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智白了沈江一眼;“你们男人听到这个,都很兴奋是不?”
沈江尴尬一笑,“听得入神,就随口问了。”
真智叹了口气,说:“那么荒唐的要求,我自然是不肯了。我刚要争辩,王勇就晃起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知道他说一不二的德行,如果反对的话,肯定要遭到一顿素毒打,便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王勇便把我拉回酒桌上,拍着李明的肩膀说:‘你我情同兄弟,应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也是你的,我跟她说好了,你尽管放心吧。’李明以为王勇是开玩笑,就笑着说;‘行了,勇哥,你别拿我穷开心了。’
话音刚落,王勇便拍案而起,酒水洒了李明一身。‘谁拿你穷开心了,我王勇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们现在就上床,不上床就是不拿我当哥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望着王勇气急败坏的样子,李明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我,见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刚要起身辩解,却见王勇顺手从地上拎起一个酒瓶子,一摔两半,握着其中一半指着李明恶言道:‘怎么着,非得惹我动手是不是?’
李明和我一样,生性懦弱,慑于王勇的淫威,他便拉着我去了另个房间。”
“你和李明真的睡了?”沈江又忍不住问。
“睡了,那王勇站在门外听动静呢。没想到李明还是个童子身,什么都不懂。”
“后来呢?”沈江涎着脸问。
第二年,我生了一个男孩,别说两个男人不知道,就是我自己也搞不清孩子到底是谁的。两个男人都猜测自己可能是孩子的父亲,于是他们都很勤快的照顾我们母子。
那年夏天,王勇的母亲去世了,没多久屡教不改的王勇再次被捕入狱,这一次判了三年。
王勇入狱后,李明责无旁贷以孩子父亲的身份承担起这个家庭的重担。我当时悲苦交加,为什么自己当日看上的不是李明?
此后的日子,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正爱上了李明,我尽一个女人的柔情,把自己当成李明真正的妻子。
好景不长,王勇出狱后仍然胡作非为,赖在家里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了我那个几屈指可数的工资。我那点工资哪里经得起他挥霍,却又不敢惹他,只能时常暗自落泪。李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不断的送钱接济。久而久之,王勇拿李明当了自己的‘私人银行’,缺了钱便找他,连电话费、水电费也让他交,甚至他在饭店与狐朋狗友吃饭之后,也让李明跑来付钱。
后来,我的儿子模样越来越像李明,王勇看在眼里,就算计起来。他约李明,让他承担做父亲的责任,每月要给五百元的抚养费。李明也就同意了。时间一长,李明就有些恼怒了,让他养活我们母子没有意见,但让他长此以往的养活好吃懒做的王勇,他实在是难以心理平衡。渐渐的,李明掂量着花钱了,他不能无休止的为王勇‘奉献’下去。
李明不听话并且有些‘抠门’了,王勇心里有数,而且他也感到我与李明的关系今非昔比。
于是有一次,李明又来找我,王勇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