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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月长老之死(1 / 1)


紫色的身影快到极致,眨眼间,原地便不见了细辛的踪迹。

雪公子接过书,回头看向雪重子:“她的轻功越发高超了。”

“可是,她不是来取雪莲的吗?”

“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

雪重子迟迟没有答话。

……

宫门前山,议事厅。

细辛赶到之时,宫尚角、宫远徵,花、雪两位长老,皆是站在一处。

就在他们的中间,有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细辛。”宫远徵低声唤道。

细辛耳边嗡嗡作响,早已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那个从一开始就护着她,明明前不久还关心她的伤势,让她去拿雪莲的人。

此时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细辛轻功用到了极致,一路狂奔而来,发丝早已凌乱不堪。

她迈动双腿,缓步走向众人。

细辛呆滞的俯身,她想抬手掀开白布,可她的手早已颤抖的不像话。

宫远徵最是了解月长老对细辛的宠爱。

他心中不忍,连忙上前一步,握住了细辛的手腕:“别看了。”

细辛眼眶通红,颗颗泪珠砸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她喉间呜咽出声,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兽。

悔!

怎能不悔?

她明明知道剧情啊,她明明可以改变这一切的啊!

雪长老也不由哀恸起来,他出声吩咐道:“远徵,你先带细辛出去。”

宫远徵点头。

他一手拽住细辛的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从地面上扶起来。

议事厅外。

夜色已深,月明星稀。

宫远徵递给细辛一个方帕:“节哀。”

细辛并没有接,她将脑袋扭向一旁,嗓音低哑至极:“你进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宫远徵拿着方帕的手垂下。

他默默的站在细辛身旁,一言不发。

半晌过后,宫子羽从后山回来了。

月长老的尸身已被送往灵堂,众人再度齐聚议事厅,纷纷落座。

细辛这次并未主动离开。

两位长老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以月长老的死为起点,宫子羽跟宫尚角就执刃的位置争论不休。

两人定下时限,宫尚角十日之内查出无名,宫子羽若还没有通过第一关试炼,就得退位让贤。

宫尚角声称,长老们若一味偏心,大不了他离开宫门就是。

宫远徵站起身来,力挺宫尚角:“我还未满二十,不及弱冠,自然也是没有资格争夺执刃之位。”

“但这宫门规矩,若是可以为了宫子羽而改,那也可以为我宫远徵而破!”

“……”

他说着还特意看了宫子羽一眼,意有所指道:“毕竟,人活在这世上,还是要些脸面。”

宫子羽猛的抬头盯向宫远徵。

宫远徵见此,勾唇一笑。

他阴阳怪气道:“我知道,我不配。”

细辛缓缓站起身来。

她看向不远处的屏风,声音轻到了极致:“几位宫主之事,我并不关心。”

“我只想说,无论凶手是谁,是否被人哄骗亦或是胁迫,我都要那人,以命偿命!”

细辛说罢,转头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心中一怔,只觉得细辛的眼神冰冷淡漠,陌生至极。

宫尚角开口道:“这是自然。”

“告辞。”细辛朝着两位长老拱手行了一礼,转身离开此地。

就在此时,月公子走进了议事厅。

两人一进一出,擦肩而过。

宫远徵本好奇来人是谁,然而他看着细辛孤寂的背影,心中也不由落寞起来。

一时竟连问话的心情都没了。

……

几日后。

宫子羽重新去后山试炼了。

经过那一晚之后,细辛的轻功越发出神入化。

她偷偷溜进羽宫,在雾姬夫人的房中搜寻着。

她从床铺之下翻出一把生锈的铁刀,刚站直了身子,后背就撞上一人。

细辛下意识挥刀刺去。

身后之人一把握住铁刀:“你想杀了我吗?”

细辛转身看向来人,正是宫远徵。

宫远徵松开铁刀,活动了一下五指,低声道:“幸好是把生锈的刀,不然我的手就真废了。”

他说着便话音一转:“你为何会在此?”

细辛看向宫远徵另一只手上的册子,反问道:“你不也一样?”

屋外响起脚步声。

金繁大声喊道:“雾姬夫人。”

宫远徵跟细辛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金繁的身影,从窗户旁走向房间门口,越走越近。

细辛二话不说,几个起落就悄无声息的窜到另一面的窗边。

她朝着宫远徵挥了挥手,转眼间便溜出窗外,瞬间消失不见。

那速度快到离谱,根本看不清!

宫远徵站在原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眼看金繁就要推门而入,他快步走到衣柜旁边,躲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金繁跟宫远徵在院中打了起来。

宫远徵手中的那本册子,被撕成了两半。

他眼看不敌,飞身跳入假山后面,快速逃离此地。

……

徵宫。

细辛等到许久,宫远徵才负伤而归。

两人同时开口问话。

宫远徵:“你怎么在这儿?”

细辛:“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宫远徵声音微沉:“我去了角宫一趟,又去落白阁找你,谁知道你不请自来,竟然待在我徵宫!”

细辛眉峰轻挑,轻笑出声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连落白阁都没回,就直接到你这儿来了!”

宫远徵冷哼一声,丝毫不领情:“你溜的那么快,留我一人挨揍,这叫担心我?”

细辛笑了笑,看向宫远徵耷拉着的左肩:“上药了吗?”

“上……”宫远徵顿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细辛听闻此言,轻车熟路的走向一旁的架子,拿了一瓶外敷的药物。

宫远徵见此,微微垂眸,遮掩住眼中的神色。

片刻之后,两人坐在内室的床边。

细辛手中拿着药物,见宫远徵一动不动,于是出声道:“脱啊!难不成你指望我替你脱?”

宫远徵脑袋低垂,耳尖红的发烫。

他褪去外袍,将单衣的衣领扯开,露出了后肩处的伤势。

细辛坐在宫远徵的身后,看着他皮肤上的一片青紫,伤口上还残留着透明的药物。

她眉峰轻挑:“你确定没上药?”

宫远徵嘴硬道:“没有。”

细辛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取了一块纱布。

先擦再涂,以免两种药物起反应。

细辛的指尖隔着一层纱布,轻柔的划过宫远徵肩部的肌肤。

宫远徵喉结滚动,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他嗓音略显沙哑:“你这样……算什么?”

细辛听懂了宫远徵的意思。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答道:“我都不觉得吃亏,你还想让我负责不成?”

宫远徵没有答话。

细辛勾唇一笑:“感动吗?感动的话叫声姐姐听听。”

宫远徵没好气道:“应该是你叫我哥才对。”

细辛懒得反驳他,随口应道:“嗯,都行。”

宫远徵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面色微变,低声道:“我才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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