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杜城收到了一封快递文件，还接到了M打来的电话。
接到电话后，杜城起身离开了。
暮色沉沉，夜黑风高，几乎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城在某处大楼内带了一阵后，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了。
第二天，北江分局接到报警，晨曦带着警员们先一步赶到勘察现场，看到了已经身死的M。
晨曦：" （低声）还真是便宜她了。"
虽然这罪大恶极的女人死不足惜，但她突然死亡，反而暴露了一些事。
之前晨曦对M下咒，她受尽苦楚都没有放弃生命，这说明她有多渴望活着，根本不可能自杀。
也就是说，M是被人故意谋杀的。
此时的沈翊正在准备早餐，接到晨曦的电话，第一时间前往了案发现场。
沈翊：" 没想到她居然会死。"
晨曦：" 死去的人也是有语言的，她能带来更多的线索。"
就在此时，杜城狂奔着赶来，累得有点气喘吁吁。
晨曦：" 哟，稀奇啊！以往办案永远都最先到场的老杜居然晚到了。"
杜城：" 事发突然，这不来了吗？什么情况？"
沈翊：" 是M。"
杜城：" 确定是她吗？"
晨曦：" 是。"
闻言，杜城掀开蒙住M的白布，脸色复杂难辨。
回去的路上，上车后沈翊并未睡着，而是在画画。
坐在后座的晨曦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发现杜城的情绪很不好。
随后，杜城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古怪，差点没注意到红灯，赶紧急刹车稳住。
沈翊：" 你昨晚干嘛去了？"
杜城：" 啊？怎么了？"
晨曦：" 你的黑眼圈，藏都藏不住，昨晚又熬夜了？"
杜城：" 临时接了个案子，查案呢！"
晨曦：" 有案子你不叫我帮忙？"
杜城：" 你起床气那么大，找你帮忙说不定还得先挨顿怼。"
晨曦：" 诶，有你这么胡说的吗？正事我可从没含糊过，顶多就是秋后算账！"
杜城：" 算账的机会都不给你，让你睡个美容觉，感谢我的义气吧！"
见晨曦和杜城斗嘴，沈翊也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画的M上。
沈翊：" 我总觉得，她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杜城：" 尸体是永远无法开口说话的。查了那么多年的案子，M一死，线索全断了。"
沈翊：" M的死就是线索。她死了，那整桩案子就回到了我们熟悉的领域，凶杀。"
晨曦：" 谁说尸体无法开口说话的？老杜，你把法医还有那些检测人员忘了？他们可是能从现场发现蛛丝马迹的人。"
杜城：" ...能有发现就好。"
经过法医何溶月的检验，发现M的尸体在坠亡后被人动过。
杜城：" 有发现指纹吗？"
万能龙套：" 何溶月：没有，她的尸体被发现时眼睛是闭着的。但通常情况下，头部受到重击，大脑功能也会受到损坏，切断眼睛的反射中枢，因此她应该是睁眼状态。"
沈翊：" 也就是说，有人主动合上了死者的眼睛。"
万能龙套：" 何溶月：对，但死者的眼皮上没有发现任何痕迹，甚至没有提取到半枚指纹。"
晨曦：" 看来凶手在清理现场方面是个行家啊！有发现其他的生物痕迹吗？"
万能龙套：" 何溶月：目前没有。"
得知初步的检验结果后，警局照常进行会议讨论。
但奇怪的是，杜城今天精神有些不集中，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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