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正宇的分析,蒋洪军点了点头,“好,老领导,我听你的,回去与洁惠商量一下,不过,我们对省城的情况并不熟悉,如果真的想买房,恐怕还得老领导帮我们参谋一下。”
“呵呵,洪军,置房投资是一件大事,再说最近宁州有很多个项目即将开盘,具体买那个位置,这可得自己拿主意,不过,凭我的经验,学区房和城中心的增值要快得多,而一些位置较偏的,虽然价位较低,但因为人气没有上来,短期内增值的可能并不大。如果你真的有心购房,这样,到时我可以帮你介绍两位银行的朋友,以及一些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板给你们认识。”刘正宇笑着说道。
雅达公司、唐婉的公司,范正大的公司都在宁州有房地产开发项目,而且这些公司在宁州的负责人,与刘正宇关系都不错,就是蒋洪军,在松阳县的时候,和这些公司的人也有过接触。
至于按揭贷款,刘正宇的大学同学邓治国,就是省农行信贷部当副主任,正好负责住房贷款这一块,找他贷款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向世高和张小武听到蒋洪军对这个欣然砰动,自然也有些心动,特别是张小武,知道刘正宇和宁瑜佳因为前几年在房产上进行投资,现在可以说已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实现了财务自由,这时自然也是心动不已。
当然,具体的投资细节,张小武还是决定还得抽空让宇哥帮着把把关,他和许小牟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了二十来万,如果投资房产亏了,那可就太心痛了。
在书房里聊了一下几人的工作后,宁瑜佳就让刘星晗来叫几人出去准备吃饭。
刘正宇这套房子是大房型的跃层,饭厅和客厅都很大,刘正宇几人下了楼,正好围了一桌。
男士自然喝茅台,而女士则开了两瓶法国红酒,大家边吃边聊。
在喝酒吃饭的时候,自然就又聊到了当前的房价问题,听到蒋洪军有意想在宁州购房,宁瑜佳就笑着说道:“小蒋,你这个想法不错,这几年宁州的房价上涨很快,你买下后就算不住,等到价格下来,也可以变现卖出。”
“宁老师,你是教经济学的,对投资房产我不是很懂,到时恐怕还得你多多指导啊。”蒋洪军立即笑着说道。
“这个没问题,不过,这事你还是多问问你的老领导,我们家买房的事,都是他作的主。”宁瑜佳笑道。
吃过饭后,四个女的干脆围了一桌打起麻将,刘正宇想了想,就把张小武,向高世和蒋洪军带了出去,找了一个茶楼,同时打电话把唐婉叫了过来。
唐婉其时正在宁州忙着一个房地产项目,相关手续已经跑了下来,整个工程项目也已动工,虽然现在她忙着不亦乐乎,但接到刘正宇的电话,还是丢下手里的事跑了过来。
看到她进来,刘正宇站起来笑着说道:“唐总来了,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随后,刘正宇把向世高和张小武向他进行了介绍,至于蒋洪军,在松阳县的时候唐婉和他就认识,这时自然只是热情打招呼。
唐婉坐下后,刘正宇聊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她正在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上,听到她这个项目已经动工,目前正在办理预售房许可证时,刘正宇就说这几位朋友想在宁州买房,看唐总能不能给点建议。
唐婉一听刘正宇这几位朋友准备购房,当即把宁州市目前的房地产情况作了介绍,同时把她在金牛区的这个项目,也进行了介绍。
最后,她表示既然三位都是刘主任的朋友,那没说的,只要他们决定在她的公司购房,一定给予最大的优惠。
唐婉在宁州投资房地产,因为唐氏集团危机已过,资金方面的压力陡然减轻,对房子预售回笼资金的需要并不是很迫切,相反她的公司目前追求的,就是房子的质量和品味,按照唐婉的说话,就是要把自己公司建造的小区,打造成宁州市的精品小区。
唐婉公司所开发的那个小区,位置还是不错,旁边就是宁州十五中学,因为预售许可证还没有办下来,所以,其售楼部现在只是在排号,并没有进行商品房的预售。
听到目前正在排号,只要交纳诚意金,到时一万就可抵房款两万时,张小武几人不由心里一动。
按照唐婉的说法,这诚意金交了之后,就算预售开始,自己放弃,这诚意金也是可以如数退回的,而如果预售时决定要购房,则可以抵两万元的房款。
唐婉在介绍时,刘正宇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喝茶,毕竟这购不购房是他们几人自己的事,谁也不能替他们作主。
不管怎么说,这购房也是有风险的,比如购买的房子最后成了烂尾楼,或者是配套设施迟迟不到位,或者是开发商资金短缺,造成房产证办不下来等等。
唐婉与刘正宇几人坐着喝了一个小时的茶后,就提出晚上她作东,请大家吃顿饭,让刘正宇把宁老师几人也叫上。
刘正宇看到她确实是诚心请客,也就没有客气,直接点头答应了。
晚上六点的时候,刘正宇等人如约到了唐婉预定好的酒楼,刘正宇到了那里一看,发现乔艳娟也来了。
大家上桌后,自然是女士一边,男士一边。
乔艳娟和唐婉与宁瑜佳十分熟悉,特别是唐婉,还与宁瑜佳一道投资入股了孙佳茹的中药材公司,这时酒桌上自然宾主言欢。
饭后乔艳娟又邀请大家去了一家歌城,在那里唱歌玩乐。
看到大家唱得高兴,刘正宇向向世高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走到无人的露台上。
“世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看到向世高出来,刘正宇递了一支烟过去,语气严厉地说道。
“宇哥,我……”向世高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上午的时候,我就察觉你小子心里有事,说,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刘正宇语气严厉地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