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感情很是微妙,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情却远比男女更加的炙热。
她曾说过自己就是为了护司藤周全,所以才会被冠上这个名字的。
而在司藤的体内,又有着属于她的血,两人就像是一体般灼热着。
而司藤曾经也说过,只要有她在的一天,那么、圣姑就永远都不是替代、也不是药方。
不管如何,可当二人在说起那些烦忧和迷茫的话时,多少还是有些不堪的。
司藤轻柔的抚摸着圣姑的手,轻笑道:
司藤说:" 圣姑、如果有人待你好,我会欣慰的。"
司藤话是语重心长,但是又有些老生常谈了,以前的司藤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以前的她、在圣姑眼中就是心比天高,从来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而有所动摇的。
但是今时今日的司藤,好像有些瞻前顾后,有些谨小慎微一样。
圣姑凝视着司藤,终究、还是问道:
圣姑说:" 阿藤、你是不是有心事?"
司藤生硬的挤出一抹淡笑,随之她又说道:
司藤说:" 没什么、只是刚回来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司藤的话到底是不是在玩笑?但是就这样的一番话还是让圣姑心中有了数。
只有爱司藤没事,那么、她自然也就不会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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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司藤的眉头突的就皱了一下,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下。
紧接着、拍打了下圣姑的手背,说着:
司藤说:"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司藤说:" 赶快去吧!洗完就睡。"
圣姑站起身,抱起换洗的衣服就朝着卫生间走去,因为没有看到司藤刚才的难受样子。
所以、也就没有关怀的开口询问什么,径直便进入了卫生间里。
司藤听着卫生间里水声‘哗哗’的流动着,这才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刚才因为圣姑在,所以、司藤才不想将心口的疼痛表现出来。
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想让圣姑担心自己,这样也就不会在牵扯许多了。
捂着自己的胸口,那种痛觉就好像有人在揪着自己的心一样。
她盘算了几许,单腿盘坐在了床上,好像是一副在打坐一样的姿势。
将自己的心态全都平静下来,让自己尽量不去被心口的疼而压制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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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之后、心口终于不在疼痛了,整个人也好了许多。
额头上的汗水也不再往外冒,司藤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低着头、眼神有些空洞,一眨眼间、眼神也变得有些狠厉了起来。
她喃喃说着:
司藤说:" 丘山、看来我要会会你了。"
司藤说:" 多年未见、你可别死了才好。"
司藤的话由一开始对圣姑时的温柔,到现在在说这些话时的冷傲。
能够听得出来、在司藤对心中,这个叫‘丘山’的人决然是让她愤恨无比的人。
不然的话、她又何必牢记的那么的刻骨?又何必在说及这个名字的时候咬牙切齿呢?
虽然司藤有自己的格局,但是对于一方面的事情,司藤还是做不到大格局的。
有些埋在她心中多年的事情,司藤终究还是应该要拿出自己的魄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