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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重遇你最快乐时
床边听父母童话故事
——洪卓立《回到最爱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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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林家真的是变天了。
林家变成酷可这只小狗狗的天下了,让家庭地位本就不高的刘耀文变得越来越没什么地位存在感了。
林裕婉怀中的酷可直勾勾的看着刘耀文,像是在挑衅一般,恼得刘耀文伸手掐了掐酷可的小脸蛋,被林裕婉毫不留情的闪开。
林裕婉:" “哎呀你!不准掐小狗狗!”"
刘耀文:" “行行行,不掐炸毛狗子。”"
林裕婉:" “不准把酷可叫炸毛狗子!”"
刘耀文:" “嘚~我是炸毛狗子可成?”"
林裕婉:" “成,你的确比酷可炸毛。”"
这样的回答够“顺意”了吗?
刘耀文本以为林裕婉对他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会有反驳,谁能料到林裕婉赞成的速度比谁都快。
林裕婉拿到了挂在玄关处的钥匙,抱着酷可打开了门,回过头却见刘耀文站在原地并没有换鞋的举动。
林裕婉:" “炸毛男人你出不出发?”"
喝啤酒了?说话这么牛啤?
这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不到啊?林裕婉对刘耀文的称呼就从亲密的“文文”变成损人的“炸毛男人”了?
林裕婉:" “怎么?你不开心这称呼?”"
刘耀文:" “我应该开心吗?我要是叫阿婉是个‘炸毛女人’,阿婉也能看着我这张脸笑的出来?”"
林裕婉:" “笑的出来,毕竟面对着一张鼻青眼肿又没有笑容的挂相臭脸,我想很难会有人不笑。”"
敢叫“炸毛女人”就捶人。
沥川甜妹虽然甜,但是敢叫沥川甜妹一声“炸毛女人”,那林裕婉一定能使出浑身力气把刘耀文的天灵盖都给拧开。
刘耀文:" “听听!你听听!你自己被叫‘炸毛女人’都会觉得不开心!那你叫我‘炸毛男人’我又能开心了吗?”"
林裕婉:" “怎么不能?不是你让我叫的吗?而且你叫酷可也是这么叫的,你怎么没有想过酷可的感受呢?”"
刘耀文:" “酷可的感受?”"
林裕婉:" “对啊!小狗狗也会有自己的感受的嘛!小狗狗开心时会绕着你转圈圈;伤心时会耷拉着小脑袋掉眼泪;见你受委屈了,还会趴在你的身边舔舔你的脸逗你开心呢!”"
好家伙,根据林裕婉这么的一番形容,刘耀文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人,甚至还应该对一只小狗狗赔礼道歉,好声好气的对酷可说一句“对不起,酷爹地真是委屈你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刘耀文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刘耀文这辈子都不会跟一只小狗狗道歉,本来他的家庭地位就够低了,才不会向酷可屈服。
林裕婉:" “炸毛男…”"
刘耀文:" “说什么?”"
林裕婉:" “咳咳…文文你走不走?”"
刘耀文:" “这还差不多,我不炸毛。”"
真是一句毫无意义的解释。
其实说实话,像“炸毛男人”这样的称呼,林裕婉打心底的觉得特别适合刘耀文。
林裕婉保证,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炸毛男人”这样的标签更贴合刘耀文的形象了。
刘耀文在林裕婉的心目中真的好容易就炸毛哦!有很多次,林裕婉都闹不懂刘耀文突然就吃醋炸毛的原因诶!
林裕婉:" “要带去福利院的礼物拿了吗,这个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来回就是一个多小时左右的路程呢。”"
刘耀文:" “拿了,在马嘉祺的后备箱。”"
想要带去旧街福利院的那些物品,早就被刘耀文和马嘉祺一起放在了车的后备箱,不用林裕婉多忙碌。
“刘耀文!林裕婉!搞快点!”——林父的声音出现在了别墅区,林裕婉和刘耀文听了内心一颤,赶紧关上门朝着车前跑去。
刘耀文习惯性的打开了副驾驶车门,腿刚抬起一点想要上车,就与系着安全带的林父四目相对,眼神里流露出的情感极其尴尬。
刘耀文:" “对不起爸爸。”"
林董:" “坐后面去。”"
刘耀文:" “好的。”"
太好了!和阿婉坐后排诶!
刘耀文帮林父关上副驾驶车门,又朝后座迈脚,还没看清楚林裕婉的瞬间,酷可就对着他叫了起来。
酷可和刘耀文相处的时间太少了,把刘耀文当成了需要被防御的人也是正常的。
林裕婉:" “酷可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林裕婉挡住了酷可的脸,隔开了酷可和刘耀文的眼神对视,让刘耀文快点上车别耽误时间。
刘耀文表面笑嘻嘻,内心“骂”了酷可八百遍“小白眼狼”、“炸毛狗子”了。
刘耀文:" “马嘉祺,今天得麻烦你帮我和阿婉照顾照顾酷可。”"
马嘉祺:" “假期都不陪乖儿子?”"
刘耀文:" “今天有事陪不了。不用麻烦你晚上把酷可送回来,我们第二天亲自过来接它就行。”"
不能狠心的给酷可断粮,但是可以狠心的让酷可有家不能回,刘耀文就想和林裕婉过个清静日子。
看在林裕婉的面子上,马嘉祺答应了刘耀文的要求,他都对养小狗这样的事情害怕起来了,酷可可千万别像柴六斤那样喜欢叼卫生纸玩就行。
墓园的方向很堵,还好马嘉祺聪明提前做好了预备工作,他绕了另一条路,虽然远,但是遇不到倒霉的堵车路况。
清明节都是逝者的亲人更适合去扫墓,所以马嘉祺就留在了车内帮林裕婉和刘耀文照顾酷可。
九点到九点半这个时间段,扫墓的人都特别多,林裕婉和刘耀文主动抱着祭奠的花束和物品,刘耀文在注意身边林裕婉的表情,林裕婉却在注意奶奶的心情。
刘耀文:" “阿婉,我牵着你。”"
林裕婉:" “好,我不会哭的。”"
林裕婉猜中了刘耀文在心里所担心她的想法,她就这么直白的打消了刘耀文的顾虑,她不会在墓园里哭出来的。
刘耀文:" “不能不哭,回家再哭,我哄着阿婉。”"
这一片是新开发的墓园,墓碑很少,爷爷的墓碑更是一眼就能被林父找到。
爷爷的墓碑上镶上了他的黑白照片,是笑着的,林裕婉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样的心情,是应该说爷爷能一直这么年轻不会老去吗?
墓碑上的白色刻字映入了刘耀文的眼帘——孙男:刘耀文;孙女:林裕婉。
在爷爷从ICU里抢救成功被转入VIP病房的那晚,刘耀文对爷爷保证过,他一定不会让林裕婉受到一点伤害。
可是爷爷去世后,林裕婉受到的伤害都是来自于刘耀文,刘耀文没有脸面去面对爷爷,看着爷爷那张黑白遗照,他也说不出一句祭奠的话。
第一次,刘耀文这么希望爷爷能醒来为林裕婉受到的伤害打抱不平,就像林裕婉成年那晚的那样狠狠扇他一巴掌,可惜爷爷再也没有办法活过来了。
三秒钟的鞠躬礼仪,刘耀文的脑海里想的都是——“爷爷,我不会再伤您疼爱有加的小姑娘的心,愿您保佑我和阿婉,什么困难都能度过,不分开,只让双手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