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都是成熟的读者了,请大家自行转换语言。)
说完,他用腿将云舒的腿往旁边推了推,给他让出地方。
猝不及防间,云舒踉跄了一下,身子向前倾,脸撞到风起胸口上,嘴里惊呼一声:
“你做什么?是不是想打架?”
风起撑着他的下腋,让他重新自己撑起身子,笑了笑:
“是呀,今天一定要好好跟你打一架。”
他笑的贼兮兮,云舒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随即,风起“呲溜”一下贴着被褥,从云舒身下滑出。
“好啊!你竟然打我脸,今天我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人......他碰瓷啊!
云舒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顿时气得脸涨红,胸膛起起伏伏,咬紧牙关,他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保证不破口大骂。
不过还是气不过,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还.......要不要脸?”
见将人欺负的说话都哆嗦了,风起得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
“在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
云舒反射性道:
“谁是你媳妇儿?叫老公!”
风起笑得意味深长,还带着些邪气:
“呵呵......老公?谁是老公还不一定呢!”
云舒面色微变:“你知道老公的意思了?”
风起双眸愈发漆黑,闪烁着了然的笑意:
“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我不傻,每次喊老公,你表情都很奇怪,想不发现都难。老公,相公,这两应该差不多的意思吧?”
云舒转头看床顶,嘴硬道:
“不是,你理解错了。”
“是吗?不过,那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转了个身。
云舒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以这种形式打脸。
不过,人家既然打上门来了,他也不能就那么窝囊的等着人欺负。
一时间,两人如同两条打红眼的狗子,纠缠在一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唔......你服不服?”
“呵呵......应该是你服不服?”
“嘶!你......竟然来这套,以为我不会吗?”
两人 从床头打到床位,衣服乱飞,被褥更是凌乱的仿若被八级大风刮过。
最终还是云舒不敌,落下一筹。
风起得意道:
“哈!跟我比,你还差得远!”
云舒气得摇头晃脑,想反驳,却说不出一个字。
然后,风起又不依不饶的朝他吹了口气,口中威胁道:
“下次......还敢不敢受伤不跟我说了?”
云舒喉头滚动,眼角泛红,最终不情不愿的频频点头。
见他终于服软,风起舒爽的长出一口气。
压制这小子,还挺费力气,他喘息道:
“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圣上给了我一些秘戏图,里面还有更有意思,更磨人的惩罚招数,如果你不想亲身体验那些招数的话,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受了什么伤,都要全部跟我说,知道了吗?”
云舒红着脸,翻身坐起,双眼泛红的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
“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的!”
风起侧起身子,手肘撑着脑袋,舔了舔嘴唇,戏谑道:
“这可说不准,难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说不得下次,你会故意犯错,重温一下。”
云舒一脚踩上他的嚣张,使劲碾了碾,冷笑一声:
“绝对不可能!”
“嘶!你好狠的心,要谋杀亲夫啊!”
云舒这一脚是真没留情,风起正舒爽着,冷不丁遭受重创,他一把拉住他的脚踝,看他脚底的药被蹭掉不少,才收了嬉笑:
“好了,别闹了,药都蹭掉了,我重新给你上。”
说完,他起身,重新挖了一坨药给他涂上。
上完药后,云舒呼吸已经平复,情绪也调整好。
他嫌弃的看了看身下的被褥,挪到床边,下巴一抬,命令道:
“脏了,弄干净!”
“遵命,大少爷,这就来。”
一通闹腾,热水已经变温水,风起运起灵力重新加热了一下,才又拧干毛巾,给大少爷全身又擦拭了一遍。
为了防止再擦枪走火,他找出干净的里衣给大少爷换上,然后将人抱到椅子上坐好。
“去,想办法,将床单洗干净,我可不想明天没脸见人!”
“呵呵......好。”
稍稍解馋的大灰狼很好说话,将床单撤下,浸到旁边的一桶水中,揉搓起来。
等揉搓的差不多了,将床单拎起来,又在另一桶干净的水中涮了一下,拧干水分,然后开始用灵力开始烘干。
云舒一手撑着下巴,晃着小脚脚,看着风起手上冒出的红色灵力,懒洋洋道:
“你能控制灵气的温度吗?还是一直都是这么暖融融的。”
风起手上动作不停,道:
“可以,只要我想,灵气又够用的话,我甚至可以将钢铁融化。”
云舒震惊的嘴巴微张:
“真的吗?那你自己感觉不到烫,不会先被烤化吗?”
这可是上千度!
人体能承受这么高的温度吗?
风起抖了抖手上的床单,换了个位置,继续烘干:
“外来的火可能会伤到我,但从我体内灵力生出的火却绝对不会伤到我。”
云舒若有所思的点头:
“就像是野生的老虎有攻击性会吃人,而被驯服的老虎便是可以任人把玩的小猫咪。”
他抬起手,握了握手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驯服自己的“小猫咪”。
风起点头,回道:
“差不多。来到山上后,我感觉灵气的运行速度快了十倍不止,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云舒想了一下,道:
“感觉草木之气特别旺盛,很好闻,很舒服,我觉得我可能是木属性的灵气。”
风起嘿嘿笑起来:
“木属性好啊,你干柴,我烈火,我们绝配!怪不得我们特别契合。”
说完,还似模似样的给云舒使了一个媚眼。
云舒被他雷到了,“咦”了一声:
“不知羞,天天脑袋里就想着那回事。”
对此,风起很不赞同,振振有词: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老祖宗不是都说过,食色性也!况且,我们两夫夫之间,要是对对方都没了性趣,还能过下去吗?”
云舒不敢苟同:
“性,受激素影响,随着人体老去,激素分泌也会慢慢减少,到那时,夫夫两人摸对方可能就跟左手摸右手一样,激不起一点性趣,到那时怎么办?分开,各自另寻刺激?”
