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精是男女的催情剂,这话一点不假,此时半醉的沈江的理智已经弱化,他心里只想着,眼前这个女孩儿是喜欢自己的,她想和自己上床,而且现在她的身子肯定难受。
“沈哥,我、我们一一”羞涩中的如水说不出话,但是她却看到了男人眼中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瞬问被点燃。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沈江上前两步,用右手一把楼着如水,急促的说道:“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喜欢,喜欢。”如水几乎是带着喊似的叫道。
沈江再也没有多想,低下头一下就吻住了如水的嘴唇。
犹如干柴遇上烈火,如水同样疯狂的和男人接着吻,双手已经开始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沈江的脸整个儿都被如水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了下去。
反正她已经被人开发过了,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男人猛的一把抄起女孩儿的身体,大踏步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如水扔到了舒适的床上,又俯下了头,两人再度热吻起来。
“如水.如水,”男人在问隙,中呼叫着她的名字,女孩儿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愿意,我愿意意,”如水的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香吻不断落在男人的脸上。
恍惚中,门外似乎传来了动静,男人一骨碌翻下床,回头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他再度望向床上的女孩儿时,如水的仔裤已褪到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服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底裤,但却更显得诱人瑕思。
如水满脸排红,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口气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下最后的小两件,她凝视着发呆的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沈哥,来啊,沈哥,你快来抱我。”
沈江残存的理智快谏的丧失,他的身体中流淌着多情的血液,再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突然,看到有一串亮晶晶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滑落。
“啊。”男人人性最深处的良知又被唤醒了,他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单,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到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大口的喘着气,“如水,对不起,你快出去,我不能伤害你,我给不了什么。”
如水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男人的话穿衣服,而是走过来横坐在男人的服上,楼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嘴唇。
沈江现在倒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腔着,“如水,别这样,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如水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喃喃的说:“沈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我明白你还有其它的女人,我不在乎,难道我就比她们差吗?沈哥,你不要我吗?你是嫌弃我吗?”女孩儿的脸上流淌着的是激动的泪水。
耳中听着少女的软语哀求,沈江顾忌全消,草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担心个什么?他想着,右手把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揽,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啊。”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如水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沈哥,你的力气好大啊。”
沈江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持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着,”傻丫头,怎么哭了呢?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沈哥一一”得到了男人的承诺,如水抱住男人的头,交缠在一起。即使在动情的时候,她也注意着不去碰触男人受伤的左手。
沈江的右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女孩儿顺从的缩起手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门外,如香侧着半个身子站在那里,紧紧咬着嘴唇。
屋内,动情中的男女完全没有注意门外的女孩儿那双睁大的眼睛。
如香躲在门外,看到屋里的一幕,身体比刚才看片子还要难受。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好朋友滚到了一块儿,她的心中五昧杂陈。
自己明天还要去为这个男人打胎,他现在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她的心阵阵的绞痛。
但她不能去责备他,她只是暗恋着他,他们之问没有任何关系可言,一切已经扯平。
所以她没有勇气去制止这一幕,对于如水,她已经对男人表白在先,而且也给自己出过主意,是自己放弃了,现在怎么能再去怪她?她和自己一样是个苦命的人,她们一同共过患难,如果她能从此得到快乐,自己有什么理由去破坏她的幸福?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但终就她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坚强,当她看到如水脱去男人的底裤时,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大脑一阵晕眩,两服一软,跌倒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