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莫小娜抱怨道。
冯文翰没有动摇。
他的表情冷漠。
“我要赶时间。”
“你怎么那么冷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莫小娜生气地说。
冯文翰反问道:“为什么我要同情别人的妻子?”
“也许如果你努力一下,我会成为你的妻子。”莫小娜害羞地说。
“哈哈!”
冯文翰脑海里浮现出夏晚晴的身影。
他觉得他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可她却为了一个实习名额与他分手,转而投入王一川的怀抱。
这让冯文翰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
女人总是两面三刀。
见冯文翰无视她,莫小娜又想说话。
但她突然发现前面的树下躺着一个人!
“天啊,那不是姓田的专家吗?”莫小娜惊呼道。
“那些人竟然把他丢在这里?”
冯文翰不相信。
穿着军装的冷凡不会抛弃同伴。
“你过去看看。”冯文翰说。
莫小娜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喊了两声。
“田先生,田先生。”
田不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哈欠。
“小姑娘,是你啊!你不是和那个抬棺材的小伙子一起走了吗?”
莫小娜指了指后面,“我们一直在一起啊!但是你的同伴都不见了。”
田不易四处张望,果然只剩下他一个人,震惊不已,瞌睡立刻醒了。
“发生什么事?他们去哪了?”田不易吃惊地问道。
“他们怎么自己走了?我们说好在这里休息一晚。”田不易生气地问道。
冯文翰放下黑棺,慢慢走了过来,“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田不易向冯文翰述说了发生在分开后的事情。
冯文翰心头一跳,往前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了屠夫家的门。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冯文翰脸色凝重地说。
莫小娜吃惊地说:“是不是看到的那种幻象?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用棍子打破幻象?”
“我试试。”冯文翰朝黑棺走去。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黑棺不见了!
明明绑在黑棺上的龙杠应该在这里,但他的眼睛看不到!
“咦?棺材呢?”莫小娜瞪大了眼睛。
中州金哥:太奇怪了!黑棺刚刚明明在,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导演秦歌:肯定是工作人员在镜头切换时抬走了。
拍戏经常用这招。
小小鸟:老女人表情太真实了,有点不对劲。
我朋友要看男科:老女人不可能演技这么好,她经历的事情难道都是真的?
满头白发:要相信科学。
世上怎么可能有鬼?
一二:专家呢?去问问他怎么说。
莫小娜向田不易请教,看到公屏留言后。
田不易皱眉说:“根据我的经验分析,我们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神经毒素的影响,导致我们的视神经受损,产生了幻觉。”
“这个村子在偏僻的山区,四周常有瘴气和毒雾。
我们不知不觉中吸收了空气中的毒素,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中州金哥:挺厉害的。
小小鸟:专家们说话总是这样虚虚实实的。
霍霍霍:说了这么多废话,有没有解决办法?
莫小娜期待地问:“田老,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田不易脸红,尴尬地说:“我暂时没有想到。”
诸葛:说了这么多废话,一点用都没有!
我爱一条柴:差评!
导演秦歌:在我的剧本里,这样的角色活不过三场戏!
冯文翰说:“现在只有一种办法!”
我朋友要看男科:厉害,坐等抬棺匠装逼。
一二:前排等着,吃花生瓜子喝矿泉水。
明天的明天:来晚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求大佬科普。
取名真费劲:不用科普,眼睛睁大看就好了。
莫小娜眨眼期待地看着冯文翰。
遇到了那么多奇怪的事,她开始对冯文翰有了点信心,相信他不会让她失望。
田不易也期待地看着他。
“打破这堵墙!”冯文翰认真地说。
田不易说:“第四堵墙?”
莫小娜糊涂地问:“第四堵墙是什么?”
明天的明天:快说,科普一下。
小小鸟:就是戏剧里的概念,简单来说,角色和观众进行对话。
比如美剧《纸牌屋》。
导演秦歌:所以,抬棺匠的意思是他们在表演戏剧,有观众在看,他要打破第四堵墙和观众对话?嗯,好像有点意思,我学到了。
中州金哥:看剧只需要用眼睛,不需要动脑子,等着好了。
一二:别废话,静静追剧。
冯文翰虽然看不见龙杠,但他感觉到龙杠在那里。
既然龙杠在那里,他就能用龙杠引雷术。
他不相信,那个驱邪的神雷能不能打破这个幻觉的墙!
“煌煌天威,以身引雷,龙杠镇煞,雷霆破邪!”
在那面看不见的墙后面,突然爆发出闪耀的紫色雷霆。
“噼里啪啦”
一阵雷霆之力闪过。
幻象的幕布被撕裂。
龙杠和黑棺暴露在冯文翰眼中。
他紧握住龙杠,冷哼一声。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莫小娜看着冯文翰的身影,目不转睛。
田不易张大嘴巴,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召唤雷霆?”
亲眼所见的一切,彻底打破了田不易的世界观。
他所信奉的科学,在这一刻,动摇了。
他用力揉揉眼睛,想看看到底是真还是假。
雷霆已经消失。
紫光已经消退。
田不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肯定是我幻觉了,应该是中了神经毒素。”
“一定是这样!”
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在田不易耳边响起。
“田老!你去哪里了?”
田不易扭头一看,竟然是谢平川他们。
他们一直在那里。
但是,他们被困在不同的空间里。
冯文翰用龙杠引雷术,打破了幻象的墙,这样不同空间的他们才能相遇。
听田不易讲完刚才的事情。
谢平川和其他专家看着冯文翰的眼神变了。
谢平川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