间,邢克垒成了猛虎突击队的队长,而严洛现如今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
他们很少会有交集,但是每一次有会面时,邢克垒也都会表现出一种紧张。
久而久之就被人说成了害怕,不过当然、邢克垒是害怕,这种害怕只是来自于自己。
他不想纠正这种‘错误’,别人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害了,况且、本身他也确实欠她一个解释。
所以、怕就怕吧!就让别人这样认为下去,至少也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
回过思绪的邢克垒一直看着严洛,哪怕只是一个脑袋,好像都能让邢克垒脑补什么一样。
他轻叹一声,就连呼吸都不敢呼吸的大力,只能轻轻地呼、又轻轻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