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漆黑的房内只有我与你
我们在影影绰绰间肆意燃烧
——Leebada《夜梦阴人》
-
林裕婉的单人床太小了,太容易在关键时刻坏了刘耀文的好事,刘耀文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趁早打消她有可能会逃跑的想法。
林裕婉:" “这是我的房间吗?”"
刘耀文:" “我的就是你的,不分彼此。”"
林裕婉没有作势要下床离开刘耀文的房间,她一直都在用手撑着脑袋,还会敲自己的头顶好几下,快要哭了。
刘耀文见她难受的模样,只能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暂时放一边,先去她的房间把那碗醒酒汤端去厨房重新热一遍才重要。
林裕婉:" “别走,你房间的光线不好看。”"
林裕婉抓住刘耀文的手腕留住他。
房间里,刘耀文只开了一盏护眼的落地灯,并没有打开屋顶的主灯光,他会心疼林裕婉被光线刺到睁不开眼。
刘耀文坐回床边陪着林裕婉,林裕婉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抱住了他,她只是视觉和语言系统有些混乱,她真的比出酒吧时清醒很多了,她能知道是谁在她喝醉时一直照顾着她。
林裕婉:" “谢谢文文照顾我。”"
刘耀文:" “要叫老公。”"
林裕婉:" “谢谢老公照顾我,我爱老公。”"
林裕婉不计较,叫就叫了,在她戴上刘耀文的求婚戒指那一刻,她本就可以用这样的称呼去描述他的身份,他们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命运安排要永远在一起了。
林裕婉:" “几点了?爸爸还没有回来吗?”"
刘耀文:" “爸爸在公司开会,要很晚才回家,不过他今晚住在新房子那边,不回别墅区了。”"
林裕婉:" “不回来了吗?”"
刘耀文:" “嗯,不回来了。”"
刘耀文语气里的笑意明显,林裕婉太知道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了,她也清楚在浴室里刘耀文对她做出的所有事。
浴室里,林裕婉没有抵抗的权利,而现在,她的意识已经恢复过来了,她才不让自己总在爱里当单纯的小白,那样多没有面子。
林裕婉的手滑过刘耀文的下颌线,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喉结处,感觉到了刘耀文喉结的滚动幅度,之后再落在睡衣的纽扣上,单手解开一粒。
林裕婉:" “换了吧,睡衣后面都湿了。”"
刘耀文:" “那怪谁呢?”"
林裕婉:" “我记得起,好像是我壁咚你了。”"
林裕婉解纽扣的速度很慢,刘耀文也不抬手阻止她,当她解到倒数第二粒的纽扣时,她才意识到刘耀文的反常,便不再继续解,直接向后倒在刘耀文的床上装睡。
刘耀文不拆穿林裕婉,他直接爬上了床,压在了林裕婉的身上不停亲着她的脸,她都已经很清醒了,就不要再幼稚的装迷糊犯困了。
吻落在林裕婉的额头、眼睛、鼻梁、脸颊,轻柔缓慢的亲吻感竟让处在生理期的林裕婉有了一定的生理反应,她浑身酥麻失掉了力气,整个人软弱了下来。
林裕婉:" “别再亲了,真的别亲了。”"
刘耀文:" “醒了,需要关掉灯继续吗?”"
林裕婉:" “不继续了,我可困了。”"
刘耀文:" “我问问要关灯吗?”"
刘耀文的手摸到了落地灯的遥控器,见林裕婉点点头才摁下了红色按键,房间瞬时变得昏暗下来,林裕婉怕黑,紧抓住了被子不敢动。
黑暗的环境下,林裕婉的手被刘耀文抓住,她摸到了睡衣的布料感,紧接着握住了纽扣形状的东西。
刘耀文:" “继续啊,还有两粒纽扣没解开。”"
林裕婉:" “你答应的,不再和我继续了。”"
刘耀文:" “我没有答应,我说的是需要关灯吗?然后老婆你点头了,我也就遵从命令了,该继续的还是得继续。”"
人被笼罩在黑暗的环境里,就会对周围的触觉和听觉更加敏感,林裕婉感受到刘耀文的呼吸在她的耳廓和下颌打圈,时不时冒出的微微喘息声羞红了她的脸。
林裕婉像是闯入了刘耀文设计的迷宫,她看不见也猜不到刘耀文的下一步动作,她只能感受刘耀文在黑暗里带给她的一切。
手,再次被刘耀文覆上。
刘耀文:" “不是喜欢解睡衣纽扣吗?怎么不解了?”"
