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的双目是紧紧凝视着媚卿,从她那眉心件的一点红。
再到她那笔挺俏丽的鼻子、然后再移向她那小巧而又红润的嘴唇。
她就像天生的勾人魂魄的主宰者一样,哪怕只是目光往她的身上看上一眼。
便能够不由自主的感觉打开浑身筋脉的舒张,那种蓬勃的朝阳一般的感觉。
媚卿的红唇紧紧的闭着,仿佛就像是不愿意屈服的囚犯一般。
哪怕是在疾冲的眼神注视着她,问了她那么多的问题之后。
她的嘴唇依旧以一种姿态傲然的态度,紧闭着、不曾为之有所动容过。
在嘴唇上逗留的时间比较长,很快、又将自己的视线往下挪。
看着她袒露在外的锁骨,以及那胸口锁骨下一片雪白的肌肤。
疾冲不仅感慨、之前在春满楼的时候也不见她穿的这么暴露过。
也不知道这件衣服是因为合适于她舞姬的身份?还是说特意想改变自己的风格?
总之,在这样一片雪白嫩滑的肌肤、就如同一块美玉一样展现在疾冲的面前。
他想、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看上两眼,更会忍不住自己体内的那种热流吧?
只能说、他要比那些虚妄之徒,多了几分隐忍之力,才能忍住不对她做什么。
那之后、疾冲的目光又往下移动着,看着她前胸傲然挺立的地方。
又看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每一处都是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奥妙之地一样。
他承认、在这样烛光昏黄的房间里,借着刚才酒精的强烈挥发。
他的确想要犯罪,想要欺身压去。
┈.
但是、疾冲还是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对媚卿是有感情?还是只是初见时说过会将她赎出去的情义?
但是、在眼下这个档口里,疾冲还是没有将自己这份冲动表现的过于明显。
看着媚卿、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多少有些暧昧的气氛。
媚卿感觉到疾冲的视线,虽然依旧是低着脑袋,但媚卿还是不忘问:
媚卿说:" 将军在看什么?"
将军?她倒是托大,在哪都吃得开啊!
在炀国春满楼,倒是一声公子、一声公子的喊着;在溍国的宁王府,却又一声将军的喊着。
如此这般的反应能力,恐怕就算不是在他这个宁王府,也一样吃得开啊!
疾冲眼微眨,说:
疾冲说:" 不要叫我将军。"
忽的、媚卿因为他的话,将头抬了起来,她看着疾冲,问:
媚卿说:" 不叫将军,又该怎么称呼?"
她难道不是明知故问吗?之前在春满楼不是还称呼他为‘公子’的吗?
那现在为什么不能同样以这个称谓来称呼于他呢?至少比起将军、他还是会喜欢这个称呼。
疾冲说:" 还像之前那样。"
疾冲说:" 要么叫我公子、要么叫我疾冲。"
疾冲说:" 但千万别叫我……将军。"
他不喜欢这个名称,对于他而言这个名称不是荣誉、不是世袭来的光荣。
反而是一种逃避,一种心结、以及他的软弱无能。
听了疾冲的话,媚卿忽然就有好多话想要问疾冲,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一时之间、只顾着看他,甚至于就连回应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