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捂着自己的脑袋,铿锵有力的声音夜回应着司藤:
圣姑说:" 我没忘,我没有忘记过。"
圣姑说:" 这几十年来、我就从来没有忘记这些。"
她远比司藤记得清楚,甚至还要比司藤更受折磨,因为她说是一个活生生能够想起这些的人。
只因为她活者、只因为她拥有所有一切的记忆,只因为她清楚的看到过那副惨景。
这就是她和司藤不一样的地方,这几十年里,司藤一直都是沉睡着的。
就算司藤记得,但是沉睡中的她自己的大脑也是封锁的,所以不会有这些记忆让她去想。
她的苦痛、她的折磨,不过就是醒来的这几天,以及求删的出现刺激了她。
比起圣姑日日夜夜所带来的折磨,确实不足这万分之一啊!
司藤听着圣姑说的这些话,讲她的手给拿了下来,按抚着圣姑,让她冷静。
这个时候的司藤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不断的在安抚着圣姑。
她的呼吸也跟着打在了圣姑的头顶上,吹起了几缕的发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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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抱着圣姑,说着:
司藤说:" 圣姑、既然你记得这些。"
司藤说:" 那就应该允许我去报仇。"
司藤说:" 这个仇,我肯定是要报的。"
如果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可以忘记的这么干脆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是对一个罪人的宽恕呢?
可偏偏司藤不愿意宽恕,因为这个仇让她时至今日都倍感痛苦。
抚摸着圣姑的头,司藤浅声轻叹,说着:
司藤说:" 所以、到时候你走。"
司藤说:" 不管怎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司藤说:" 我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圣姑擦了擦鼻子,从司藤的怀中钻了出来,看着司藤说:
圣姑说:" 你为什么非要去?"
圣姑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圣姑说:" 难道你就不能为你自己,为我好好想想吗?"
不是不能、而是不配,丘山一日不死、那么她们就永远安生不了。
以为一个小小的秦放家,就真的可以保护她们二人?就真的可以让丘山不进犯?
这些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让人自我安慰的话罢了,当年他们的族、那样一个如铁桶般的地方。
不还是让丘山闯了进来,甚至在他们这些族人的身上做什么荒谬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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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拍了拍圣姑的背,以示自己的安慰,然后低声说着:
司藤说:" 因为、只要有丘山在。"
司藤说:" 因为、只要我司藤还在。"
司藤说:" 那么司藤和丘山之间的战争就还在。"
她在圣姑的耳边,悄悄的说着:
司藤说:" 那样你、我,就永远都没有平静的生活可言。"
不论圣姑是怎么理解的,但是和丘山的战争,司藤势在必得。
她不是非要去,而是不得不去,因为她们族人之中,就只剩下了他她们二人。
而司藤的能力友比圣姑高,所以司藤必须义无反顾的出马。
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给族人报仇,给圣姑找回平静的生活。
同时、或许这也是在给自己谋求安定,给她和圣姑的今后做出抗争。
当然啦!这一切的前提却是基于她还能够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