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
贾凡的耐心已经耗完了,他对着自家的店长说道:“报警吧,这种人不用和他浪费口舌。”
郝建听说要报警,顿时来了精神,嚣张的说道:“哼哼,报警?好啊早就该报警了,你们这些人想联合起来讹诈我,门儿都没有。”
说罢,掏出手机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就赶到了商场。
“谁报的警?”警察环顾了一下开口问道。
“我,我,我 警察同志,我报的警。”郝建举着手蹦跶着走到警察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看着郝建问道。
郝建指着贾凡说道:“警察同志,这人当众碰瓷敲诈,找了一群演员,用一只玻璃做的手镯,想讹我几千万,快把他们抓起来。”
“什么?几千万?”警察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事情没他想的这么简单,这个金额已经不是一般的小数目了,他转向贾凡问道:“具体怎么回事,和他说的一样么?”
贾凡朝店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店长点了点头,便朝着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是这样的,我们老板给自己的女朋友准备了一套翡翠首饰。”
然后,指着郝建说道,“这个疯子跑出来,将一只手镯砸碎了,还诬陷我们讹诈他,周围的人都是证人。”
警察看向周围,遍向周围人询问了情况,清楚了事件的经过,确实如店长所说,他走到店长面前说道:“现在证实了,是这个人闹事,就这点我可以拘留他,但是他也说你们讹诈,你们也必须给出证明,证实被砸碎镯子是翡翠制品。”
店长点了点头,走到原本盛装,翡翠镯子的丝绒盘前,掀开上面的丝绒面料,从下面取出一张鉴定证书,拿起证书,便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店长拿过来的鉴定证书,认真查验了一番,点了点头,将鉴定证书递了回去,说道:“此证书有效,可以证明这个翡翠镯子是真的。”
警察转过头来看向郝建,郝建听到鉴定证书是真的,脸白了一下,原地晃了晃,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很清楚,他压根儿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他虽然是个富二代,但是他老爹不会给他那么多钱的。
贾凡看着郝建这幅模样,笑着说道:“现在既然证明,这个翡翠镯子是真的,那现在你要么赔钱,要么就牢底坐穿,任选其一。”
郝建眼中流露出怨毒的表情,有牙切齿地说道:“贾凡,你别得意,不就是个破镯子吗,我陪你不就完了,老子有的是钱。”
贾凡跟看白痴眼看着他,“你是不是耳朵有什么毛病,还是确实是脑子不好使?“
”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除了镯子,你还要赔付,整套首饰贬值的价值,哦,是多少来着?”贾凡看向店长故意问道。
“哦,老板,镯子是3000万,余下1亿3000万总价的30%,共计6900万,请问这位先生,刷卡还是现金?”店长笑盈盈的说道。
“贾凡,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说这么多就是这么多?我也要找权威机构来鉴定,你……”还没等郝建说完,贾凡打断他,“亏你还是海龟呢,真的跟乌龟一样蠢!你鉴定不鉴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拿这个镯子,说事情,这个金额够你牢底坐穿了吧。”
郝建整个脸呼青呼白的,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没事,装什么逼,他现在实在没招了,但是他绝对不想丢了脸,旁边还有这么多围观的人,所以他一梗脖子强撑的说道:“哼!你等着,我等会儿就把钱给你。”说罢便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
“喂,阿伟,手头有余钱吗?借我挪一下,我想,喂?喂?”郝建电话还没讲完,对方已经挂了,他整个脸都红了起来,他又拿起电话,他不相信平常这么多朋友,会没有一个人不借他钱。
郝建打了足足半个小时的电话,把自己能找的朋友全部找了一遍,结果一毛钱都没有借到,他现在尴尬的就想找一条地方钻进去。
贾凡见他山穷水尽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就对不住了,你的余生就在狱中度过吧。”说罢,贾凡起身就要带着楚萌走。
店长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麻烦您将这个人带走。”
警察看向郝建说道:“你如果现在赔了钱,我看可以民事调解一下,如果赔不出来,进了警察局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了,你要是还有办法,就想一想。”
贾凡已经很不耐烦了,今天本来是在楚萌出来玩的,这种事情发生,真的已经让他很倒胃口了,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扑通”
就在贾凡他们,就要走出人群时,郝建突然跪在地上,对着贾凡,可怜巴巴的说道:“贾老板,贾少,求你高抬贵手,我这里还有一颗钻石,你先拿着,余下的钱我慢慢还你。”
贾凡抬眼看了看他那个钻石,鄙夷的说道:“你要知道钻石这种东西,它卖出去的价格,和珠宝行收的价格可是不一样的。”
贾凡对店长使了个眼色,店长心领神会,走到郝建面前,说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您手上的这枚钻戒,说破天也就是1500万左右。”
郝建听到自己两千多万买的钻戒,只值1500万,整个脸都黑了下来,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放屁!我这个钻戒是在拍卖行拍来的,花了我两千多万,你现在1500万就像收走,这是趁火打劫。”
店长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说道:“请您清楚一点,基本知识,你也说是拍卖得到的,拍卖和回收价是两码事。”
“行了,将他手中的钻戒收来,给他立一个分期偿还的字据,就让他滚吧。”贾凡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便分开人群,带着楚萌,往外面走去。
店长对郝建说道:“先生,请吧,跟我去店里吧。”
郝建咬着牙,满脸的不情愿,但最后他还是无奈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