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回身看向轻月,两人之间的距离足有十多步之远。
他们的头顶上挂着一轮明月,虽然只是十多步之远,可是就犹如跨着一座高山一般。
徐晋负手而立,深邃的双目紧盯着轻月,徐风微微吹来,吹动着她的裙摆和发丝。
徐晋视线随之移动,从上看到下,她一身淡色青衣,双手握拳垂于两侧。
徐晋向她走近两步,一开口便是夸赞:
徐晋说:" 其实你穿别的颜色的衣服极好看。"
徐晋说:" 并不比时时刻刻都穿着一身红衣。"
轻月听着他的话,垂目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她并不嫌弃这个颜色。
她只是比起其它,更爱穿着红色的衣服而已。
淡淡的眼眸,扫量自己的裙衣,轻月说:
轻月说:" 这一身是侯爷和夫人送的。"
轻月说:" 只说是中秋佳节,送的一件小小礼物。"
轻月说的很是平淡,对于这一身衣服,是什么颜色不在意,无论是谁送的她也不在乎。
只不过是穿在身上遮蔽身体的一件物件而已,又有什么可以珍重或者在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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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长叹一声,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才说:
徐晋说:" 武定侯和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徐晋说:" 这个意料和制作,应该来自如意楼吧?"
听到‘如意楼’三个字,轻月眼眸微颤,尴尬的笑了笑,说:
轻月说:" 这个轻月不知。"
轻月说:" 如意楼里的东西过于奢华。"
轻月说:" 又如何能够日日穿得呢?"
徐晋又抬步向轻月走近几步,两人近距离的看着彼此。
然而、就在徐晋凝眸望着轻月时,她却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眼眸微垂,似是有些害羞,但也似是不愿意去和徐晋的眼神做交隔。
徐晋轻咳一声,说:
徐晋说:" 吃过了吗?"
轻月说:" 吃过了。"
轻月点点头,又说着:
轻月说:" 侯爷和夫人特地留我下来吃的。"
徐晋说:" 那为何回来如此晚?"
徐晋最终还是问出口了,这个问题一旦梗在心间太久,反而憋屈的是自己。
所以、在这个档口里,徐晋想也不想,便直接问了出来。
对上徐晋的眼神,交融的目光就这么相交而又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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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月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直言直语道:
轻月说:" 在回来的路上,轻月遇到了一个人。"
徐晋说:" 何人?"
轻月说:" 信都侯之子,吴白起。"
至于和吴白起说了什么话,轻月便不曾告知给徐晋听。
反正那些内容她也没有必要非要说给他听,只要这个结果他知道即刻。
徐晋捂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深思,良久之后说:
徐晋说:" 那你未曾和他说什么吧?"
徐晋说:" 我的意思是,没有露馅吧?"
轻月摇头:
轻月说:" 自然没有,当时还有恒京令的二位千金。"
一听到‘恒京令’,徐晋的眼眸瞬间抬起,由此又想到了几日前自己母妃说过的话。
轻月注意到徐晋有些反常,尤其是在她刚才的话说出口后。
轻月在心中留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并将这件事暗暗的放在了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