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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一声,没有半点的埋怨,就像是在看待一件趣味满满的东西一样。
良久之后,像是过去了一段悠长的岁月时间一般。
只听宫尚角说着:
宫尚角:" 听说你把他精心准备的东西都给毁了?"
宫尚角:" 你知道那些东西花费了他多少心血?"
宫尚角:" 你却可以那样无情冷漠的都给毁掉。"
这果然是来给宫远徵撑腰的吗?
又或者是来给宫远徵兴师问罪的?
侧目看了一眼宫尚角,初七问:
初七:" 怎么?宫远徵跑到你那里告状了?"
初七:" 所以我能理解成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特地又加了一句:
初七:" 还是为了宫远徵来责问我。"
一句很平静的话语,完全不带一丝的涟漪,但在别人听起来的时候,感觉便完全不同了。
看向了初七,宫尚角摇了摇头:
宫尚角:" 不是。"
宫尚角:" 其实我有什么资格来兴师问罪?"
宫尚角:" 我只是比较关心你们,你和远徵。"
是作为一个兄长,和一个朋友的身份吗?
她没有详细的询问,也早早的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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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勒起了自己耳边的发丝,初七平静的看向前方。
长叹了一声后,方才开口。
初七:" 关心我?"
初七:" 倒也没必要。"
初七:" 我这样的人,就算是放在狼堆里,也不会受伤的。"
初七:" 所以,你这个关心来的好像很不是时候啊!"
笑着回应宫尚角,可谁都清楚,这是她在划清他们两人的距离。
宫尚角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再当这些话入耳的时候,他笑的也是很尴尬的。
宫尚角:" 其实……我今天是以一种另一种身份来的。"
宫尚角:" 不是以一个爱你,喜欢的人的身份来的。"
宫尚角:" 是以远徵兄长的身份来劝你的。"
他的话和语气都是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像是在和自己的过去曾经道别一样。
初七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勾起耳边的发丝,朝着宫尚角看了过去。
初七:" 你……"
沉顿了一下后,初七又说着:
初七:" 你和上官浅,现在挺好吧?"
宫尚角:" 她确实挺好的,很多时候都让我很愧疚。"
上官浅的真心初七有看到,或许在宫尚角这里,上官浅也很难得的得到了一种不曾有过的尊重吧?
所以,上官浅在逐渐放下自己那个隐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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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过后,初七道:
初七:" 上官浅是挺好的。"
初七:" 之前我们有过一些交流。"
初七:" 我也觉得她人挺不错,和你很配。"
语重心长,又不免叹息了一声。
初七:" 所以,你以后要好好对她。"
初七:" 尊重她,爱护她,保护好她。"
他沉默着。
对于上官浅的好,他其实都知道,但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到达钟情一生的地步。
他们现在更多的是彼此敬重,却又没有要去踏破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宫尚角愧疚,觉得对不起上官浅。
更甚者,是让他觉得自己有点渣,放不下和愧疚两者在矛盾、在左右自己。
所以,才让他每每想到的时候都会很纠结,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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