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秋冷笑一声,仅仅只是一句无奈是在道他们的不容易吗?
可是、不容易的人又何止他们两个?他们想着潇洒的走了,可留下的人呢?
贺子秋紧握着酒瓶,道:
贺子秋说:" 原来、我们都是白眼狼。"
贺子秋说:" 没有一点良心的混蛋。"
凌霄拂面,说着:
凌霄说:" 我没有想到你也要走。"
所以、只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子秋也要离开,所以就可以一走了之吗?
当初不是说过不会再管那个家里的任何事了吗?现在又为什么要走?
只是因为身不由己,就可以丢下重要的人?为什么连离别也那么洒脱?
子秋自嘲的笑着,是在笑他自己、也是在笑凌霄,他仰天长叹,说着:
贺子秋说:" 爸把我们养大,可结果呢?"
贺子秋说:" 他不指望我们给他养老送终,可我们连陪着他都做不到。"
冷淡的语气,不单单是子秋在讽刺着什么,也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
以前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是不是太冠冕堂皇了?是不是太过虚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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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凌霄看去,淡然都口吻说着:
贺子秋说:" 凌霄、你这么做,有想过你爸和李爸吗?"
贺子秋说:" 你的离开有想过叶子和尖尖吗?"
在这个档口、子秋根本顾不得那些,他一股脑的将自己内心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激愤到一个点、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子秋对着凌霄口口声声说着:
贺子秋说:" 当年、你妈不是把你给尖尖了吗?"
贺子秋说:" 现在你回到她身边算什么?"
贺子秋说:" 废品吗?想丢就丢,想要捡回来就捡回来?"
子秋喋喋不休的话在凌霄的耳边此起彼伏,扰的凌霄眉头微微蹙起。
一瞬间、爆发的情绪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子秋有的烦恼、凌霄也有。
凌霄转过身看向子秋,皱着眉头说:
凌霄说:" 你说我是头头是道,那你自己呢?"
凌霄说:" 你难道不自私吗?你不还是要回到你那个丢下你的爸那里?"
凌霄苦恼的摇着头,行云流水般的话,倾吐着:
凌霄说:" 你当初义愤填膺的说着死不回头的话,现在看来不也是在骗人吗?"
两个平时较好的兄弟,此刻却在互相揭短,犹如失去理智一样,彼此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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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秋‘唰’的一下站起身,指着凌霄都头说:
贺子秋说:" 凌霄、我和你还真不一样。"
他吞咽下口水,又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口,说着:
贺子秋说:" 如果我自私,那我就不会跟着那个男人走。"
贺子秋说:" 就是因为我没有你那么自私,所以我才不得不走。"
凌霄狂笑着看向子秋,忽的也站起来了,两人同高的身高互相看着对方。
凌霄笑的身体都在抖动,似乎对于子秋的话并不相信一般。
凌霄说:" 你的这些话,我听来也不过是在为自己辩解。"
凌霄说:" 你和我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一样自私。"
凌霄说:" 所以、贺子秋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子秋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有一种一触即发要打上凌霄的感觉。
两眼盯着彼此,似乎立刻就会燃起怒火一样,燃烧着对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