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李信只能说是一点印象没有,不过想来也是联盟的文员。
达马岚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嘻嘻的说着。
“这次的大赛将由我作为总负责人,并且在比赛之后,我会给你们意想不到的奖励。”
奖励?这些人除了给钱就是给道具,难不成是给神兽吗?
李信琢磨着自己的印象,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与达马岚其寒暄了许久,讲述了各地所发生的一些事。
好家伙,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
原来各地都有着各自的灾害,只是这次的病毒危及范围更广罢了。
就比如自己的。。。家吗?
反正就是丰源那边,旱涝齐发。
半个地区发生旱灾,半个地区发生了洪灾。
中间相连的区域没有雨水与阳光,全是乌云密布,暴风狂啸。
担心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舆论走向,联盟不得不发放存粮,借着病毒危机压下舆论。
有许多人发疯一般冲到路上大喊着世界末日的来临,一时间人心惶惶。
真是一群疯子,这是要从内部瓦解联盟啊!
其中就属卡洛斯地区最为太平,只是人群过多,舆论压力过大。
李信听着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他终于不是灾星了吧?
不对,什么叫终于不是,他是跟着灾祸走的好不好。
达马岚其越聊越起劲,在那怒骂着那些废物专家,拿了钱只会说屁话,什么减少人口数量,消灭精灵以减少传播途径的话都能说出口来。
有的时候他真想派人把正在直播的专家给宰了。
李华干咳一声,打断了达马岚其的话语。
“这段时间就先将重心放在比赛上吧,这次的大赛举办的太过唐突了,舆论这方面必须要做好。”
李信不可置信的点了点头,这些事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不过,幕后黑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晚上,李华终于才消停了一会儿,与李信在餐厅吃饭。
精灵联盟内还是有许多蔬菜瓜果,至少李华可以自己煮一些喜爱的东西。
至于李信,纯纯就是蹭吃蹭喝的。
经过李华的同意,李信翻看着李华的图鉴,这图鉴还真是方便,就和手机一样的。
李信看着上面写着一条条的新闻,骇人至极。
而且有许多的消息都是骂他的,至于各种骂法,唉。。。
李信本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心态看了许多评论,手中的拳头都不自觉的握紧了起来。
“真就现实中唯唯诺诺,网络上重拳出击?有本事线下solo!”
不过这是李华的号,他没敢发送任何消息。
李华将一碗鸭肉呈上,桌子上一菜一肉一汤,比能量方块好吃多了。
“没被那些人骂破防吧?有时候无知是真的可怕。”
李信将拳头舒缓开,将图鉴还给了李华。
“没事没事,一些蝼蚁狗叫罢了,谁当回事谁蝼蚁。”
李华莞尔一笑,吃着饭桌上的菜,一时间内沉默了起来。
李信正专心致志的吃着饭,李华突然打破了沉默。
“对了,你知道吗,丰源地区那中间地带的狂风逐渐消失了。”
“啊?消失了,这怎么可能,我还以为是因为两边温差导致的对流呢。”
李信有理有据的分析着,这不是一些简单的地理知识吗?
“这明显就是烈空坐导致的天气啊。”
李华沉默了片刻,说到。
李信正想说些什么,一阵电话声打断了他。
李华瞄了眼图鉴就起身走开。
“喂,妈,孩子怎么了。”
电话那头说着什么李信不知道,但是李信知道烈空坐还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呆着呢。
李华的神色在沉默中愈演愈烈,沉声道,“知道了,妈。”
然后,李华就打包了她的一些随身物品。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华雷厉风行的走了,饭菜都没有动一下。
李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嗯,餐厅内人也有好几个,随手抓住了一个刚刚还在打菜的大妈。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桌饭菜还没有怎么动,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吃,要是嫌弃就帮我们收拾一下吧。”
李信没有认真思考自己说的话,只是快速的跟上了李华。
李华出了门就放出了音波龙,看来她是真的有急事啊,不然就放七夕青鸟这种骑着舒服的精灵。
李信瞄了一眼小世界,捷克罗姆、雷希拉姆两口子在睡觉,那就拉烈空坐吧。
烈空坐突兀的现出,吸引了附近的人观望,不过因为病毒,倒是没有太多的人群。
“烈空坐,使用【神速】追上那女的,然后带着她飞。”
烈空坐一抓将李华的音波龙抓住,李华也被甩到了背上。
“快,去百刻市。”将音波龙收回,李华身上的能量试图沟通烈空坐,烈空坐叫了一声就打破了联系。
李信摸了摸烈空坐,示意它忍忍,很快就好:“你再沟通一次吧。”
李华再次尝试,沟通之后就将记忆中的画面告知了烈空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急躁。”李信不解道,对方明明是一个沉稳的女人。
李华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梗咽道:“我的女儿被一个绿毛抓了,说是她的体质很受精灵喜欢。”
“如果是精灵喜欢的话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先别急,慢慢想想等一下怎么办。”李信轻轻的拍着李华的肩膀,他没有体验过亲人面临危机的痛苦,无法感同身受。
李华突然就直接哭了出来,扑在了李信的怀里。
在外威风凛凛的四天王,面对自己家人危险时也无法忍受。
哭了很久,才用手擦干净眼泪,一字一顿的说着,
“不好意思,失态了,那个绿毛能抢走我的女儿,说明他的实力至少也有着神级的实力,我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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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刻市,某处山脉。
“烈空坐,你确定这东,孩子能让你提升不少实力?”
一个染着绿毛,身高只有一米四的少年一只手拎着一个小孩问道。
那小孩一直哭,也不知道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