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的忠心朕知道。”
看着虽然狼狈不堪,但对自己仍旧忠心耿耿的胡宗宪,林风云只能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是谁在故意陷害你,你心里有谱吧?”
“末将知道!”
胡宗宪紧咬牙关:“一定是大将军一党,故意陷害末将!”
“末将在追那个黑衣女人时,她曾经向末将洒了一把白色粉末。”胡宗宪紧握着拳头:“这白色粉末,一定就是刺激末将冲动的毒药!”
“知道就好。”
林风云微微颌首:“但赵正道这老王八蛋仍旧势大,执掌着禁军前军大营和中军大营,所以朕还没有做好和他彻底愤翻脸的准备。为此过几天你出去后,切记一定要低调行事,替朕执掌好禁军后军大营!”
“不用担忧,这个仇用不了多久,那朕就会给你报了!”
“末将明白!”
胡宗宪立刻重重点头:“待陛下需要时,末将一定率领禁军后营十万大军,替您活捉赵正道!把他处死!”
“哈哈,好!”
一声大笑的林风云,便把一个食盒递向胡宗宪:“这几天没吃好睡好吧?别担忧了,吃一些吧。”
“陛下,这,这——?”
看着食盒中的糕点,胡宗宪更是感动的重重跪下:“陛下,这是御膳糕点,末将戴罪之身,哪有资格吃这些啊!”
“这是艳儿亲手替你选的,都是你爱吃的。”
林风云再次说道:“你出事后,艳儿哭了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朕担忧的很。待你出狱后,一定要去探望一下艳儿。”
“就这样,朕先走了。”
再次拍了拍胡宗宪的肩膀后,在他恭敬无比的注视下,林风云迈步向狱门外走去。
“咦。”
这时,林风云突然看到了墙上的一句题诗:“宝剑埋冤狱,忠魂绕白云。”
“你写的?”
“是。”胡宗宪尴尬点头:“末将的涂鸦之作,让陛下见笑了。”
“写的很好,但是,朕不喜欢。”
林风云却是摇了摇头:“朕可不是昏君,不会让那些无耻的王八蛋,陷害忠良!”
“陛下英明!”
胡宗宪二话不说,便立刻借来铲子,把这句诗迅速铲掉!
此前他自以为出狱无望的必死无疑了,所以这才在激愤羞愧和绝望中,写下了这句诗。
离开锦衣卫诏狱后,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林风云便直接去了养心殿。
此刻养心殿内,不时孕吐干呕的胡艳儿,正坐在床榻上抹着眼泪。如烟姑娘则是十分温柔的,为胡艳儿拍着后背,倒着热水。
“很好。”
看着温柔乖巧的如烟姑娘,林风云满意的微微颌首。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后宫,也像辫子戏那样算计不停的到处争宠,搞得乌烟瘴气,步步惊心。
“陛下。”
这时见到林风云走进养心殿,胡艳儿立刻起身,身子柔弱的迎向林风云。
“艳儿,你身子虚,不要动。”
林风云赶忙上前几步,扶住胡艳儿的,把她按在床上:“看你小脸苍白的,赶紧吃些粥。”
“张嘴,朕亲自喂你。”
“陛下,臣妾没胃口。”
胡艳儿紧抿着发白的朱唇,没有涂抹胭脂水粉的她,此刻嘴唇苍白,十分贫血。
“没胃口也要吃,否则饿到孩子怎么办?”
林风云盛了一勺粥,亲自喂给胡艳儿:“朕刚刚去见岳父大人了,并且给他留下了食盒,他这会也在吃东西呢。”
“你就放心好了,朕既然答应你会给岳父大人洗清冤屈,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林风云轻捋胡艳儿耳畔秀发:“岳父大人是朕的肱股之臣,朕绝不允许他出事!”
“臣妾谢陛下恩典。”
胡艳儿赶忙给林风云跪下。
“别动不动就跪,伤了胎气怎么办?快起来!”
林风云却是立刻扶起胡艳儿:“再说岳父大人是因为朕,这才被赵党的王八蛋陷害!他们实际上,还是冲着朕,冲着大业江山,甚至是冲着你肚子中的孩儿来的!”
“赵正道这老王八蛋,就是想要杀光朕麾下的所有忠臣,竟然连他的女婿都不放过!”
“啪!”
林风云重重一挥一拍:“真特马无耻至极!”
“陛下。”
被林风云咸猪手蹂躏的如烟姑娘,是赶忙翘臀一缩,羞得俏脸通红:“臣妾先告辞了。”
“告辞什么?朕还没出气呢!”
因为怀孕的胡艳儿受不了折腾,所以林风云便直接把如烟姑娘按在了榻上,
“呼,好香。”
“真是国色天香啊!”
十分陶醉的林风云,
“陛下,不,不要呀~~”
当着胡艳儿的面,本就性格羞涩的如烟姑娘,此刻更是双手紧捂裙摆的,羞涩的俏脸红如火烧云。
“切!”
继而强行按住如烟姑娘的手,对她一番仔细检查后,林风云更是笑了:“你们女人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嘴上说的不要,但实际上呢?却是想的一塌糊涂!”
“陛下~~!”
如烟姑娘更是羞的双腿紧紧并拢,下意识的挣扎着。
“朕真是为你好!朕给你一个小宝宝!”林风云却是笑着勾起如烟姑娘的下巴:“难道你不想怀孕?”
“我,我——”
如烟姑娘瞬间身体一僵,推着林风云的小手,逐渐失去了力气。
“真白啊!”
握着如烟姑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雪白小脚丫,看着不再挣扎反抗的她,瞬间愉悦的笑了。
他知道和后世喜欢丁克的女人不一样,大业的女人,是都很想有个娃的!
“艳儿!”
因为天气很热,所以和挣扎反抗的如烟姑娘好一番打闹的林风云,很是满头大汗:“过来,给朕擦汗!”
“陛下!”
卧室外的胡艳儿,很是羞涩的紧抿朱唇。
“赶紧的,你想热死朕啊?”林风云却仍旧是恬不知耻的吼道:“赶紧过来,朕太热了!朕受不了!”
“陛下,你,你,哎!”
“你可真坏呀!”
羞涩无比的胡艳儿,是只能紧抿朱唇的,缓缓挪动小脚丫的,一步三犹豫的。最终拿着白色毛巾的,尴尬无比的走进了养心殿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