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薇没想到瑞娜也上来了。
“行了,在外面等着。”时薇薇接过袋子,将门关上。
多余的话,她不想解释了。
她拎着袋子,对霍北冥道:“这是你的衣服。”
霍北冥坐在沙发里,苍白的薄唇一勾:“帮个忙,我真的很疼,没办法自己穿。”
“那我帮你穿好衣服以后,就让秦野送你先回医院吧。”时薇薇蹙着眉:“后面的事情我来调查,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不用。”霍北冥哑着嗓子:“这件事是冲着我来的,怎么能让你来处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你……”时薇薇无语。
她把袋子扔给他:“那你让秦野帮你穿吧!”
她拎着装着自己衣服的袋子,走到门口打开门:“秦野,你来帮他穿衣服!”
说完,时薇薇走进里面的房间,将门关上。
但是瑞娜却推门进来。
时薇薇一看是她,就脱掉了浴袍,将衣服换上。
“哇!”瑞娜看着她背后的痕迹,“刺激哟。”
“别取笑了。”时薇薇蹙眉:“昨天那个药是最新型的,我要通知一下木先生了。”
“木然?”瑞娜挑眉。
“对,这个人情应该送给他。”时薇薇就道。
“那我让阿明去车上取医药箱,给你抽血,你的体内应该还有残留吧?”瑞娜问道。
时薇薇颔首:“有。”
瑞娜立刻给阿明打电话。
很快,阿明就送上来。
时薇薇也换好了衣服。
瑞娜打开医药箱,拿出工具,准备给时薇薇抽血。
霍北冥走进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虽然他面色苍白,可是容颜依旧俊美。
“你们在做什么?”霍北冥蹙眉。
“抽血。”时薇薇解释:“然后去化验一下残留成分,这种药太厉害了,我要提醒一下木先生。”
霍北冥知道时薇薇说的是谁:“你跟他合作的如何?”
“挺不错的。”时薇薇淡淡道。
瑞娜抽了两管:“好了,这些应该足够分析化验了。”
“阿明,你立刻送到实验室去。”时薇薇嘱咐:“看实验室都谁在,他们尽快帮我把成分分析出来。”
“是!”阿明立刻拿着血液样本离开。
霍北冥蹙眉:“这种时候了你居然也不忘工作。”
“这不只是工作。”时薇薇淡淡的解释:“也是我站稳脚跟的基石。”
霍北冥沉然。
“才不是呢!”瑞娜立刻就道:“薇薇才不是都是为了钱!她要是为了钱,这种药她能做出好几种来,然后卖到黑市发大财,可是薇薇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是真心希望在这里,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受到这种药的伤害,特别是女孩子。”
“我并没有说你是为了钱。”霍北冥嗓音沙哑的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太拼命了。”
时薇薇清冷道:“你怎么想的我不在乎,我被人误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完,她站起来。
霍北冥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哑着嗓子:“被我误解更无所谓吗?”
“相信我的人,又何必我去解释呢。”时薇薇清澈的眸子寡淡的没有温度:“爱我的人,无论我是什么样子,是好是坏,都不会动摇爱我的心,如果遇到了这样的人,我也会一样,霍北冥你肯定不是。”
霍北冥心脏难受,他真的不是怀疑她什么,但是面对时薇薇冷漠的视线,他很无助。
瑞娜踢了秦野一脚。
还愣着干什么。
现在只有他打破僵局,霍北冥才会得救。
“总裁,我已经找到了给你下药的人。”秦野幽幽道:“人就在门口。”
“把他带到客厅去。”霍北冥嗓音低沉:“我亲自审问。”
“好。”秦野出去。
“我先去客厅了。”瑞娜也跟着离开。
时薇薇迈步,却又被霍北冥拽回去。
“你干什么?”时薇薇扭头看着他:“把手松开。”
“抱歉,我刚才真的只是关心你,不想你太累。”霍北冥苦涩:“似乎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曲解我的意思,我真的很糟糕。”
“你知道就好。”时薇薇云淡风轻道:“可以把手放开了吗?”
霍北冥狭长漆黑的眸子一暗:“我怕我这放手,你就不见了。”
时薇薇气笑:“我看你是糊涂了吧,我要出去解决事情,我又不是烟,怎么可能消失不见?”
霍北冥沉然:“你会的。”
“少诅咒我。”时薇薇把手抽出来:“不舒服就躺着吧,办完事我会叫你离开的。”
霍北冥站起来,“没关系,我还能撑一会儿。”
时薇薇懒得管他,走出去。
霍北冥跟着出去。
他们来到外面客厅。
秦野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他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时薇薇认出,就是给霍北冥酒的那个男人。
她讥诮:“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霍北冥的酒里下药。”
“我没有!”男人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北冥眼神犀利如冰:“你确定?”
“我……”男人咬咬牙:“那杯酒我就是从桌子上随机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北冥看向秦野。
秦野做好了揍人的准备。
“行了,省点力气吧。”时薇薇云淡风轻的朝瑞娜伸手。
瑞娜从手拿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坏坏的笑着:“这可是好东西。”
时薇薇看着秦野:“掰开他的嘴。”
秦野照做。
男人还想反抗。
瑞娜走过去,一脚抵在他的膝盖上,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时薇薇趁机把药丸塞进去。
男人想扣却又扣不出来。
时薇薇讥诮:“别想了,那药入口即化,那里面包裹着一颗小小的虫卵,三天以后,它就会在你的肚子里化成千万只虫子,然后一点一点的从里面把你掏空。”
男人脸色苍白:“你……”
“不说实话,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会死得很惨很惨。”时薇薇威胁着:“你死了以后,你的家人也会不得安宁的,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可是从来不说假话的。”
男人死死地咬着唇,他颤抖的下巴,已经暴露了他的恐慌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