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做事非常的痛快,并且在蒲元大叔的指点之下,很快就找了俩个工人,让他们在自己的院前将坟给修好了。
之后他又找人拿来了陈小姐生前所穿的衣物,然后收拾好放入坟中。
在放入坟中的那一刻,蒲元大叔又拿出来复魂散将瓶口打开,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次流出来的不是先前那样的泡沫,而是一股冷气。
这股冷气就这样直接进入了坟里面,这时候蒲元连忙挥挥手说道:“好了,可以开始填土了。”
陈董一声令下,这些工人就开始将土给填满了,一个衣冠冢就这样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怎么样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陈董想要再三确认一下,蒲元大叔点点头说道:“嗯,这复魂散连带她的魂魄撒进去之后,很快就可以去投胎了。”
“而且这个地方风水极佳,她的来生一定可以投生到一处富贵人家。”
在听了蒲元大叔的话之后,他非常高兴的对我们说道:“如此最好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今天中午我要在家里摆上宴席,以表谢意。”
“您言重了,那我这个复魂散的钱..”
蒲元大叔倒是关心起了钱的问题,但陈董立即笑着说道:“这你放心就好,肯定不会让你白付出。”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蒲元大叔说道:“这里面有两百万,请您笑纳。”
这让蒲元大叔连忙推辞,说道:“用不了这么多,只需要一百万就行了。”
“没事,剩下的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而且也帮了我们陈家这么大的忙,我又怎么能够不好好的表示一下呢?”
蒲元大叔诚惶诚恐说道:“不用,我们有规矩,做什么事收多少钱。”
他在这方面是保持的特别谨慎,陈董一看这样子没办法骗到林爷了,只好露出真实面目了,笑着说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真是没想到啊,这个陈董一早就打好了这个如意算盘。
蒲元大叔也知道事已至此不能直接拒绝,就问道:“那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需要我做点什么?”
“饭应该差不多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
这一下蒲元大叔倒是没抗拒,直接就跟着进去了。
在客厅的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饭菜。
这饭桌之上中西式搭配,有各种海鲜,比如大个儿的龙虾,我很少会见到的蟹子,以及切好拼成盘的三文鱼,以及上好的进口红酒以及国窖白酒。
鲜炒烹炸生,五味俱全!
这个陈董虽然已经年迈却是非常的重视生活,其生活也不可谓不精致啊!
但蒲元大叔显然是有些享受不了这美味,愣是没怎么吃几口。
我对这些东西也都不吃过,只用筷子夹了一口三文鱼,这东西虽然是生的,但是入口即化味道非常的糯。
再吃了一会儿之后,陈董就正式进入主题,把想让蒲元大叔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想您在车上的时候应该也听见了,我最近正在开发的一个项目进展的不顺利,总是莫名其妙的有工人离奇死亡。”
“这个楼盘是我向yin行贷款了很大一笔资金来开发的,只要是迟到了一天,就要付出很高昂的利息,况且还有工人死亡的抚恤金。”
“眼下在我看来这应该是有邪,但眼下蛇女又身患重病,可以说是束手无策,所以想请您来看看。”
蒲元大叔很痛苦的就答应了,说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风水命理,不过在去楼盘之前我想先看看您的八字。”
陈董这个位置自然也懂些这个,于是立即就将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在蒲元大叔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之后,不由得紧皱眉头。
“你的这个命盘看上去很凶啊,阴煞华盖大耗天空擎羊居在六亲宫内,外加七杀居于命宫,恐怕你的儿子应该已经去世了吧?”
陈董眼睛忽然闪烁起精光,但随即又有些失落,点点头说道:“是的,先生不愧是神人啊,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这时候蒲元又紧紧的盯着陈董说道:“你的福德宫又化忌,里面有地劫地空,这说明你的祖辈并非是厚德载物之人。”
陈董哈哈大笑说道:“这你没说错,我的父亲年轻的杀过人,被就地枪决,母亲改嫁离我而去,我自己小时候是自己靠吃百家饭长大的。”
“要不是上世纪我运气好,才有了今天的这偌大的家业。”
蒲元大叔忽然笑了,认真的盯着他问道:“你应该是得到什么高人指点吧,你的官禄宫陀罗会聚的命宫三方是有空劫的,你这个人的层次按理说是有限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陈董看向蒲元大叔的目光更加奇异了,就像是看待神仙的眼神一样。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遇见了一个风水大师,他给我布了一个局,让我家的祖坟迁移到了一块儿风水宝地,他说那里原先埋的是古代的一个皇亲国戚。”
“所以你就盗了人家的运势,才成就了自己。”
见一切都被蒲元大叔说出来了,此时的陈董已经有些汗颜了,半天都没有憋出一句话。
最后他才有些羞愧说道:“您说的没错,我知道自己得到的本不属于自己,所以我一直在做一些善事,给自己积攒福报。”
“这样有目的性的去做善事是没有用的,需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想做善事才行,但你显然不是,所以说你财不配位,才会有这样的灾祸。”
在听了这些话之后,我也算是才看清楚了陈董这个人,他真的是非常的复杂啊!
陈董这时候望着蒲元大叔一副双眼欲穿的样子问道:“先生,你一定是有办法的是吗?”
“有是有,但就看你想做不想做了。”
陈董这时忽然就露出一抹坚定说道:“只要是可以,我什么都能做。”
“把你的祖坟从人家哪里迁出来。”
本来陈董还非常的激动,但这时候却忽然变脸,说道:“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