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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yna bring the mystical into the material
令物质化生活之中填充迷幻的气息
——Menie Martinez《Field T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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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达广场对面的娱乐场所很多，KTV、深夜网吧、迪厅酒吧一样不少，刘耀文也不知道朱志鑫说的酒吧是哪一家。
现在的时间很早，进出酒吧的人已经不少了，他们的手里都不忘转动着烟盒和打火机，又或是嘴里叼着烟，吐出几个烟圈。
刘耀文在酒吧门外给朱志鑫发信息，旁边的林裕婉被那些烟味熏得反复憋气，换气时还会被那样的味道呛得心口不舒服，咳出了几声。
万能龙套：" “乖乖女还要学着逛酒吧呢？”"
蹲在门口吸烟的几个男孩子对林裕婉打趣着，他们并不关心林裕婉被烟味呛到的咳嗽声，还把抽完的香烟扔地面上踩灭，再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续上。
林裕婉把那些男孩子的话语当成耳旁风，这里本来就是酒吧，有抽烟喝酒的行为都是正常的，是被允许的，反倒是烟酒不碰的她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街道嘈杂，忙着联系朱志鑫的刘耀文显然是没有听见那些男孩子的话，不随意惹事上身的林裕婉也并没有催促刘耀文联系朱志鑫的速度快一点，只是在瞄到那些男孩子投来的视线时，会更加抓紧刘耀文的手，侧一点身子躲在刘耀文身旁。
带头抽烟的那个男孩见刘耀文和林裕婉站在酒吧门口迟迟不离开，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朝林裕婉和刘耀文走了过去，还让身边抽烟的几个朋友都把烟头掐了。
带头的男孩自来熟般搭上了刘耀文的肩膀，瞥见刘耀文的穿搭还和酒吧的环境稍有贴合，就是旁边的林裕婉打扮得太乖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连美甲都没有做过的高中生。
万能龙套：" “兄弟，这你女朋友啊？”"
刘耀文：" “跟你有关系？”"
万能龙套：" “有啊，你带个未成年小妹妹在这酒吧门口晃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拐卖人口做非法交易，我作为这间酒吧的老大怎么不能问一句？”"
未成年？拐卖人口？非法交易？
一个着调的形容词都没一个。
刘耀文听着对方的话也不算坏心肠，就没有甩开对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起码对方是在关心一个女孩子的处境安危。
刘耀文：" “去你妈的拐卖人口！这是我未婚妻，堂堂正正的未婚妻！清清白白追到手的！”"
万能龙套：" “未婚妻？才多大就订婚了？任谁看她都是一个乖学生小妹妹啊，你是不是威胁人家了？”"
刘耀文：" “你什么意思？我未婚妻看起来就像个未成年小妹妹，我看起来就像个老男人了是吧？咱俩就差一岁，要给你看身份证你才信？”"
刘耀文真是无语了，他和林裕婉就只有一岁之差，他看起来怎么就显年龄大了？这酒吧老大会不会说话招揽生意啊？
万能龙套：" “今天这酒吧你们是进不了的，我可不敢放，到时候被人举报说我们酒吧有非法交易，生意可就塌了。”"
林裕婉的打扮和进出酒吧的女孩子相比，的确是一个天一个地，哪个女孩子来酒吧这样的场所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外套上的纽扣都不落下一颗，整个人规规矩矩的的样子，不说别的，进酒吧肯定会被其他流氓男人盯上。
万能龙套：" “安全第一，你还是快点带你未婚妻回家，不想回家就去对面那家店做DIY饼干玩，那里更适合你未婚妻的乖巧气质。”"
刘耀文亮起了手机，朱志鑫还是没有一句回复，这是在酒吧里玩疯了看不见消息了？故意整蛊他和林裕婉呢？
朱妤晨：" “林裕婉？刘耀文？”"
身后响起了朱妤晨的声音。
朱妤晨看着被拦在门外的林裕婉和刘耀文，看了一眼林裕婉的打扮就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朱妤晨：" “怎么了？你们进不去啊？”"
刘耀文：" “这酒吧老大说我拐卖未成年。”"
朱妤晨：" “17岁和你谈恋爱，18岁就和你订下婚约，你自己说说你怎么不算拐卖未成年小女孩了？”"
要这么说，刘耀文就没法反驳了。
朱妤晨和那几个男孩子说了几句就糊弄了过去，带着林裕婉和刘耀文走了进去找朱志鑫和温之敏。
林裕婉像第一次进大观园，对酒吧里的环境充满好奇，与其说是酒吧还不如说是音乐酒馆呢，每个人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朋友聊着天畅饮几杯，没有想象中那么喧哗和复杂。