风起听得一知半解,那个什么什么鸡嗉,他不明白,但后面他听懂了,云舒在说,以后他们肯定会腻了对方,最终分道扬镳。
这番言论倒是跟他们刚确定关系时,云舒说过的话类似。
他不相信两个人可以相守一生,天长地久。
这种想法的形成可能与他之前的经历有关,因此风起也不欲与他争论,只转头,斩钉截铁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是那什么......鸡嗉厉害,还是我一腔如火的真情持久。”
云舒:(〃▽〃)
这又土又黄又让人上头的感觉......
风起见他“害羞”垂头,抖了抖手上已经干了床单:
“床单干了,我给铺床。”
“嗯,我还要刷牙洗脸,给我倒点水来。”
“行。”
没过一会儿,风起将床铺好,云舒也已经刷完牙,正在洗脸。
风起便等了一会儿,等他洗完脸,将毛巾递上。
然后转身去包裹里找出擦脸的香膏。
在一起后,风起才发现,他家媳妇儿每次洗完脸后,都会擦润肤的香膏。
香膏是云舒提出方向,由孙大夫研制出来的,滋润养颜,安全无公害。
云舒擦完脸,就见眼前是打开的香膏,他笑了笑,伸出手指挖了一坨出来,放在手心,细细研磨开,然后均匀涂到脸上。
有些紧绷的皮肤瞬间得到滋润,舒展开来。
洗完脸擦香膏这习惯从现代时就有了,那时他在西北山区支教,那里气候干燥,他一个南方人去了没几天便嘴唇干裂,脸上发皴,跟丝绸睡衣碰上都能发出簌簌的声音。
后来还是女同事看不过去,他那么糟蹋女娲炫技之作的脸,强制给他涂了一次面霜。
然后,他就真香了。
后来,他就开始擦护肤品了。
至于说男人擦护肤品娘?
摆脱,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
再说,据他所知,在古代,贵族男子的精致程度可不比女子差,各种香膏、化妆品不要太多。
只不过,他担心买来的香膏里加了铅粉或其他有害物质,才央着孙大夫给他研制了一款。
风起看着云舒两只手在白皙粉嫩的脸蛋上揉来揉去,脸颊肉Duang Duang Duang,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
嗯,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鸡蛋。
云舒一把将他没轻没重的爪子拍掉:
“要掐,掐你自己的去。”
风起嘿嘿笑道:
“我的哪有你的好摸。我抱你上床。”
将洗刷干净,白白嫩嫩的媳妇儿抱到床上安顿好,风起才重新热了水,将自己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刷干净。
忙活完一切,夜色已深。
云舒怕了一天山,早就累了,身上舒爽的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风起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进怀中,也安心睡去。
翌日一大早,姬念就在门外“咚咚咚”的敲门。
“大师兄,二师兄,快起床!师父找你们!”
云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朵里捕捉到几个陌生的关键词。
大师兄?
二师兄?
还师父?
什么情况?他又穿越了?
这回是西游记?
直到身后熟悉的脑袋在他颈间磨蹭着,他才确认,哦,原来还是这个世界啊!
他拍了拍风起搂在他腰间的胳膊,声音慵懒道:
“起来去看看,再让他这么敲下去,我怕这门坚持不了多久。”
“嗯......”
风起嗓音同样慵懒磁性,在云舒脸颊上啄了一口,才起身披了件外衣去开门。
此时天光微明,室内还有些昏暗。
打开门,姬念挂着两个黑眼圈,脸上却笑得灿烂:
“大师兄,早!”
一句大师兄喊得特别响亮,风起被他震得偏了偏耳朵。
还残留的几分睡意也彻底散去,他眉心微促的看着姬念,道:
“师父收你们了?”
姬念重重点头,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
“嗯!以后我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
“进来说,你排行第几?”
山中晨间的风还是挺凉的,风起担心冻着云舒,让开身子,将姬念放进来,然后轻轻将门关上。
“江大哥排行第三,玉京姐姐排行第四,我排行第五。师父说,以后,我就是小师弟了。”
姬念似乎对自己的排行很满意,小脑袋昂的高高的。
“行,小师弟,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风起敷衍了一句,然后问道:
“师父,找我们做什么?”
还在美的姬念回神,赶忙道: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昨天拜完师后,师父让我来通知你们,辰时初,在月影殿集合。”
“辰时?”
风起抬头看了看天,现在也就卯时初。
平时这个点,他们已经起床了,只是昨天太累,这才睡得久了些。
姬念看他抬头看天,以为是嫌他来得早了,缩了缩脖子,摸着鼻子小声道:
“我本来想昨天晚上来通知你们的,只是......你们那时候似乎在忙......我便改到了早上。”
昨天,刚拜师成功的他兴冲冲的来通知二人,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他也不是什么东不懂的无知小儿,从他初次出精开始,他那个好祖父就没少给他送女人。
见他没有碰那些女人,以为他不会,不但给他送了很多秘戏图,还找真人在他面前给他演示过。
那会儿,他只觉恶心,将人都赶走了。
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了。
昨天,一听里面的声音,他就知道里面怕是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若是在人家兴头上打断人家,再落下什么隐疾......
他怕是会被大师兄给废了吧?
于是,他当机立断,转身就走。
风起挑眉,昨天他也不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只是他以为是山上的下人,没想到是他。
还算他识趣。
“行,我知道了,我们会准时去的,你也回去补个觉,黑眼圈都快耷拉到嘴边了。”
被撵了,姬念也不在意,仍然难掩兴奋的告辞离开了。
风起关上门,转回床上,就见云舒整个人索道被子里,团成一团。
眉头皱了皱,将人从被子中扒拉出来:
“不憋的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