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宮子羽为了身份存疑,极有可能是仇敌探子的女人百般犯蠢,同族之人谁看着会没点手痒?
只是言语嘲讽真的不够解气,还是像宫尚角这般直接动手打最是痛快。
扇了宮子羽两巴掌后,宫尚角心情舒缓了些,利索地转身离开,没再搭理他的无能狂怒。
月公子:" 羽公子,冷静冷静,你还是先好生照顾云姑娘吧!她还有一刻钟恢复意识,或许你可以问问她别的事。"
宮子羽:" 我迟早会找宫尚角算这笔账!"
月公子:" ..."
就凭你?找宫尚角算账?这要不了多久,整个宫门高层都会算你的总账了!
到底是心上人对宮子羽的吸引力强,他暂时不再管乘船离开的宫尚角,去询问云为衫是否喜欢他。
听到云为衫说‘不喜欢’,宮子羽如遭雷击,唇角边的笑容也彻底僵住,只觉得满心委屈。
为自己的感情伤感了好一会儿后,宮子羽继续研究蚀心之月的解药,打起了歪主意。
闻到杯中试言草的味道,月公子心中直翻白眼,但也庆幸可以明目张胆得放水让宮子羽作弊了。
到时候此事被翻出来,也是宮子羽为了作弊刻意下药,跟他可没多大关系。
月公子:" (搞定,戏演得差不多了。)"
但为了整宮子羽,他特意派侍卫说整个羽宫的药材只够配一副解药,让对方自己拿主意。
与此同时,宫尚角回到角宫,将宮子羽的情况告知了宫远徵。
宫远徵:" 咱们永远叫不醒故意装睡的人,或许就像曦姐姐所言,即便宮子羽知道了云为衫是无锋刺客,他也还是会选择维护,甚至将宫门的安危排在后面。"
有这么一个自私且愚蠢族人,当真是整个宫门的悲哀。
宫尚角:" 若真如此,老执刃最多也只能保住他的命,保不了其他了。但此事也不是没好处。"
宫远徵:" 什么?"
宫尚角:" 至少让你我赢了与小曦打的那场赌。"
宫远徵:" 哥哥,当初的赌注,是曦姐姐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你有想好是什么?"
宫尚角:" 暂时还没有,你呢?"
宫远徵:" ...我也没有。"
他总不能说上元节时,那个愿望就已经用了,而且是用于和晨曦独处,这实话应该说不得。
宫尚角:" 那就好生考虑吧!"
反正对于宫远徵而言,这个愿望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从宫远徵那里得知宮子羽的做法,捣药配毒的晨曦半点都没惊讶,仿佛在意料之中。
晨曦:" 那蠢货感情用事和装瞎固执又不是第一回了,挺正常的。"
为了爱情连家人安危都不顾的恋爱脑算什么?毕竟让无数生灵为自己爱情陪葬的恋爱脑她都见过,宮子羽未必排得上号。
宫远徵:" 从小生在宫门,长在宫门,他怎么就对宫家的感情不重呢?难不成宮子羽是天生的白眼狼。"
晨曦:" 估计是吃得太饱,过得太好,从小基本没受什么大苦,以自我为中心惯了,所以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和情绪放在第一位。"
简而言之,就是过得太顺,难免眼瞎耳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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