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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爱被抹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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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渐渐凋谢落在我身边

唤不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李雅微《我们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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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纯对严浩翔和简念桑说出那些的话,让林裕婉再也忍无可忍,她隐忍下去的怒火直直燃燃生起。

只见林裕婉走过去,拿起了严浩翔那杯只饮了几口的Virgin Pina Coda,毫不留情的朝谢清纯的脸上泼去。

粘稠的酒精液体顺着谢清纯的脖子沿下,浇湿了谢清纯的发丝和薄外套,令谢清纯也变得恼羞成怒。

谢清纯:" “有病吧你泼我酒!这有你林裕婉什么事?你和刘耀文之间的感情破裂可跟我谢清纯没有一点关系!”"

林裕婉把酒杯放回了调酒台上,她朝谢清纯泼去的这杯酒,不是她替自己那段破裂感情泼给谢清纯的,而是替简念桑。

简念桑是警局的女儿,有这样的身份在身上,她不能对谢清纯动一根手指头,再恨也得忍着。

但是林裕婉不一样,她只是林氏企业的一个小千金,出门在外的小千金就算是刁蛮任性,也会被人当作是很正常的小现象,不足为奇。

林裕婉:" “破坏别人建立起来的感情很骄傲吗?你明天的任务又是想要去插足谁啊?”"

谢清纯:" “这和你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也想要成为和姐姐一样的人,让姐姐明天带你去接待有钱的男客?”"

林裕婉不在意谢清纯这个人,谢清纯这样的话自然戳不到林裕婉的痛,她会自动屏蔽不必要的人对她投来的诋毁言语。

真正能让林裕婉感到疼痛的话语和行为,今天的刘耀文已经对她说过、做过很多次了,相比之下,谢清纯说的这些不尊重的话语都变得亳不起眼。

刘耀文在公交车上说的话,还有那抛出求婚戒指的举止,都是林裕婉脑海里最不能忘记的声音和片段,挥散不去。

谢清纯:" “林裕婉你家境优渥,不应该缺钱啊,怎么也要想跟着姐姐去当被男人消遣娱乐的点台小姐啊?”"

谢清纯就是想要一个劲的激起林裕婉的怒火,只要能把酒吧人群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让刘父找不到对林裕婉下手的机会,就算被林裕婉扇一巴掌她也接受。

只可惜谢清纯有意说出的诋毁话语,并没有激起林裕婉心中的怒火,林裕婉除了对谢清纯有泼酒的举动,再也没有其他的行为,还很淡定的听着谢清纯的下文。

谢清纯:" “林裕婉你就不会生气吗?”"

林裕婉:"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又没有做过,我也不是什么点台小姐,所以我不觉得你说的人是我,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话感到生气?”"

逻辑清晰,语气从容。

就连那杯朝谢清纯泼去的酒,都是林裕婉替简念桑泼过去的,而不是为了她自己那段因为谢清纯的出现而变得破碎的感情。

“碰嚓——”

身后又传来了破碎的声音。

林裕婉担心酒吧里发生了争执,会误伤到喝醉的刘耀文,她紧张的转过身想要带刘耀文离开,却没想到在转身的那刻,迎来了自己从未想过的恐惧和心痛感。

放在调酒台上的高脚杯被人用力敲碎,散开在脚边的是玻璃碎片和单独的杯身,而眼前这位握住杯座想要将杯梗刺向林裕婉的人,正是刘耀文。

刘耀文:" “别他妈打女人!”"

破碎的杯梗在林裕婉的眼前晃个不停,她没有闪躲,她很难相信那个在她受伤时,出现在她身边保护她的男人,竟然会像眼前这般拿着破碎的杯梗指着她,替别的女人出气。

杯梗的破碎口离林裕婉的脸太近了,林裕婉也没有一点退后的打算,严浩翔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冒险将刘耀文撂倒,并把杯梗夺过扔去一边,那会给林裕婉带去伤害。

刘耀文:" “老子都说了别他妈打女人,你没听见老子说的话啊?”"

林裕婉端起酒杯泼向谢清纯的这件事,全部被刘耀文听见了,没有清醒意识和清晰视觉的刘耀文,失去了判定所有经过的能力,他只知道有女人在他的眼前被“欺负”了,他要保护受伤的人。

童年时目睹的那一场场家暴,给刘耀文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扎根在心,以至于他听见林裕婉用酒泼向谢清纯的行为,都让他想起了母亲被父亲用力拽着头发,被父亲拿起玻璃杯砸击颅顶的暴力画面。

刘耀文分辨不出眼前的人是自己最爱且爱了两辈子的林裕婉,在他醉酒的意识里,他坚定的认为眼前的人和他的亲生父亲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个只知道对女人动手的败类。

林裕婉:" “我也是女孩子,你不也正准备对我动手了吗?”"

刘耀文:" “跟老子叫什么苦?谁让你他妈的先打女人!”"

