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电影结束,刘正宇松了一口气,和黎丽来到了春阳路的香辣虾店,点了一锅香辣虾,两人边吃边聊。
吃香辣虾自然免不了喝啤酒,刘正宇让老板送上一件冰镇啤酒,和黎丽一人开了一瓶,慢慢吃喝起来。
“宇哥,假期里就想请你吃饭,可惜宁老师在鱼岭,我怕引起宁老师误会,再说,鱼岭县城就那么大,你又是领导,我担心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黎丽瞟了刘正宇一眼,低声说道。
“呵呵,我们是朋友,吃吃饭喝喝酒并没有什么的,国家也没有规定领导干部不能喝酒,也没说领导干部不能有朋友啊。”刘正宇笑道。
话虽这样说,但刘正宇还是赞同黎丽的想法,毕竟县城就这么大,如果两人单独在外面吃饭,被有心人看见,还不知道会编排出多少事来。
“话虽这样说,但如果因为我给宇哥带来不好的影响,我终归是心里有愧的。”黎丽有些忧伤地瞟了刘正宇一眼,低低说道。
这个世道就是奇怪,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别人的丈夫?黎丽心里幽幽地说道。
“哈哈,只要我们的交往问心无愧,也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对了,黎丽,你大学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刘正宇赶忙转移话题。
虽然玩暧昧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但刘正宇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玩暧昧的资格,除非自己能舍弃瑜佳舍弃家庭和事业,但要让他舍弃这两样,那又是绝不可能的事。
这也是他坚持要搬出腾达宾馆的原因。
“宇哥,我大学毕业后,想留在省城发展,你也知道,我在大学学的是舞蹈,回到县里根本没有发展的空间。不过,你也知道,要想留在省城发展,对我们这种小县去的女孩子来说,那是十分艰难的事,到时恐怕还得请宇哥帮忙。”既然宇哥主动问到这事,黎丽还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从学校回来,黎丽从父亲那里得知刘正宇在省城的关系十分硬实,再加上两次帮刘正宇陪客,更是让她明白刘正宇在省城有雄厚的人脉关系,她自然就将希望寄托在刘正宇身上。
“这个没问题,能帮的我一定帮,你回学校后,先想好自己要去什么单位,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刘正宇望着黎丽说道。
“宇哥,谢谢你。”看到刘正宇说得这般真诚,黎丽激动地说道。
不过,像她这种舞蹈专业的大学生,就算准备留在省城,就业的路子也不是很宽,省里的歌舞团这几年效益都不好,除了就是进学校当舞蹈教师,或者去当舞蹈演员。
当然,也有自己举办舞蹈培训学校的,反正,如果不改行,要干本专业的话,就业的路子并不是很宽。
两人边吃边喝边聊,快两个小时才结束,不过,结束的时候,黎丽已是两颊绯红,醉眼朦胧。
刘正宇招来服务员,结账之后看到黎丽竟是醉得连路也似乎不能走了,只得暗叹一声,扶着她出了香辣虾店,叫了一辆出租车,送黎丽到她定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里,刘正宇看到过往的客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感到脸上发热,只得低着头扶着黎丽走进电梯。
“黎丽,你住哪个房间?”刘正宇虽然听黎丽说她住在这个叫兰馨的酒店里,却并不知道她住哪个房间。
“五,五楼。”听到刘正宇的问话,身子不断往下滑的黎丽强睁开眼睛,望着刘正宇喃喃说了几个字后,眼睛就又闭了过去。
刘正宇一看,连忙将她扶紧,到了五楼出了电梯,又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只得一手扶住黎丽,另一只手伸进她背上的小坤包里,费了老大的劲才找到房卡,一看是5106室,就扶着她慢慢找去,好不容易找到5106室,刘正宇费力地用房卡开了门,然后扶着黎丽进屋,顺手将房卡插好,用脚将门关上,这才扶着黎丽走到里面的床上。
到了床边,刘正宇轻轻将黎丽的小坤包取下放在一边,然后将黎丽小心地放在床上,又将她脚上的鞋慢慢脱去。
好不容易将黎丽放到床上,顺手拉过床单盖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后,刘正宇不由松一口气,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才打量起房间里的布局来。
兰馨酒店在静安市应该算是中等酒店,黎丽所定的房间是一个标间,各类设施也算齐全,刘正宇歇了一会儿,走过去看暖水瓶里没有开水,就拿起电热水壶,装了水烧上。
酒醉的人晚上一般口渴,刘正宇担心等会自己离开后,黎丽醒来要喝水,可屋子里又没有开水着急。
将开水烧好,刘正宇倒了一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正准备离开,就见黎丽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起来,床单被抛开,裙摆被撩起,露出一片雪白,刘正宇连忙站起,正准备将床单重新盖上,就见黎丽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似乎要呕吐的样子。
刘正宇心里一惊,急忙跑去拿来面盆,然后将黎丽扶起,还没将她挪出来,黎丽小嘴一张,竟然直接吐了出来。
刘正宇不及躲闪,白色的衬衣立即被吐了老大一块,甚至黎丽的衣裙上,也沾了不少污秽。
刘正宇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只得强忍着将黎丽移出,然后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直到黎丽一阵狂吐之后,才将软得如同棉花的黎丽小心放平,拿出纸巾小心擦拭,然后又将自己衬衣上的污渍擦掉。
处理完这一切回来,刘正宇看到黎丽的衣裙已经弄脏,犹豫了一番后,从黎丽的行李箱里找到一条干净的长裙,然后小心地抱起黎丽,强忍着自己心神的颤动,小心地将黎丽身上的脏衣裙脱下,闭着眼睛将干净的衣裙换上,好不容易将黎丽安顿好后,刘正宇拿着黎丽的衣裙,走进卫生间清洗干净晾好。走回房间,却见黎丽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上卫生间。
可惜她刚一站起,身子一软,又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