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关系,平衡都是短暂的,最后都得分出主次!
对峙的双方在你来我往的试探中,终于失去了耐性。王巾2看到这几日,己方寸土未进,在童马蜂的语言刺激下,终于是到了爆发的边缘----。
“王总,这几日,我们是给足了他们面子,好话坏话都说了一箩筐,他们不仅不退,还很轻视我们,居然不理睬,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让王总通过。现在,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了----”。
万总工在一边劝导:“王2总别急,王总和曹会长这几日就会上来交涉,不忙在这一刻”。
这话不说还好,一声王2总,再加一个王总.听得王巾2一时来了怒气:“童马蜂,给我砸,想办法过去。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堵着我们干嘛?”。
童马蜂等的就是这句话,反正也不是自己去冲,只要能把矛盾扩大,怎么样都行,他的想法就是,要让梁言和宋温湘付出代价,敢伤我童爷,一定要你们跪地求饶----。
“冲过去两人,把那个屏障给我砸开,你还有你你,都上---”。童马蜂指向几个大力智能人。
非常不幸,三人快冲到屏障时,突然伸出几根棍子,三下两下,就把智能人给戳到悬崖下面去了。但这并没有阻止对方,相反还激发了对方的情绪,不过效果还是差不多,这条道本就容不下太多人,三个已经是极限,来多少也是枉然。看得王巾2和童马蜂是咬牙切齿,火气腾腾腾往上冒,不断指挥智能人向前冲,不断的有人掉下去----不一会,身边的大力智能人消耗一空,这时大家大眼瞪小眼,没了办法,总不能让人去冲,命令也没用,谁也不傻。
那边曾诚们也是累得够呛,再来两拨冲击,估计也是麻烦。让大力智能人靠近,不停的挥舞铁拳,不要命的砸,也会被砸出一个缺口。
曾诚这时站出来喊:“你们别太冲动,我们也是奉命在这驻守,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说,我们转达,会尽快给你们答复。不要再冲了,没有意义的。”
曾诚只是想先稳住情况,让梁言抓紧联系秦焚,问清楚是退还是战?!同时希望,来点支援。
童马蜂心有不甘,对着大伙说:可惜没了大力人,不然再来两三次,他们就防不住。
王巾2说,王三,你回去,让巫山云多带点大力智能人,明天必须把这屏障打开。
“对,必须攻破这道屏障,不然,他们一定小瞧了我们,小瞧王总您呀”。童马蜂激情昂扬。
宋温湘这女子,看着或是接触后,都有点男儿的洒脱做派,但心思也是很细腻的,不然也不会有所谓的宋氏定理。思考和推论其实在某种角度上说,也是一种心思细腻的表现,粗枝大叶的人在框架上没问题,在细节上可能不会作太多考量。
宋温湘以为,这种对峙是没有意义的,只会激发更大的矛盾,不如双方找出代表面对面交流,照顾彼此需求,友好往来。但她却忽略了一个问题,人性的贪婪很难满足,你让一尺,他要的是一丈。
梁言听她说和平相处的话,说,女子就是女子!
气得温湘大怒,抓住梁言的衣服说:“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这样轻视我,女子怎么了”?
梁言赶紧道歉,说,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你想得简单了,他们要是占不到便宜,是不肯罢休的,现在谈,只会助长他们的贪恋。
宋温湘说,瞎说!
“那我问你,这两城各自安好,对方搭个平台上来干嘛?”梁言问。
“交往啊”
交往?也说得过去,那你以为交往的目的何在?交往是不是应该有个准则,大家遵守。交往是不是应该和人沟通,而不是咄咄逼人?现在一让,可能这个交往的基调就建立了,对方在无平等心对待我们了。打一打,谈一谈,最好。因为这样可以压制下对方的贪念,在以后的交往中不至于太过分,能克制下自己的欲望。
这里有首明代的《十不足》念给你听: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
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忧虑出门没马骑。
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捐捐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
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登天梯。
上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天上还嫌低。
温湘听后不以为然,人不该有追求吗?你不也在为钱奔波,为生计忙活吗?
梁言说,“我说的不是我,而是人的贪性”,意思是说下城人不容易满足的。
“哎,梁言,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贪不贪的靠实力说话。我的意思是没实力说啥都是屁,你倒是贪个县令给我看看?县令都离你远了,这样吧,房子和娇妻小妾,贪来看看”?
宋温湘单手一摊,伸到梁言面前,一副找打模样。
我一阵无言,我说东,她要和我讲西。气得梁言:“夏不可语冰”,和你谈不拢。
宋温湘脾气也是上来:少给我来这套,夏天的虫子你和别人讲冬天,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别人有错?你怎么不跑到大海去喊,鱼啊鱼啊,上岸吧,我们这里很不错呢?你真是个猪脑子。
你你你你----梁言被气得噔噔噔噔后退了四步。转身离开,找曾诚去倾诉去了。
“温湘说得没错啊,什么都要讲实力的”,秦焚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梁言,活该你挨骂。
“我说的是和下城之间干架的事”。梁言很痛苦。
是啊,我知道啊,怎么了?
不能轻易退让,不是吗?梁言问。
对啊,那是有屏障。没有呢,肯定打不过,打不过,我们都得跑啊,有什么问题吗?
“实力是底气,没实力就是屁,没错!温湘,我支持你~曾诚说完哈哈大笑。“还给别人念诗?哈哈哈!"曾诚笑得直拍大腿。
气得我胸腔里的肺都快炸了。梁言瞪着曾诚说,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温湘过来,跩着我耳朵说,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吧,别一天天酸不啦叽的,去把你的铠甲穿上,做好准备吧!
梁言很郁闷,走到一边。脑子有点乱。
梁言穿上铠甲,倒是有那么点英气威武,来到温湘身边,丢了一个眼神,抬头,45度角看天空。
“装逼要挨打‘。曾诚话音刚落。宋文湘一脚踹在梁言屁股上,一个趔趄,趴在地上----.
张六海竖起大拇指冲着曾诚:“老大,您神评论~”!
众人一阵大笑----。
可怜的梁言,手在地上抓啊抓,那有什么地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