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粤州到平海的路途并不短,刘正宇既然挨着这个女孩坐着,作为东道主,如果一直不主动问话,总是有些不礼貌。
“你好,欢迎你回我们平海市看看,自我介绍一下,刘正宇,平海市府助理。”大约四十分钟后,刘正宇看到车内平海市方面的陪同人员,都在与身边的客人低声交谈,于是侧过头去,望着那女孩道。
谁知那女孩透过茶色眼镜,看了刘正宇一眼,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就将眼光转到了车窗外,似乎欣赏起车外的景色来。
刘正宇自讨没趣,只得讪讪地收回目光,隔着过道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华人,大概是看到刘正宇的尴尬,就转过头来,望着他道:“你好,年轻人,听你口音,你应该不是平海本地人吧?”
“这位先生,我是刚从平西那边过来工作的,这位先生贵姓?”刘正宇急忙说道。
“免贵姓唐,平海市这几年的变化很大啊。”那个唐先生感慨了一句,随后刘正宇就和他闲聊起来。
原来这位叫唐绪东的先生祖上是平海市的渔民,跟着别人下了南洋,后来他们这一支,就一直在南洋生活,经过了一百多年的岁月,在南洋也算有点基业。
华夏国发展后,唐绪东曾回过平海几次,在平海市还投资建了一个生产汽车的配件厂,这次跟着武先生和严先生他们回来考察,就是想看有没有其他好的项目。
这些华人虽然居住在国外,但心里对故土那份眷恋,却是永远无法消释。
两人交谈甚欢,一直到了平海市,唐绪东先生还有些余味无穷,说有时间,再约刘正宇喝茶聊天。
刘正宇在与唐绪东聊天的时候,身边那个女孩虽然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刘正宇却察觉到她的目光有几次还是落到自己身上。
到了平海,没想到市里郑书竟然亲自在平海大酒店大门前迎接,自然罗秀清和古克耀下车后,将武明华和严谨成两位重量级的先生,向郑书进行了介绍。
郑书代表平海市里 单位,以及平海市四百多万人民,热情欢迎海外华人回平海看看,与武明华和严谨成握手后,又向其余人员表达了盛情,大家就进了平海大酒店。
王秋艳、刘正宇和赵海波将这些人安排住下,让他们稍事休息后,在平海大酒店吃了中午,下午这些客人自由行动,晚上市里安排了隆重的欢迎宴会。
刘正宇被安排做接待工作,和王秋艳赵海波等工作人员一样,直接在平海大酒店安排了房间。
看看到了晚上就餐的时间,刘正宇等几位自然忙着与客人联系,然后在餐厅外面等候。等这些尊贵的客人到了餐厅时,市里的相关领导都已等在那里,当然,像郑书和罗柿长这样的主要领导,自是掐着时间赶到。
武明华和严谨成互相谦让着到了餐厅,听到郑书和罗柿长还没有赶到,自然也不会入座,站在那里陪着赵海波、古克耀两位领导说话。
刘正宇正与王秋艳一道招呼客人,就见赵海波向他招手,于是他对王秋艳说了一声,就急忙走了过去。
“刘助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赵海波看到刘正宇过来,就望着武明华和严谨成道,“武明华先生,严谨成先生,来,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平海市的市长助理刘正宇同志,你们在平海市期间,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的,都可以直接找我,或者找刘助理。”
刘正宇听到这话,连忙恭敬地对两位说道:“武先生好,严先生好。”
“呵呵,年纪轻轻就成了助理,刘先生可不简单啊。”武明华一见刘正宇如此年轻,竟然就是平海市的市长助理,那眉头就不由皱了一下。
“谢谢武先生的夸奖,武先生和严先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吩咐,我一定尽全力。”他这话实在不好接,刘正宇只能笑着应了一句。
古克耀这时神情波澜不惊。
刘正宇和两位先生认识后,还没说上几句,罗柿长和郑书一路说着走了进来。
两位领导一进来,自然整个餐厅的注意力都集中过去,武明华和严谨华迈步迎了上去,刘正宇与古克耀、赵海波自然也跟了上去。
郑书和罗柿长与武明华严谨成亲切地说了几句后,大家就往餐桌上去。
市里安排的这次接待宴会搞得十分隆重,郑书罗柿长等主要领导自然陪着考察团最重要的客人,而刘正宇等人则陪着考察团的其他成员。
随着郑书一番热情洋溢的致辞后,宴会就正式开始。
刘正宇这一桌,唐绪东先生与他挨在一起,只是没想到,那个冷漠的女孩,也在这一桌,她在桌上一直不声不响,显得十分文雅。
宴会结束后,又举行了一场舞会,刘正宇作为场上的工作人员,并没有进舞池跳舞,也没有去高歌一曲。
刘正宇在舞场里呆了一会儿,感觉有些闷热,端着茶杯悄悄溜了出来,刚在过道上站了一会儿,喻永剑就走了过来。
“刘助理,老板有事找你。”没有旁人的时候,喻永剑都是称呼罗秀清老板。
刘正宇一听罗柿长有事找他,自然将茶杯放在一边,跟着喻永剑迅速过去。
喻永剑把刘正宇带到不远的一个房间,刘正宇走进去,看到罗秀清正端坐在沙发上品茶。
“罗柿长,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刘正宇走过去礼貌地问道。
“正宇,你先坐下。”罗秀清指了指一边的沙发,示意刘正宇先坐下。
“正宇,是这样的,这次海外华人考察团中,有几个年轻的客人想去西北看看,市里考虑了一下,决定让你和王秋艳同志陪他们去。你俩的任务很简单,就是陪好这几个客人,做好一切后勤工作。”罗秀清望着刘正宇有些凝重地说道。
“他们要去西北看看?”刘正宇不由一奇。
这些人都是平海市好不容易请来的客人,怎么会突然想起去西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