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啊。”张婷重新坐到沙发上,又倒了一杯酒。
“我是你的朋友,有什么事方便的话可以对我说,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些。”沈江也坐到她身边。
“是不是感。情上的事?”沈江小心翼翼的问。
“唉,女人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就是感情上的事。”张婷幽幽的叹了一句,一仰脖子,又喝了一杯,然后直直的盯着杯子说:“我想和他离婚。”
“小婷,你的话我不太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了,从结婚的那一天起,我就跌进了他设计的陷陷阱。我真的后悔,当初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和他交往,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恶棍、伪君子。”张停回过头来,已然是眼泪婆婴。
沈江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顿时就生了怜爱之心,把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她,沮柔的说:“既然这样,你就和离婚就是了。”
“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算了,你是局外人,把你牵扯进来不好。来,陪我喝酒。”
于是两人又干了一杯。
沈江拍拍胸口:“小婷,虽然我们认识不久,我们之问了解的也不够深,但我沈江是个性情中人,只要朋友有困难,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沈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别看我社交圈子广,可是真正知心的朋友没几个,就是丽丽、赵娟那几个姐妹,有的话也不能对她们说的。”张婷露出了微笑,又和沈江干了一杯。
“哎呀,我的头有点量。”美女说着身子就歪在男人的肩上。
“你喝多了,我扶你去卧室休息吧?”沈江柔声说。
“不要,我就想这样靠一会儿。”张婷喃喃的说着,闭上了眼睛。
沈江吸着烟,脑袋也感到昏沉沉起来,一根烟抽完,他发现张婷似乎睡着了。
“小婷。小婷。”他轻声叫着。
没有反应。
“这样会感冒的。”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轻轻的揽起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盖上被子。
他看看时问,已经十一点多了,望着床上的美女,理智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轻轻的走出了房问,他走出宾馆,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上,沈江起了个早,看见她们还在睡觉,便留了个字纸,走出了门。
上了街,沈江又去超市买了些零食,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于是他便返问慈云寺。
回到庙里,沈江放了东西,便去找花伯。
花伯正在屋前炖补品。
花伯告诉沈江,昨买他和花娃回来后,净明师太就打架的事问过他,他大概说了一下,没想到师太听了不以为然,也没说什么。
沈江心想,这很正常,净明师太已经验明正身,以为自己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当然不会相信他和女人有偷鸡摸狗的行为。
两人闲聊着,真智走了过来。
“师太,等一下就炖好了,你何必自己来,叫那四个小师太自己来就是了。”
“没事,她们在房中自修呢,我给她们端去。沈兄弟,何时回来的?”
“刚回来一会了,对了,真智师太,你自己也喝一碗吧,很补的。”
“这是给她们的,我怎么能喝呢?
沈江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叫你喝你就喝吧。”
花伯说:“这次买了不少,大家都可以喝点。那四个小师太胜在年轻,补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于是,沈江帮着真智把补品拿到后院去,路上,沈江说:“是我花钱买的,你当然能喝了。”
“你花钱买的?我以为是庙里出的钱。你这么好心,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说得那么难听,我看她们一直对我抱有敌意,想缓和一下关系而已。”
“她们又不知道这钱是你出的,如何领你的情?”
“我就是怕她们知道了,不肯喝。知不知道无所谓,但求心安。”
“你这个人真是的,有时都不知道你是真好心,还是心怀巨测。也罢,既然是你出的钱,那我也沽点光吧,这昧道闻起来好香。那风花雪月和如法呢,要不要给他们送些。”
“你看着办吧,如果喝完了,我再去买。”
“你倒是大方,那你在这里打工岂不是白打了?”
“我的活菩萨,有了你们,我赚大了,还白打,梦里都会笑出来。”
“那倒是,你给我们补补身子也是应该的。”
“晚上来我那里。”
“知道了,我先进去了。”
吃过午饭,如法知道他回来了,便溜到他屋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