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见吕治国喝醉了,还要打电话,觉得不妥当,就上前一把夺过手机,说道:“哥们,别闹了,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管,我想见她。”吕治国嘴里还喋喋不体。
沈江也不理他,把他扶出了酒吧,然后打的去了他的家。
宋梅开了门。
吕治国这时已经睡了过去,沈江说:“不好意思,嫂子,早知道他酒量不行,我就不约他喝酒了。”
宋梅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沈江。
把吕治国安顿好后,宋梅泡了一杯茶给沈江,说:“治国很少喝醉的,是不是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们聊着以前上学的事,他很开心,就多喝了几杯。”
“哦,那谢谢你了,这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客房空着的。”
“不用了,我还有个小兄弟在旅馆里呢,我得去看看,明天我还要回庙里去。”沈江倒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人,长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的错,这悲剧是两个人造成的,谁对谁错,也说不清。
于是沈江出了门,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便赶去了旅馆。
他在旅馆定的是一个标问,打开门后,发现那小子还歪在床上看电视。
“你小子咋个还不睡?”沈江问。
“嘿嘿,睡不着。”谭军说。
“是不是想着明天可以见到刘芳,心里高兴?”
“嘿嘿,就是。我好久没见到她了。”谭军一脸的兴奋。
沈江坐在床上,掏出一根烟来,扔给了对方,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好久没有见到了?刘芳她们也不过只来了不到一个月啊。”
“唉,我离开孤儿院快一年了,一个多月前,我又一次去找她,结果发现孤儿院已经关闭了,我四处打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对了,孤儿院为什么会关闭?我听说好像出了什么事儿?”
联想到那四个小尼姑对自己一直抱有敌意,沈江就猜想她们这种行为肯定与孤儿院的生活有关。
“哼,孤儿院的院长被人捅了可惜没把他捅死,要是老子在场,非补他两刀不可,那个狗东西就该死!”谭军说道。
“被人捅了,谁捅的?”
“我听以前在里面做饭的吴妈说,那狗东西在屋里糟蹋一个女孩子时,另一个女孩子冲进去捅了他几刀,可惜女孩子力气小,那狗东西皮糙肉厚,捡了一条命,不过命根子被P掉了,终于把事情闹大了。”
“原来那院长是个畜生。”
“不止他一个,还有几个爪牙都是畜生,他们把孤儿院当成了*乐的场所,经常糟蹋里面的女孩子。”
“难道就没人管了?”沈江一拳捶在床上。
“唉,那孤儿院修在城郊,周围都没什么人烟,简直就是与世隔把。里面有二十几个孤儿,半数都是有残疾,或是智障,我们几个算是正常的了,而我在里面年纪算最大。
两年前,我们村子被泥石流淹了,我和刘芳还有另外几个成了孤儿,就被送了进去。这就成了我们噩梦的开始。不但伙食差得要命,每天还要不停的打扫卫生,累得像狗一样,还时常遭到打骂责罚。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后来就发生了。
有一天,刘芳跑来告诉我,小兰给院长打扫房问时,被院长强尖了。我气得冲去厨房拿起刀想去宰了那畜生,那做饭的吴妈死死的拦住我,叫我不要冲动,否则会送掉小命。
她告诉我们,她在那里干了好几年,明白那几个畜生的所作所为,她也曾经偷偷的把里面的情况向当地部门反映过,可是都是石沉大海,这几个畜生照样为非作歹。
于是,我带着她们四个女孩子翻墙跑出去,可惜我们不识路,她们几个女孩子体力也不行,最终被院里的几个保安抓了回去,我被打了个半死,一个多月才下了床。
于是我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处处责难我,我本来想一跑了之,可是放心不下刘芳她们,只能忍气吞声的活着。
有一次当地政府组织人来参观,院长便把我以及另外几个不听话的关了起来,不让我们见人,对外说是组织我们去外面游玩去了,以此遮人耳目。
后来,我隐隐感到大丫和小莲也出事了,只是她们不敢告诉我,怕我莽撞行事。除了那老畜生外,另外几个保安和两名管理人员也对她们下过手。
想着她们被几个畜生污辱,我气得心如刀绞,而最让我担心的是刘芳,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我就早喜欢上她了,她也喜欢我。我为此惶恐不安。我再一次决定逃跑,只带着刘芳逃跑,这样把握应该大一些。
可是就在我准备行动的前一天,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