林裕婉:" “你会着凉,你得找一件干净的睡衣重新换上才对。”"
刘耀文:" “反正都湿了,穿着也难受。”"
刘耀文推开了林裕婉的手,她动作慢吞吞的,还不如靠他自己上手解开。解开纽扣的睡衣被他脱掉扔在了床边,他再次附身却被林裕婉用手臂挡住了。
林裕婉:" “刘耀文!我生理期你忘了吗!”"
刘耀文:" “我知道,我还没到畜牲的程度。”"
林裕婉手臂交叉挡在自己的脸前,刘耀文瞧着自己没法亲了,手伸向了林裕婉的大衣外套解开羊角扣。
羊角扣尖锐的那一面总是戳着刘耀文的皮肤和手指关节处,在解开的过程中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还会倒吸一口凉气让林裕婉听着他对这件衣服的不满。
刘耀文:" “老婆以后别穿这样的大衣了。”"
林裕婉:" “不行,我入春入秋的必备。”"
刘耀文:" “那在床上记得提前脱了。”"
林裕婉在黑暗里转动了眼珠子,好像找到了能够逃离的办法,她的声线变得格外轻细。
林裕婉:" “很晚了吧,我要去房间换睡衣休息了。”"
刘耀文:" “不晚,才九点半,很赶时间吗。”"
林裕婉:" “当然赶时间啊,明天要上学不能熬夜,而且我在家穿大衣和低领毛衣很难受,你亲得我更难受。”"
刘耀文:" “赶时间,那我们就做快一点。”"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
林裕婉只能凭借着声音和呼吸感受刘耀文的存在,她的手不停推着刘耀文的手臂和肩膀,双腿也在努力的做着反抗举动。
不是林裕婉不愿意刘耀文的亲近,只是生理期实在是没有办法,简直是难为人啊,林裕婉可不敢冒这个风险去让刘耀文直白的对她表达出欲望。
刘耀文的吻随意落在林裕婉的脸上和颈间,嘴唇在黑暗里无意相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很让人心动,内心像炸开了烟花,总使得林裕婉对刘耀文主动服软。
渐渐的,林裕婉适应了黑暗里的神秘感,她感觉好奇妙,也不再排斥刘耀文对她的一切举动,他要如何,她就无条件去迎合。
低领毛衣的出现让刘耀文的吻落得倒心情,每当吻得忘我时,嘴唇就会碰到它,那感觉真是让人糟心死了。
他喜欢林裕婉的天鹅颈,他想要在黑暗里留下自己的吻痕作为他的记号,就像林裕婉会给他的伤口处系上一个蝴蝶结一样。
刘耀文停下了吻,再一次摸到了遥控器打开了落地灯,他看见慢他一拍的林裕婉抬起了一下身子想追着他继续吻,她变得好凌乱啊。
她的头发凌乱,衣服凌乱,就连状态也很凌乱,她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神湿漉漉,口红掉了好多,唇周也晕染上了颜色,都是刘耀文在黑暗里的杰作。
林裕婉:" “你干嘛突然开灯啊…”"
刘耀文:" “为了让老婆去换睡衣啊。”"
林裕婉难以面对压在她身上还露出上半身好身材的刘耀文,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变成什么含糊样了,她从黑暗中抽离出的模样一定很涩?
刘耀文:" “去换睡衣啊,又不想休息了?”"
林裕婉不自然的闪躲着刘耀文爱意满满的眼神,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身上推开,低头拢着大衣朝自己的房间逃去。
房间里的睡衣都是单薄的睡裙和保暖的睡袍,林裕婉只能找出一条白色的睡裙换上,她坐在化妆桌前照了照镜子,脖子有微微的吻痕。
林裕婉的手抚摸上刘耀文留下的浅印记,类似于性这样的亲密关系过程,薄脸皮的林裕婉一直都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去尝试经历,她觉得自己会受不了那样的接触。
现在对两性关系半知半懂的林裕婉,安静坐在房间回想起那时的幼稚想法,她直接做出了否认——与爱的人经历性,多的不是丢脸和排斥,多的是无条件的索取,想不停从对方的身上索取到更多的接触。
那碗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汤快冷了,林裕婉抿了一点,还有点温度,她端起来全喝进了肚子里,一点不剩,不浪费刘耀文的辛苦和爱。
林裕婉端着空碗走去了厨房,把碗洗好放好,还到玄关处换上了自己的拖鞋,想要把刘耀文的拖鞋还给他,总不能委屈他穿一晚上的凉拖吧,多可怜啊。
林裕婉:" “耀文?”"
林裕婉敲敲门,刘耀文听见她来了,很快就把门打开,就连新换上的睡衣都没有打理好,还是林裕婉为他扯出了被他穿进睡裤里的一点衣角。
林裕婉:" “拖鞋还给你,你快把凉拖换下吧。”"
刘耀文:" “就这样?来我房间只是为了还拖鞋?”"
当然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