一想到没有为被家暴的母亲分担痛苦,刘耀文的眼睛越发湿润,眼角和眼尾变得猩红,他把自己的无能和对父亲的怨恨全部集到了手中的杯梗上,狠狠地砸掉。

玻璃渣飞溅到了林裕婉的手背和脚踝,也划出了一道伤口,林裕婉本以为自己感受不到疼痛了,却在下一秒看见刘耀文抓住谢清纯的手腕,把谢清纯护在身后的那一刻,她承认自己的情绪还是会被刘耀文牵引着走。

刘耀文:" “你不会被欺负了。”"

很难想到这句话是刘耀文亲口对谢清纯说出来的,林裕婉明知道刘耀文喝醉了,这都不是刘耀文的本意,可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林裕婉手背上的伤口渗出了鲜血,滴在了酒吧的地面,简念桑见状赶紧让调酒师拿一条的干净毛巾,用力撕成两半给林裕婉止血包扎,严浩翔赶紧制止。

简念桑:" “我知道要先清理伤口再给伤者做包扎,可现在没有消毒工具,等止住血了,我就带裕婉宝贝去就近的诊所或医院做处理。”"

简念桑一边为林裕婉吹着伤口,一边小心翼翼的为林裕婉包扎,还不忘检查着露出皮肤的其他地方。

简念桑:" “裕婉宝贝一定好痛啊…”"

林裕婉:" “我就痛这一晚上,刘耀文清醒后得痛上一辈子,我们怎么想也不吃亏,没关系的。”"

严浩翔:" “刘耀文他只是喝醉了,等他清醒后,你再让他和你解释,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替他说什么,只有等他清醒过来。”"

从刘耀文护着谢清纯,用砸碎的高脚杯对向林裕婉的那一刻,林裕婉就想好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刘耀文。

那些曾有过的幸福画面,都变得一文不值,它们不值得再被林裕婉拼凑起来,它们连同刘耀文一起,都被林裕婉抛弃了。

眼前出现了一抹身影,一直待在角落的马嘉祺再也按耐不住,拿起手中的酒挤过看热闹的人群,像林裕婉泼向谢清纯那样,将酒全部泼在了刘耀文的脸上,挥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又落下。

马嘉祺:" “不揍你,但泼酒倒是行。”"

泼酒回击谢清纯的做法让林裕婉感受到了委屈,那马嘉祺也就会用相同的方式替林裕婉还击回去,绝不会愚蠢的把自己的拳头落在刘耀文的脸上,让情况变得更紧张。

残留的酒精停在了睫毛,刺激着刘耀文的眼睛,让本就站不稳的他无力的趴在调酒台,难受到久久抬不起头,只留谢清纯一个人面对着突然闯出的马嘉祺。

马嘉祺:" “既然这位小姐和刘耀文的关系这么好,那么今晚,刘耀文的休息安排都交给你来负责了,你送他回家也好,让他在外留宿也罢,我们都不关心。”"

马嘉祺说完后,再没看谢清纯和刘耀文一眼,他转过身关心着林裕婉的情况,林裕婉淡然处之的坐在升降椅上,盯着那一片玻璃渣,很淡定的掏出了身上的信用卡,交给了一旁的酒吧负责人。

林裕婉:" “砸碎的酒杯我来赔偿,他们的消费我也买单,信用卡上都是零用钱,没有密码,但记得给我出一张小票证明,我得带回家看看。”"

小白鞋里也有飞溅的玻璃碎片,林裕婉痛到已经顾不上任何形象,坐在升降椅上脱掉了鞋子,不穿了。

马嘉祺:" “裕婉,要不要我背?”"

林裕婉:" “我还有话要对谢清纯说。”"

马嘉祺:" “我等你。”"

听到自己名字的谢清纯,抬眸看向了林裕婉,她心里只有自责,她恨自己面对黑暗时的无能,才连累所有人陪着她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林裕婉:" “谢清纯小姐,我们之间的恩怨在今晚全部了清,在这之后,请你不要再和我们林氏,以及我周围的朋友有任何接触。”"

林裕婉:" “关于你的大学学费,我也希望你想办法通过国家的正规渠道获得帮助,而不是从男人身上谋取不自爱的钱,我们林氏的钱也是来之不易的,不是为了拿给你交学费的。”"

林裕婉:" “我拒绝的意思应该说得够清楚了,要我说得再明确一点,就是我们林氏不想和你牵扯上一点关系,你要真的想攀高枝,还是换别家企业吧,别妄想用接触刘耀文的办法来靠拢林氏,有我在,你不会成功。”"

谢清纯没有被林裕婉说出的话镇住,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软弱,只是对自己的一种悲哀。

她悲哀自己好像牺牲了再多,获取再多的钱,也融入不进自己崇尚已久的上流圈生活,就连圈子里的一个18岁的小千金,她都比不过对方半点。

将人与人之间归类划分的不只是身份和地位的悬殊,而是从小接受的一切教育带给人的逻辑内涵和自信气场。

成长里不一样的教育,会将人自动分化成自信从容和野蛮冲撞的性格大区域,是不一样的性格拉开了人与人之间的悬殊,踏入了不一样的生活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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