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匕首刺入肩膀,但不是冯文翰的,而是李东雷的。
关键时刻,李东雷为冯文翰挡了一刀。
李南光眼中闪过意外,更多的是凶戾。
他推开李东雷,踹向冯文翰胸口。
李南光突然对冯文翰动手,谁都没想到。
但是,冯文翰见到李东雷被刺,立刻反应过来。
他从李南光背后箍住他的脖子。
冷凡的力量很大,不一会儿,李南光就被压得脸红眼翻,额头青筋暴露。
李东雷担忧地看着李南光,想说话又止住了。
冯文翰对静虚道长表示不满:“都快出人命了,道长还要看戏吗?”静虚道长一直坐在蒲团上,脸色平静,听到冯文翰的话后,抬了抬眼皮:“黄皮子讨封,居士都能解决,现在只是普通的撞祟,难不倒你。”撞祟即撞祟客,指人遇到邪祟,出现昏迷、言语错乱、高烧不止,神志失常等情况。
根据李南光和冯文翰的关系,李南光根本不会对冯文翰动手。
他突然下杀手,明显受到邪祟的影响。
对于这种情况,解决办法很简单:驱邪!静虚道长是有道之士,能轻易解决。
然而,他一直坐在地上打坐,对冯文翰给青云观引来黄皮子的麻烦感到不满。
黄皮子会报复,首要目标自然是冯文翰。
但如果冯文翰死了,黄皮子会迁怒青云观。
静虚道长不相信冯文翰能在黄皮子手里活下来。
静虚道长的表现让冯文翰对他失望。
他本以为静虚道长是个高人,但现在看来并不如此。
他发现静虚道长无法断掉欲望,也无法清除六根。
他觉得静虚道长终身都无法达到巅峰境界。
于是冯文翰决定自己来解决问题。
他走到李南光面前,紧盯着他的眼睛。
他觉得李南光的眼睛看起来像黄皮子的三角眼,而且他的脸有点像獐头鼠目的样子。
冯文翰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李南光的眉心点了一下。
他用自己的血圈定了一个方位,希望可以驱除邪恶。
李南光脸上冒出一股黑气,黑气变成了黄皮子的形象,他恶狠狠地瞪了冯文翰一眼,然后消失了。
李南光整个身体颤抖着软倒在了冷凡的怀里。
冷凡略微惊讶地看了一眼冯文翰,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后,放开手让李南光下来。
李东雷立刻抱住了李南光,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冯文翰用自己带有道行的指尖血为李南光驱邪,静虚道长看了他一眼,有些异色地表示赞赏,称他不仅懂风水,道行也不弱,是一位有才华的青年。
冯文翰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对静虚道长不愿施救感到不满。
黄皮子找他们讨封后,李东雷和李南光相继出了事情。
这让陈南平和沈林对冯文翰有了不同的看法。
冷凡适时地说:“司令,这件事看起来很奇怪,但对于小兄弟来说,轻而易举。
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才是真正危险的。”
冷凡向陈南平汇报了之前的事情,但陈南平并没有当回事,以为只是冷凡写多了灵异。
但现在他亲眼所见,让他开始怀疑了。
陈南平开口说:“我想...”
他话还没说完,冯文翰的手机响了起来。
冯文翰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出去接电话。
“爸,你们到古蓝县了?”
冯文翰通过视频通话,看到了一个写着“古蓝宾馆”的牌子。
冯建军回答:“到了,我们刚安顿下来。
你现在在哪?”
冯文翰回答:“我在青云观。
你们在那等我一下,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们。”
赵凯赵警官说:“你没有车,行动不方便,还是我们过去找你吧。”
冯文翰点了点头,“那行,我去山脚下等你们。”
“文翰,那边怎么有这么多军人?”木建国突然问道。
冯文翰随口回答:“哦,他们是跟着陈司令来的。”
“哪个陈司令?”赵凯心惊地问道。
“陈南平。”冯文翰说。
赵凯吞了口唾沫,“你在那等我们,我们马上就来。”
挂断通话后,赵凯脸色变了,埋怨道:“木老哥,这次真是你害死我们了!”
木建国脸色沉了下来。
冯建军忍不住问道:“赵警官,发生了什么?”
“你没听冯文翰说吗?陈司令!他闯了大祸,竟然惊动了司令!那个人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冯家毁灭一万次!”赵凯大声说道。
冯建军脸色苍白,颤声说:“不可能吧?文翰一直很乖,不可能闯这么大的祸吧!”
赵凯说:“他以前不会做这种事。
但你们是为什么来找我呢?不还是因为他加入了非法组织,偷了别人的墓!”
赵凯突然想到一件事。
“军区正在古蓝县组织对英烈的祭奠仪式。
冯文翰是不是偷了英烈的墓,被军方抓住了?”
冯建军忍不住晃了一下,脸抽了一下。
如果不是木建国扶着,他都坐在地上了。
“这个混小子!为什么偷英烈的墓!他污蔑了英烈,让我冯家丢脸!”冯建军气怒交加,泪水涌出。
木建国安慰道:“建军,别激动,也许我们误会了文翰。”
虽然这么说,但木建国也没底气。
赵凯严肃地说:“既然来了,无论他是偷了谁的墓,惹了什么事,我们都要见他一面。”
冯建军抹了眼泪,冷冷地说:“如果那混小子真偷了英烈的墓,我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赵凯、冯建军和木建国驱车前往青云观。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站在青云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