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次后,两人的感情越发甜蜜,起码陶桃是那么认为的。
为了让严听嫄明白自己是真的放下顾墨迟,想要认真和他过日子,陶桃这几天都在认真给两人创造机会。
现在基本每天都是他来接自己下班,要是有课,陶桃还会在公司里等会。
公司里现在都知道陶桃已经结婚了,有个帅气又爱她的老公,两人每天甜蜜的不行。
刚补好妆,见助理小跑过来,“总监,严教授又来接你了。”
严听嫄仍然开着自己的奥迪,这对陶桃来说算什么好车,但是已经是严听嫄这个家世普通的人开的最好的了。
看着陶桃笑着出了公司门,严听嫄盯着她淡淡出神。
曾几何时,他以为两人就是这样了,相敬如宾,相处冷淡,活像个陌生人。
她身边的朋友很多,长得好看又自信,成绩优秀,多才多艺,而自己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除了优异的成绩什么也没有。
他在她的面前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敢上前请求垂青。
他以为自己和陶桃这种出身豪门的大小姐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没想到那次意外,严听嫄脸颊一红,甩掉这些思绪。
陶桃眼见着就要上车了,却突然出现一双手拉开副驾驶,然后眼疾手快的坐上去。
严听嫄并没有注意到楚芸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还以为是陶桃,下意识朝她温柔一笑,“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却在看清人脸的时候瞬间冷下来。
楚芸儿并不知道,她看着严听嫄的脸淡淡出神,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发小,满眼的温柔好像要将人溺死在里面,若有若无的笑意和带着轻哄的嗓音,就算没有那张俊秀的脸也能把人迷死。
和楚墨迟的霸道嚣张不同,严听嫄脸上永远是平淡无波的,就算是自己得了影后将奖杯送给他,也没有看见他的脸上出现任何的异样。
她还以为他一直都是这种泰山崩于前不改于色的样子,没想到他还会有那么温柔,爱意毕露的样子。
楚芸儿有自知之明,这肯定不是对自己的,等在公司的楼下,就只有陶桃了。
她掩盖住眼底的嫉妒,笑着说道。
“我的口味你还不知道吗?随便做点就行。”
她是故意那么说的,果不其然,窗外陶桃看起来都要气炸了。
陶桃只感觉一把火朝自己的脑门涌上来,这两人什么意思,自己还没有死呢?
她气呼呼的绕到严听嫄这边,敲了敲窗,“让她滚!”
严听嫄的脸同样不好看,他敏锐的感觉到陶桃生自己的气了,这段时间的生活那么美好,严听嫄不想被楚芸儿毁了。
“请你下去,我是来接桃桃的。”
生硬的语气和刚刚形成鲜明的对比,楚芸儿差点没有维持住脸上的僵硬。
“阿嫄,今天经纪人不在,你送我回去吧,要是被粉丝认出来了,那……”
楚芸儿故意话没有说完,她看着严听嫄一脸的恳求,两人好歹是发小,他不会就那么扔下自己吧!
一边的妻子,一边的发小。
但是严听嫄没有犹豫,“让顾总来接你,下车。”
“噗嗤——”陶桃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边冲楚芸儿得意的一瞥。
楚芸儿气急,从两人认识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讨过任何的好,但是今天自己居然败了。
那么想着,她看向严听嫄的眼神就有些委屈了。
“嘟——”
声音响起,两人同时转头。
“顾墨迟,你老婆赖在别的男人的车里不走,你还要不要管管。”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陶桃的脸上一笑,语气欢快道:“那你快点吧!”
她施施然挂了手机,冲楚芸儿幸灾乐祸的笑道。
但是在严听嫄的眼里只感觉刺眼极了,他差点忘了,陶桃是被迫嫁给自己的,而他真正喜欢的,只是那个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开心的顾墨迟。
楚芸儿的眼底闪过一阵慌乱,两人前几天就因为严听嫄和陶桃结婚吵过,要是让他知道了……
正要看向严听嫄,却见他已经快速下车,然后将钥匙扔给门口的保安,“把车停到车库里,我明天来开。”
说完就强硬的拉起陶桃离开,直接在路边叫了个出租车绝尘而去。
徒留楚芸儿和外面的保安面面相觑。
……
车上,两人刚一上车,陶桃就挣开了手,坐出租车也挺好的,她可不想坐楚芸儿坐过的车。
她还在为刚刚两人的谈笑有声生气,在等严听嫄解释。
但是他同样很沉默,刚刚陶桃接顾墨迟电话的那幕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很深的痕迹,让严听嫄不禁想起了校园时候的所见所闻。
见他不说话,陶桃也微微生气了,两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冷淡下来了。
开车的司机把两人当成吵架的小情侣,悄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两人始终没有说话,陶桃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间,连晚饭都是自己点的外卖。
刚好也是凑巧,公司里需要有人去隔壁省出差一趟,什么时候回来待定,当时公司里每个人都有事做,陶桃便接了下来。
她刚要拿起手机给严听嫄解释,却见他已经发来一个消息:学校有事,今天中午不回去了。
就那么冷淡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陶桃新来的火,她将手机拍下,连报备也不干了。
回家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陶桃当天就坐飞机离开了。
晚上。
严听嫄揉了揉眼睛,推开门进去。
里面一片黑暗,陶桃还没有回来,严听嫄起初以为她出去玩了,并没有在意。
他推开浴室想要先洗个澡,但是在看见空荡的浴室台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上面陶桃常用的几个洗漱用品和牙齿矫正器不见了。
要知道,就算是两人昨天晚上冷战了她也没有拿走这些东西,但是现在居然没有了。
严听嫄突然疯了一样冲进陶桃的房间,几个她常用的化妆品和睡衣也不见了,打了电话也显示关机。
严听嫄的心里一疼,她这是生自己的气,然后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