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赵楷将轩辕剑收起。
想不明白的事情,暂时不去想,现在他的困境,除了拥有自保能力,就是要让自己的身份名正言顺,哪怕是让他离开太安城,去一个小地方做个小王爷也可以……
一念至此。
赵楷立马摇摇头,暗自思忖:
“不可,不可,不能离开太安城,不然自己的麻烦更大,毕竟,在赵惇心里,自己是他的污点,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来的放心?”
“还是要从长计议,不能冒进,要善于收敛,隐匿自己的想法。”
“一来是提升自己的修为。”
“二来是培育自己的势力。”
“即便是如此,也要谨慎,修为也不能轻易展露,至于培育势力自然是要暗地里。”
想到这些,赵楷在脑子里快速理了理。
最后还是总结出接下来的路。
[稳步发展,见机行事]
接下来。
赵楷在宅邸中倒是没有到处走,而是整理在屋子里。
吃喝拉撒,消化武功,夯实境界,别无他事。
十岁那年,赵楷多了一个师父:
杨太岁。
二师父是一个光头,长得狰狞,又不像和尚,学富五车,脾气却非常爆。
总是有理由揍他,与他说佛法,说输了要被打,明明说赢了也要挨揍,倒是有一次趁二师父发呆,摸了他的光头,二师父反而没有生气。
在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里,只有大师父和二师父对自己最好。
十一岁无事。
十二岁那年,中秋偷爬上武英殿赏月,被抓住险些判死罪,大师傅韩貂寺跪向皇帝求情保住了他。
十三岁无事。
十四岁无事。
十五岁无事。
……
十八岁有事。
赵楷从一个稚童长成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可他是皇子的身份依然没有公布。
他知道这需要一个契机,得自己创造,只要名正言顺,他就可以认祖归宗,变成一位真正皇子。
这一日。
杨太岁与赵楷说完佛法离去。
接着在屋子外倒是出现了一位身着华服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深深一揖:“殿下。”
赵楷急忙上前,扶住男子的手,沙哑道:“大师父,使不得。”
“您是殿下,我是奴婢,有何使不得?”来的人正是司礼监战印大太监韩生宣,在见到赵楷的时候,脸上郁结的愁云散去,露出久违的笑,“有些日子没来了,我交给你的五具符甲炼化的如何了?”
“大师父,我都已经炼化了。”赵楷说道。
“嗯?是吗?”韩生宣说道:“那好,我考教考教你。”
赵楷点点头:“嗯,还请大师父斧正。”
“出来吧。”
随着赵楷的话音落下。就见一旁的屋子里走出五具符甲,每具符甲的身上都是覆盖着盔甲。为首的乃是一具金甲,便是这五具符甲之中最强的存在。
“金甲、木甲、水甲、火甲、土甲。见过殿下。”
五具符甲向着赵楷拱手行礼道。
“嗯,先给我大师父演练一套五行剑法。”
“是。”
金甲、木甲、水甲、火甲、土甲齐声道。
很快。
五名符甲按照五个方位站定,演练了一场五行剑法。
特别是最后合一击。
竟是发挥出了天象境的剑势。
“殿下,这是你教他们的?”
“嗯,对啊。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大师父指教。”
赵楷眯起眼睛看向韩生宣说道。
“就算是我也未必可以让五具符甲如此听话,还跟着演练什么[五行剑法]。这简直前所未有的事情。”
韩生宣一惊。看着站在那里的符甲,个个都是和颜悦色,毫无狰狞,宛如都是自愿的。
况刚刚赵楷控制符甲的时候,就连自己教给他的红丝都没用。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老奴没什么可说的,优秀。”
韩生宣说道。
“大师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赵楷驱散五具符甲然后看向韩生宣问道。
“的确是有事。事关殿下您。”
“嗯?父皇又降下了责罚?还是有其它的事情?”赵楷平静问道。
因为自从十二岁那年爬了武英殿被责罚后,隔三差五,赵墩都会下一道旨意,责备赵楷。
他都已经习惯了。
“赵惇啊赵惇,偌大的离阳,挖墙脚的挖墙角,抢夺气运的抢夺气运,这离阳,恐怕危险了。”
赵楷冷笑嘀咕着。
韩生宣一直都是赵楷的靠山。
这些年,因为韩生宣的存在,倒是没有人敢为难他。
“想读书吗?”
“想啊。”
赵楷脸上带着笑说道。他知道韩生宣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他要送赵楷去上阴学宫。
“殿下,陛下说了,你已经长大了,前有杨太岁叫你读书人字,现在要让你去上阴学宫读书,继续深造。”
韩生宣激动说道。
上阴学宫诸子百家贤士三千,其中最强的是道儒法兵阴阳等九家,是天下士子向往的地方,上阴学宫大祭酒也是离阳王朝的国师。
学宫中有哪些高手不得而知。
最强的那一位碾压佛道两教,那就是儒家初代圣人张扶摇。
隐居在上阴学宫道德林中八百年。
“叮!宿主触发选项!”
“选项一:留在太安城,奖励:快乐肥宅水!”
“选项二:离开太安城,但不去上阴学宫,奖励:五百两黄金!”
“选项三:前往上阴学宫,奖励:儒家气运八斗!”
“请宿主选择!”
赵楷看着三个选项,想也没想,直接将第一个排除。
身负系统,咸鱼为何物?
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咸鱼。
…………
女: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我不介意,我还是喜欢你。
评论,好痴情的男人。
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女:我不介意,我还是喜欢你。
评论:擦,不要脸的小三。
看到第二个选项,赵楷也没有太多犹豫,直接拒绝。
“我是那样的人吗?区区五百两黄金,就想收买我,就想让我腐败,就想夺其志,不可能,坚决不可能。”
赵楷脸上带着坚决的神色。但是心里却是在嗜血,特么,五百两黄金啊。
不是说:
“小孩才做选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