朱志鑫见林裕婉他们来了，就关掉了电脑，还说林裕婉和刘耀文赶来的速度真慢，慢到还能碰上回家放鲜花的朱妤晨。
朱妤晨：" “还不是因为他俩在门外被拦住了。”"
朱志鑫：" “能不拦吗？你看林裕婉这淡妆和穿着，一看就像个未成年。”"
林裕婉：" “你不也是未成年吗？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和安保不看你的身份证啊？”"
朱志鑫：" “我都说了我认识这酒吧里的人，有后门关系还怕什么进不来啊？再说了我又不做违法行为，让人放心得很。”"
酒桌上没有出现很正规的酒类，只有朱志鑫和温之敏的两杯果啤，还有几盘冷吃食物，全是特辣，林裕婉生理期碰都不敢碰它们。
朱妤晨很熟练的调整了桌面上放着的呼叫灯，一旁的服务员看见灯光的变换走了过去询问，朱妤晨点了一杯白兰地，还询问了林裕婉和刘耀文。
朱妤晨：" “你俩喝什么？成年了就随意点。”"
刘耀文：" “我也就果啤，不喝正规的酒。”"
朱妤晨：" “你都19岁了不适当喝点酒怎么行？酒量是要慢慢锻炼起来的，没点酒量以后怎么当总裁？人家一两杯就给你灌醉，哄骗着就让你把假合同给签了。”"
刘耀文瞧了一眼林裕婉，林裕婉同意他喝一点点，还替刘耀文解释说他绝对不是怕老婆的人，是因为一会儿就要回家了，所以不能喝得醉醺醺的。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在场的朱志鑫、朱妤晨、温之敏，哪一个不知道刘耀文听林裕婉的话？为了附和林裕婉给刘耀文留点男人的面子，他们只得表面上认可。
朱妤晨在脑袋里想来想去，给刘耀文点了个酒精度数不算太高的酒，至少能控制在他的酒量范围之类。
林裕婉：" “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果汁吗？”"
朱志鑫：" “你怎么不问有没有旺仔牛奶啊？”"
一边不说话的温之敏都被林裕婉逗到了。
温之敏：" “奶啤吧，给林裕婉点瓶奶啤。”"
林裕婉：" “我不能喝啤酒的。”"
温之敏：" “放心，奶啤只是一种酒精度数很低的新型饮料，还有维生素和蛋白质的一些成分，准确来说也不算酒类，喝起来就跟营养快线一样。”"
温之敏解释得很详细，林裕婉抱着尝试的态度就答应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奶啤这样的饮品，得小品一口。
林裕婉：" “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
朱妤晨：" “我陪你去，结伴更安全。”"
朱妤晨牵着林裕婉离开，还和刘耀文保证一定不会让林裕婉缺只胳膊少条腿，她经常来这里，非常熟悉布置。
在洗手间里，朱妤晨也只是站在洗手池的位置等着林裕婉出来，林裕婉出来后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林裕婉看着镜子里朱妤晨的样子，想到了她委婉拒绝张真源的做法，还真的是聪明又不失尊重。
林裕婉："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朱妤晨：" “当然可以，和希妮她们一样叫我妤晨姐就好。”"
林裕婉：" “妤晨姐，如果我说我想问问你和张真源之间的关系，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太礼貌啊？”"
朱妤晨：" “不会不礼貌啊，你是阿志乖乖和希妮宝贝的好朋友，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在经过南缕市的绑架案后，你没有因为我是张真源的秘书而排斥我，我就挺意外的，听阿志乖乖说你还想和他一起阻止今晚的求婚啊？”"
这个朱志鑫怎么什么都说啊？
林裕婉只得尴尬的笑了两声。
朱妤晨：" “求婚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冬至那晚张真源就说过要和我求婚，我当时在车内就明确表明了拒绝的态度了，今晚要不是为了照顾到男人的面子，我都不想出面。”"
朱妤晨：" “我和他是留学就认识的，我受欺负时他很照顾我，我也就会暗恋他吧，之后也才会选择去张氏做他的总裁秘书，想靠近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朱妤晨：" “但是我和他之间没有恋爱关系，感情关系总是很模糊，我辞职后他从南缕市追来了沥川市，突然就告诉我说要和我求婚，恋爱过程都没有，我肯定不能接受，再喜欢都不能接受啊，这是原则问题。”"
这样的想法和林裕婉的猜想一模一样，没有女孩子会傻到省略掉恋爱过程去答应一个男人的求婚。
朱妤晨从不是恋爱脑，她不会带着喜欢张真源的滤镜去看待张真源做过的所有坏事，那些坏事不能被她的喜欢给抹平，也不能从受害者的内心擦去。
今晚的求婚失败了，朱妤晨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愧疚张真源，诧异的眼光和议论的话语再多又怎么样，真正能为她幸福买单的人，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