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幻真人这些年祸害的女修着实不少,而被他看上的除了姿色秀丽,修为不俗外,更重要的一点便要是处子之身,这样才能获得最佳的采补效果。
这也是无幻真人爱挑正道修士下手的原因所在,大多还没有道侣的女修基本上都是处子之身无疑。
但是无幻真人这些年来也从未留下过任何一人的落红,此刻就算是他都觉得姽婳口中的苏翛做的这事实在是恶心,变态!
“可还有别的证据?”
姽婳思索片刻后,忽然面色一红,而后生说道:“那苏翛贼子还有*液在我体内,我应该可以设法将之逼出!”
也难怪姽婳脸红,这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好在此时室内也只有无幻真人一人罢了。所谓师父师父,若不撕破面皮的话,倒是还算无妨。
无幻真人:卧槽,我怎么没想到!
“如此的话,你先去将其逼出来并保存好,为师高低要为你讨回个公道!”无幻真人心中暗喜,但还是一脸愤怒的表情对姽婳说道。
姽婳:您可真是我的好师尊啊!
“多谢师尊!”
“诶,这说的什么话,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儿,岂能随意被人欺辱?”
姽婳作势便又要哭了,却被无幻真人制止道:“你且回去好生休息着,此事还需好生计较一番才行,等为师有了消息,自会通知了你。”
姽婳闻言,也就退出了大殿,很快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所在。
那块落红,乃是她自己留下,便是为了让苏翛忘记不了自己,也是自己献身于他的证物。
为防万一,在苏翛还未醒来之前,姽婳便将苏翛的*液运功逼了出来,本想找个地方销毁了,可是后来想到自己的计划,却又留了个心眼。
想到师父如今算是‘放过’了自己,此刻姽婳内心也是矛盾不已。
姽婳能够想到,虽说没有自己,师父晋升洞虚怕是还多有计较,但是至少自己这个靠山还是非常稳的。
修仙之路是残酷的,若是没有深厚的背景,姽婳可以预见到自己的未来会有多难,特别是自己的师尊若是那般的人的话。
此前没想过,也是因为自己命都保不住,哪里还想的了这么多?
可是又想到这些年被师尊祸害的女修如此之多,未来更是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女修要遭殃。若是自己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难道可以假装不知吗?她良心难安。
然后她想到自己给苏翛写下那封信,若是没写这封信就好了,现在自己这样的诬陷他真的能成功吗?
姽婳就在这样的纠结矛盾之中度过了数日时间,一直到缥缈仙宗将举办祭祖大典,并邀请了她还有苏翛等人赴会,姽婳这才有所决定。
她要在师父有所行动之前,与苏翛私下聊一聊!
果不其然,缥缈仙宗的消息传回来之后,无幻真人也是内心大喜,这次的缥缈仙宗祭祖之事,自己说是都要去上一遭。
掐准时间,无幻真人便带着姽婳一同踏上了前往缥缈仙宗的道路。以无幻真人化神期的实力,带着一人赶路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也就有了先前缥缈仙宗女弟子为二人引路的一幕。
也确实如无幻真人所料,后者也是能舍得,能放下的人。虽说失去姽婳的辅助,登顶洞虚又多了挫折,但是并非不可弥补代替。
这段时日无幻真人转念一想,若是姽婳一直平安无损的活着,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伪装。
毕竟在有道之士眼中,姽婳难得的炉鼎体质根本藏不住。
此刻无幻真人只想通过姽婳与苏翛之事,从太微宗身上狠狠的刮下一层油下来。
这些日子无幻真人特地收集了关于苏翛的信息,这样一位天才弟子,相信太微宗会愿意付出代价的。
而自己处于突破之际,太微宗会给的代价自然是能帮助自己突破的资源了!
想到这里,可把无幻真人美的不行,看向姽婳的眼神也变了,到如今他才真正想要将姽婳当成弟子来培养。
眼前婀娜多姿的女修,此刻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无幻真人:谁又知道,眼前的这名女修不是在勾引自己呢?先前可是十分积极要接待自己呢。
难怪无幻真人会如此想。
无幻真人虽说是化神期的老修士,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但是一直以来都以一几位英俊潇洒的中年道人形象行走在世间。
如此修为,如此面貌,对某些女修来说着实有着吸引力,无幻真人也藉此成功骗了不少女修的身子。
缥缈仙宗的女修大多在修行遇到瓶颈许久之后,便会生出寻找道侣双修的念头,这并不是秘密,所以无幻真人也真把心思放在了眼前的女修身上。
嗯,当个炉鼎也是不错!这是无幻真人对眼前的女修的评价。
而这位缥缈仙宗的女修,也与无幻真人在先前有对视,也暗中发现到对方看向自己那不一样的眼神。
于是幻想自己被这大修士看上,成为其道侣之一,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她自然不会认为这样的大修士会找自己这样的女修为唯一的道侣,几女共事一夫这样的事在缥缈仙宗也不是独一份。但只要有自己就行!
而跟在最后方的姽婳,则是想着该如何与苏翛暗中会面一次,至少也要与他暗中通信了才行。否则太容易穿帮了。
并且姽婳也想着要如何与元清霁和江乾、虚阵子解释自己为何先前不辞而别。
就这样,默不作声却各自心怀鬼胎的三人,很快便来到缥缈仙宗为准备的招待之所。
“真人,这处院落便是本宗为真人准备好的,若是您还有任何需要,可随时让此间仆役传与我。”
看向眼前仙气十足的庭院,无幻真人满意道:“哈哈哈···果然不愧是缥缈仙宗,也多谢仙子招待了。”
二人眼神对视,一切都在不言中!
姽婳将一切看在眼里,双方你情我愿她也说不了什么,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