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漠北草原上。
“大汗,外面有个大业人,自称是您的老朋友,求见您!”
只见到一个侍卫快步冲入金碧辉煌的王帐,恭敬的看向坐在虎皮大椅上,正在用匕首切割烤全羊的匈奴大汗冒顿!
“大业人?本大汗的老朋友?”
“什么玩意?”
冒顿闻言顿时眉头一皱:“本大汗在大业可没什么狗屁的老朋友,拖出去,宰了!”
“王爷,或许是什么有用的人也说不定。”
这时郑道陵恭敬开口:“不如见一见,没用的话,再宰了也不迟嘛。”
“也成,那本大汗就给你一个面子。”
在郑道陵的出谋划策下,用三面出击的战术,以优势兵力把右贤王打的屁滚尿流,已经基本平定右部的匈奴大汗冒顿心情愉悦:“带进来吧。”
“遵命!”
“大汗让你进去!”
继而,这侍卫便把两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给推搡的押入了王帐。
“大汗,奴才可算见到您了!”
“大汗,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在进入王帐后,这俩个脏兮兮的男人,竟当场‘噗通’一声跪在冒顿脚下的,对着冒顿便是好一番痛哭流涕!
这两人不是别人,竟赫然是狼狈逃出大业的赵武与尚武!
“奴才,本大汗什么时候有你们这俩个狗奴才了?”冒顿大口吃着羊肉:“本大汗,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们!”
“大汗,我是赵武,大业大将军赵正道的儿子!您最忠心的奴才啊!”赵武赶忙慌张解释:“我父亲为了完成您的嘱托,在要求大业狗皇帝给我们匈奴帝国割地赔款和送女和亲时,被狗皇帝给暴起杀了!”
“奴才我是费劲了好大的力气,这才从大业逃到匈奴的,见到大汗您啊!”
“是啊大汗,我们都是您忠心的奴才。”尚武也赶忙说道:“您明鉴啊!”
“你就是赵武啊?”
早已知晓赵正道死了的冒顿,神色玩味的扫过赵武:“本大汗派去大业的使者呼延勇呢?”
“死了,被狗皇帝杀了!”
赵武赶忙回答:“大汗,大业狗皇帝是坚定的主战派,他在大业厉兵秣马的,一心想要打败您的收复幽云十六州!”
“你一定不能给他练兵积蓄的时间,一定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尽快杀入大业,杀了这该死的狗皇帝!”
“林风云这个狗皇帝,可以说是老谋深算又阴险狡诈!”赵武急切的看着冒顿:“大汗,您现在若不杀他,那假以时日,他必成匈奴大患啊!”
“该死的狗皇帝,竟然敢杀本大汗的使者,真是找死!”
“嘭!”
听闻呼延勇被杀,冒顿大汗顿时须发皆张的彻底勃然大怒:“来人,立刻召集五十万兵马,随我杀入大业,灭了这该死大业的狗皇帝!”
“大汗慎重!”
“将不可因怒兴兵啊!”
听到冒顿大汗的话,郑道陵赶忙慌张劝阻:“大汗,您的当务之急还尽快灭杀右贤王,彻底的平定匈奴内部的分裂。”
“这次内乱导致咱们匈奴帝国内部,出现了很多的经济问题,所以您需要派遣官员的管辖部落,待牧草返青,骑兵经过磨合训练后,再出兵啊!”
“仓促出兵,那会出大问题的!”
郑道陵急切万分的看着冒顿大汗:“大汗,您一定要慎重啊。”
“你个该死的东西,你敢唱衰我匈奴帝国?”
“啪!”
只见到冒顿大汗拿起鞭子,便当众狠狠的抽起了郑道陵。
“大汗,我是为了咱们匈奴帝国好啊。”
“大汗明鉴啊!”
只见到被抽的遍地打滚的郑道陵,虽然身上满是血痕,但却仍旧恭敬无比的,忠诚无比的大声劝阻着冒顿大汗。
“你个垃圾,啪!”
再次狠狠的抽了郑道陵一巴掌后,冒顿大汗则是看向匈奴大祭司:“大祭司,你怎么看?”
“长生天说,背叛匈奴帝国的右贤王,该死。”
神神叨叨的匈奴大祭司高举双手:“它说,应该等秋高马肥,士气旺盛时,再杀入大业!”
“本大汗,谨遵长生天吩咐!”
匈奴大汗立刻对长生天顶礼膜拜:“传令,各部除恶务尽,一定要彻底拿下右部!本大汗要用亚克托的人头,做成酒杯的饮酒!”
“赵武是吧,本大汗封你为将军,带领幽州兵马为先驱,做好入侵大奉的准备!”
“待秋高马肥之际,本大汗自然会举大兵,杀入大业!”
匈奴大汗随手扔给赵武一把匕首:“吃吧!”
“谢大汗!”
当了匈奴将军的赵武是一脸的兴高采烈,他就是要借助匈奴的精骑,彻底灭了大业!
他要亲手砍下林风云脑袋的,为他父亲赵正道报仇!
即使这样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骂为无耻业奸,那他也再所不惜!
“大汗英明。”
被鞭打的浑身是伤的郑道陵,见到匈奴大汗不会再贸然杀入大业,自然是兴奋万分,激动万分。
他要用尽全力的辅佐冒顿大汗,让冒顿大汗最终可以带领匈奴铁骑杀入中原,覆灭大业,一统天下!
“哈哈,喝酒!”
而冒顿大汗压根就懒得理会郑道陵,拿着酒杯的他,便招呼着赵武和尚武喝酒吹牛,大肆享受。
不一会,几个舞女和道姑便被赶进王帐跳舞唱歌。
而兽性大发的匈奴冒顿大汗和一众王爷将军,竟然宛如牲口一般的,是当场就扒下她们裙子的,也不顾有人旁观的,便把她们按在桌子上的狠狠暴打的肆意凌辱!
“恩师。”
这样荒乱淫脏的场景,让几个道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他们立刻把浑身冒血的郑道陵,狼狈的扶着离开王帐。
“无量天尊。”
听着王帐内的女子惨嚎声,尤其是女道姑的惨嚎声,郑道陵脸色哀戚的打了个道号。
要知道这些被匈奴人肆意玩弄的女道姑,可都是他的徒弟!
她们本来有机会逃回大业的,是在他的感召下,为了兴旺道教的留在了匈奴。
但她们最后的结果,却不是兴旺了道教,反而是成为了匈奴贵人的玩物,为匈奴添砖加瓦的生娃。
并且作为匈奴贵人公交车的她们,甚至连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那都不知道——。
“恩师。”
这时,一个实在听不下去的男道士,便很是苦涩的看向郑道陵:“您觉得咱们这样做,如此不要脸的给匈奴人当牛做马的当狗奴才,这真值得?”
“何必受这样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