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独孤遐叔是否是杀人凶手,他都是本案的关键人物,所以必须好好审问。
经过询问吉祥和老者后,卢凌风和苏无名怀疑是独孤遐叔杀了轻红,前去审问他时,对方说话却颠三倒四,变来变去的。
随后,苏无名通过让独孤遐叔挪缸挖银,并仔细观察了一番,心中并不认为他是真凶。
卢凌风:" 看来那个蒙面人知道这里有银锭。"
六枚银锭保管在轻红手中,莫不是她与那蒙面人相识?
就在卢凌风与苏无名思索之际,谢班头着急忙慌来报信,说后山土地庙的土地公像里有一具尸体,正是失踪的轻红。
看到轻红的遗体,独孤遐叔本就悲痛交加,甚至有些失常,再加上卢凌风的逼问,他的记忆产生了偏差,将梦境与现实混淆,真以为是自己杀了妻子。
见状,卢凌风和其他衙役便真以为独孤遐叔是凶手,都准备就此定论了,但苏无名却一言不发。
卢凌风:" 从山神庙验尸回来以后,你就一言不发,怎么,我得罪你了?"
苏无名:" 别这么说话啊!折煞苏某了。"
卢凌风:" 怎么这般客气?若是我有哪儿做得不对,你当面指出便是,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苏无名:" 我可不敢!"
卢凌风:" 你...苏司马,你不会是因为我直接指出独孤遐叔是凶手,你不舒服了?"
闻言,饮茶的苏无名放下茶杯,这才慢悠悠解释了起来。
苏无名:" 谁说凶手是独孤遐叔了?"
卢凌风:" 他已招供了,我们并未动刑,绝无屈打成招,虽然还有一些疑点,但凶犯自己的口供,总不会是假的吧?"
苏无名:" 独孤的供词不能作数。"
卢凌风:" 为什么?"
苏无名:" 一,他精神恍惚,证词前后矛盾;二,凡杀人行凶者,身上都一种说不出的戾气,而此人身上一点都没有;三,独孤身体弱,今日挪缸刨土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能轻易将轻红的尸体遇到后山土地庙吗?"
听到这番分析,卢凌风思索一瞬,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与反驳。
卢凌风:" 你说的这三条难以令人信服。"
苏无名:" 是吗?"
卢凌风:" 第一,他是因为杀了人才神情恍惚;第二,所谓行凶者必有戾气,无外乎是你自己的经验,可在我看来每个凶犯都有自己的特点;第三,独孤遐叔说自己没有力气,他就不能找帮手吗?那日的黑衣蒙面人,也许就是他的帮凶。"
苏无名:" ...卢凌风,你能如此冷静地分析案情,吾心甚慰!"
卢凌风:" 少来这套,而且我是的确有杀人凶犯能收敛住自己的杀气和戾气,特别会演戏。"
这是晨曦以前游历江湖真实遇到过的凶手,若非被查清和掀开了真面目,只怕不少百姓还将他当成善人呢!
由此可见,并不是所有杀人者都会身带杀气与戾气,有些能做到收放自如。
当然,那也就是说明对方视人命如蝼蚁,基本没什么人性了。
苏无名:"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做?"
卢凌风:" 急审独孤遐叔,让他供出帮凶!"
苏无名:" 杀死轻红的,并不是那把菜刀。"
经过验尸后,苏无名坦言自己验尸查出,轻红是死于毒伤,而非被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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