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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梦里表决
一千零一夜谁是主角
——刘美麟《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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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嗨事件到此结束。
这让刘耀文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周围的环境有多么的杂乱,通话时一定要回头,以防被认识的人偷听,特别是林裕婉。
林裕婉:" “还不进病房?还要口嗨?”"
刘耀文:" “不口嗨了,再也不会了。”"
林裕婉:" “就算你发誓我也不信。”"
看刘耀文那一脸“不知悔改”的臭屁模样,像是真的会改掉口嗨毛病的样子嘛?
刘耀文:" “没有信任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
林裕婉:" “它敢散?!不准散!”"
今天的刘耀文会不会说话?
林裕婉拽着刘耀文的胳膊就朝病房走去,都顾不上自己被酒瓶碎片划伤还包扎的手会不会疼。
刘耀文:" “我就知道阿婉是爱我的!”"
林裕婉:" “爱个屁,还不是和你相处久了,都懒得换人了。”"
能损则损,毫不客气。
林裕婉觉得自己真是顺从刘耀文久了,都让刘耀文变得越来越臭屁了,现在可不得把刘耀文的臭屁毛病好好的治一治?
刘耀文:" “什么?林裕婉你再瞎说?”"
林裕婉:" “刘耀文你今天再瞎嗷嗷?”"
谁还不会凶气的点大名了?
林裕婉对刘耀文指着医院走廊上挂着的温馨提示:请您不要吸烟,不要随地吐痰和丢弃杂物,不要喧哗!
刘耀文:" “没吸烟,没随地吐痰,也没有随地丢弃杂物,我只是想要讨一点属于男人的自尊心。”"
林裕婉:" “嘘,别瞎说,口嗨的男人还需要讨什么自尊心呢?而且我有伤害到你的自尊心吗?”"
刘耀文:" “怎么没有伤到啊?你的意思就是你现在和我恋爱已经抱着将就的心理了,不像之前那么爱我了,和我在一起只是觉得相处久了懒得换了。”"
咿~呀~啊~
不说了,多让男人憋屈啊。
刘耀文:" “这男人啊,还是要自尊自爱,就不能在未婚期间和女人发生同床共枕的关系,这一旦让女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我们男人了啊,得不到的才会永远让人内心骚动。”"
林裕婉:" “嘚嘚嘚,你思想是不是错乱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咱俩是谁先追的谁?是谁先死皮赖脸的钻人被窝里不出去?又是谁不矜持的在人洗完热水澡后就把人往房间里带?”"
句句在理,句句无力反驳。
可是就算这样,刘耀文就没有办法把这三个致命问题敷衍过去了吗?他当然有!
刘耀文:" “阿婉,我脑袋好疼好晕啊,可能是昨晚太难过没有休息好,今天什么都想不起来啦。”"
林裕婉:" “没关系,快去挂专家号吧,脑科专家应该还在科室没有下班,再晚点就遇不见了。”"
天蝎的嘴,真是杀人诛心。
此刻的刘耀文还不如让林裕婉狠狠锤他一拳头解气,他的强心脏都要被林裕婉的怼言怼语磨成玻璃心了。
刘耀文:" “女孩子怎么能这样子呢?”"
林裕婉:" “是是是,女孩子怎么能像我这样呢?女孩子就该戴着大直径美瞳、穿着纯欲感满满的白丝,拿着自己的手机在小餐馆里找陌生男人要联系方式。”"
咳咳…这话题怎么就是翻不过去?刘耀文都要烦闷的挠自己的后脑勺了!
还真是绝配啊,一个吃起醋来,就不分黑白的去摔人手机,自己生闷气;另一个吃起醋来了,就对自己另一半阴阳怪气,还能记仇好久好久,打死都不翻篇。
林裕婉:" “你今天最好别惹我,你跟那搭讪女两个人的事,我还没醋明白呢,等我醋明白了你再来跟我说话。”"
刘耀文:" “那阿婉要醋多久啊?”"
林裕婉:"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就离开了几分钟的时间啊?六七分钟吧?你扭头就跟一个白丝细长腿的大眼萌妹聊一起了?陌生关系真是发展的如此迅速啊!和我谈恋爱是不是还把你束缚了啊?是不是挡你桃花了啊?”"
无力招架吃真醋的林裕婉。
刘耀文还从没有见林裕婉这个样子,感觉自己一米八几的高个子都白长了,还没有林裕婉的气势强,林裕婉吃醋的气势都能有足足两米八。
星座这玩意儿有时候真的不是仅供娱乐性参考,刘耀文暗恋林裕婉的那几年也不是没有分析过天蝎女的特征——腹黑、洒脱、直觉、神秘、争强、易怒…
这些特征在林裕婉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可刘耀文也没想过之前的林裕婉都是假易怒,真易怒起来原来是这么的恐怖,让人不敢插嘴一句。
林裕婉:" “哎哟喂~我林裕婉的面子可真是大,都让我们的万人迷文哥憋屈了~文哥能背着我林裕婉接触别的女孩子也是正常的,人家可是白丝细长腿呢~当代社会的男人哪一个能拒绝白丝呢?”"
为什么这样的醋意会透露出一股可爱劲啊?林裕婉到底是吃醋有女孩子搭讪刘耀文,还是在意搭讪女穿的是纯欲感白丝啊?
林裕婉:" “你还笑?这很好笑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魅力被其它女人发现了还很乐呵啊?我要是晚到一步,你是不是都要直接扫码加好友了啊?”"
真的笑出来了吗?没有吧!
刘耀文的拳头都捏紧了,一直在憋笑,都快要把自己上辈子的所有痛苦在脑海里过目一遍了。
刘耀文:" “没有笑,我天生微笑唇。”"
林裕婉:" “谁信啊?你当骗蔚蔚呢?”"
刘耀文:" “也对,都亲那么多遍了。”"
嘻嘻嘻…亲那么多遍了诶~
桥豆麻袋…袋…袋啊!这样解释的话,不就变相承认自己就是在偷笑了吗?
林裕婉:" “你这就叫把自己的得意建立在别人的醋意之上!”"
刘耀文:" “没有,我这人的五官就是越长越和善,其实我听见阿婉的话后,可有惭悔之心了。”"
说完,刘耀文更想笑了。
在林裕婉认真的注视下,刘耀文真的憋不住了,他的头越埋越低,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上扬。
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偷笑的好方法,可是刘耀文忘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他和林裕婉之间的身高差。
虽然刘耀文是低着头在偷笑,但是只要林裕婉稍稍抬头,就能把他的笑捕捉得一清二楚,让他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林裕婉:" “笑吧,笑是哭的根。”"
刘耀文:" “我分明是在低头忏悔。”"
还在撒谎?还想狡辩呢?
林裕婉都听不下去了,踮起脚凑近了刘耀文埋着的脸,还伸手把刘耀文笑着的嘴角往下压,还是人工智能管用。
林裕婉:" “那你就站在病房外笑,等你什么时候笑结束了再进来,我今天不想看见任何气我的人对我呲牙咧嘴,小心我拿下牙呲你。”"
苍天啊!大地啊!
今天这个脑阔怎么总是卡机啊?还有这张嘴怎么也总是要戳到林裕婉的雷点上蹦迪啊?!
隔着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刘耀文看见严浩翔正在和林裕婉说话,紧接着又见严浩翔转过头对他做出了一个唇语。
没有错!那个唇语就是沥川男人之间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打趣话——“你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