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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的宫远徵没有回自己的府宅,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宫尚角的府邸。
第一个发现他这么狼狈的是上官浅,现在的上官浅倒是多了几分作为嫂子的风气。
看到淋雨的宫远徵 匆忙上前搀扶住。
上官浅:" 你怎么这样了?"
上官浅:" 大下雨天的,你怎么在外面淋雨啊!"
看着上官浅,一种失败油然而生,不免会自怨自艾,会自己质疑自己。
他好似逐渐将当初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概给磨灭掉了。
现在的他会患得患失,会自怨自艾,会开始反思自己。
宫远徵:" 嫂子。"
上官浅:" 你怎么回事啊?"
宫远徵:" 兄长在吗?"
上官浅:" 在,在书房呢!"
扶住了宫远徵后,问了一嘴:
上官浅:" 你来找你哥?"
他点点头,此刻的状态有点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但宫远徵很清楚自己没有喝酒,他只不过是失魂了而已。
像是自己的魂魄忽然走丢了,然后再也找不到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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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下人赶来,上官浅将宫远徵交给身边的下人,同时让另外一个下人去喊宫尚角。
搀扶着宫远徵进入了内堂,一边让人去煮一碗姜汤,一边又让人找来暖炉,以及换一身干的衣服。
片刻过后,宫尚角从书房内出来,看到的就是宫远徵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
宫尚角:" 怎么回事?"
上官浅:" 我也不知道。"
上官浅站在宫尚角身边,两人有种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的感觉。
好似在那不知不觉间,宫尚角已经不在排斥上官浅了。
看着这夫妻俩的样子,眼神里全都是羡慕。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一意孤行的话,那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回归到正路上?
这样她可以和宫尚角在一起,这样两人不必忍受相思之苦。
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它原本的模式上,那痛苦就只需要他一个人承担就好。
那两个人的身影落在自己的眼里,居然变的那么刺眼,那么不舒服。
回过神来,宫远徵笑了笑。
宫远徵:" 兄长。"
宫尚角:" 怎么回事?"
看着宫远徵的样子,又扯了扯他湿漉漉的衣服。
有点埋汰,但更多是狼狈,一种意想不到的狼狈。
┈.
努嘴无奈:
宫远徵:" 我……"
眼神瞥了一眼上官浅,话又欲言又止了起来。
明白了宫远徵的犹豫后,宫尚角看向上官浅。
宫尚角:" 你先退下吧!"
宫尚角:" 有些话,我们兄弟两个单独说。"
不知道这兄弟俩到底要说什么,但看样子确实是不想让自己听的。
上官浅:" 好。"
上官浅:" 那我就先退下了。"
上官浅:" 有什么事,在喊我就好。"
上官浅端庄的离开,没有一点犹豫,也不会因为他们背着自己就感到委屈。
好似自从进入宫尚角府邸开始,她过的很好,一切都很好。
甚至逐渐有点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只想平静的过着这样的生活。
而内堂的两人,在上官浅离开的那一刻,都看向了对方。
那呼出的一口气,明显是一种放松。
之后,便是相视一笑,就没来由的一种默契,一种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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