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看看这个老孟发的说明啊,多可笑,他说什么自己的写着《千字奇文》的手稿几年前丢失了,被盗贼窃取了,而许哥前一阵却写出了《千字文》,他觉得很巧合,认为许愿后生可畏。
这特么的,说的什么狗屁,不就是暗示许哥拿了他丢失的手稿吗?
这份声明,漏洞百出,居然还能有一堆人相信?
真的是奇了怪了,这群人都是不长脑子的吗?
孟老头的手稿丢了好几年吧,难道丢了手稿,他就写不出他所谓的《千字奇文》了?丢了就忘了之前是怎么写的了是吧。
而且,这孟老头还说什么自己没写出《千字长文》很遗憾,还好饮冰写出来了,这茶里茶气的声明,真的是个老头?还是个学者?”
“这其实也不太奇怪,毕竟苏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旁的闪闪说道,“他是典型的老不要脸,为老不尊。
据我所知,那个老孟好像有老年痴呆症,虽然说,现在还不是特别的严重,但是确实有时候会脑子糊涂,如果许哥真的要较真,那那个老孟又可以拿出病例来装傻。
可以说,这帮人就是滚刀肉,沾上了就很难把他们给甩掉。”
“卧槽,这么无赖!”路星河惊呼道,“这就属于,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是吧。”
“啊,然后苏晨还在网上公开宣布,说是自己邀请了饮冰先生去参加桂花大赏,希望饮冰先生能够赏脸。”阿郎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道,“老东西,真不要脸,让老孟阴阳怪气,然后自己在做假好人,邀请许哥去诗会,许哥要不去,就是认怂了,要是去了,他们就百般刁难,这老东西,真的够狠的啊。”
赵宇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许愿,“哥,这怎么办啊,这就属于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啊。”
许愿则是无所谓似的笑了笑,问向赵宇,“小宇,那你觉得,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哥,你问我?我不懂诗词啊,反正,我觉得苏老头没安好心,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不然,他们不一定还有什么花样。”赵宇认真地说道。
“我问大家一个问题啊,如果你们是苏老头,那在你们看来,我会不会去桂花大赏?”许愿认真地问道。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过了十几秒,汪洋率先开口,“我觉得,许哥你肯定不会去。
许哥,我只是做个假设啊,我要是苏老头,我一定会玩了命的为难你,只要你去了,先在门口检查你请柬检查个半个小时,卡你,恶心你,拼命的刁难你。
这还没完,等你进场了,再使用各种小花招来让你难堪。”
“我的想法,和汪洋差不多,这个孙权,今天上午搞的一出大家都看到了,苏老头的手段只会比他更凶,到时候,弄一些什么狗屁记者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又或者派一些徒子徒孙跑出来哭丧,所以,去了,没好事!”路星河说道。
“桂花大赏,是写诗的, 许哥,我们关系不错,我就直说了,许哥你写歌,真的没话讲,文采,也是杠杠的,千字文一出,绝对惊艳世人。
但是,这个写诗,还是和写《千字文》这种奇文,有很大差别的,桂花大赏,虽然说不是他苏晨老头一个人说了算,但是在场的也都是一些宝岛诗坛的大人物们。
这帮老爷们,平时都是眼高于顶的,许哥,你贸然前去,不是面对苏晨一个老家伙的问题,是面对一群老家伙的问题。
虽然说,他们平时可能都不太对付,但是,面对外来者时,还是会团结起来的。”闪闪认真地说道。
“是这样的,我和闪闪都曾接到过诗协的邀请,但是,我们两个都拒绝了。”阿郎继续补充道,“诗协的环境,和二十年前不一样了,我听我爸爸说,那时候,诗协里的人还是正经写诗的居多,大家也是互相切磋,研究文学。
现在,有点商业化了, 而且,里面论资排辈严重,想想看啊,苏晨这种道貌岸然的东西都能当上诗协副会长,可见宝岛的诗协都烂到什么程度了。”
听完众人的分析之后,许愿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大家都觉得,我是不会去这个桂花大赏的。
那么,同样的,苏晨苏老头,也是会这样认为,觉得我不会去桂花大赏。”
“是的,许哥,真的没必要。”闪闪说道,“这老头,无非是想和你产生一些纠纷,引起关注,好卖他的厕纸,你要是去了,就是上了当了。”
"厕纸?什么意思?"路星河好奇地问道。
“嗨,以苏晨为代表的一些老头,写的什么成功学的书,还有一个狗屁诗集,都是垃圾的要死,只能用来擦屁股,所以我们称他们写出来的东西叫厕纸。”阿郎解释道。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听后都是一阵狂笑。
“这个桂花大赏,我得去。”出乎所有人预料的,许愿如此说道,“但是,不能就这样直接去,这个请柬,不是普通的请柬。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面的内容是有说法的,这个请柬的款式,文案,还有一些细微的细节,都在暗指这个请柬是前辈发给后辈的请柬。”
众人听后,皆是愕然,闪闪拿过请柬和阿郎一起研究了一下后,果然,也是眉头一皱。
“请柬,也是分成很多种的,有发给贵宾的,有发给朋友的,还有发给晚辈的,还有的就是这种。”
许愿把请柬往桌子上一扔,说道,“这个请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桂花大赏里,那些所谓的‘德高望重’的老一辈发给自己看好的后生们的。
这些后生们,甚至不是他们的徒弟,也可能和他们压根不熟,只是作为这些老一辈的人比较欣赏的年轻人,来参加桂花大赏。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来捧场的,呵呵,这要是在古代,恐怕是在桂花大赏这种场合之中,连坐着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