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浅讲述自己的身世和雾姬受伤的原因后,宫尚角缓缓抬手,摁住了她的伤口。
伤口被狠狠摁压,上官浅当即疼得轻呼出声,满是悲伤委屈地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 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上官浅:" 实、实话。"
宫尚角:" 你就这么想受更多的刑罚?"
上官浅:"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见状,宫尚角当即打算成全上官浅的说法,转身端起装毒酒的杯子,即将倾倒在她的身上。
看到近在咫尺的毒酒,上官浅说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孤山派的遗孤,让宫尚角先解开锁住自己的镣铐。
上官浅:" 我已身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那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
放下毒酒后,宫尚角解开了上官浅的镣铐,她当即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忍着身上的剧痛背过身体,上官浅掀下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后颈处的红色胎记。
等确定宫尚角看到自己后颈处的图案后,上官浅满含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痛得昏迷了过去。
宫尚角:" (胎记...也是可以作假的。)"
无锋的人可以伪造身份,伪造胎记又有何难?他对上官浅依旧没有放松任何警惕。
但此时还不是杀了上官浅的时候,宫尚角派了几个丫鬟将她送回了角宫,让医馆的大夫先给她医治保住命,但也仅仅只是保住命。
至于上官浅得到救治后是否会有后遗症,武功是否会受损,那就不一定了,医馆会暗中听从宫远徵和宫尚角的吩咐。
随后,宫尚角离开地牢,前往了角宫,他知道出这么大的事,宫远徵肯定会来角宫寻他,晨曦也会在。
想到这一点,宫尚角脚步如飞,走得极快,可当他到达角宫大殿前的院子时,看到宫远徵挽着晨曦的胳膊,摘了一朵杜鹃递给了她。
宫远徵:" 虽然这杜鹃也是白色,但我还是觉得姐姐喜欢的白玉兰最好看。"
晨曦:" 各花入各眼,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喜欢,没有高低之分。而且杜鹃是花中西施,它的寓意也很好。"
宫远徵:" 是什么?"
晨曦:" 我永远属于你,代表爱的喜悦,据说喜欢此花的人纯真无邪。"
宫远徵:" 那恐怕不太匹配,这话是上官浅种来讨哥哥欢心的,她可跟纯真无邪扯不上关系。姐姐,那白玉兰的花语是什么呢?"
他的徵宫种满了白玉兰,当然对它的花语和寓意一清二楚,但宫远徵就是想听晨曦说出来。
还不等晨曦回答宫远徵,一道熟悉的声音说出了问题的答案。
宫尚角:" 白玉兰的花语,是纯洁的爱,真挚和高贵出尘,寓意着一段感情十分纯粹,纯洁无瑕,永不变质和永不背叛。"
等他下意识的讲述出白玉兰的花语后,他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自嘲。
宫远徵:" 哥哥,你回来了,上官浅审得如何?"
宫尚角:" 进殿里说吧!"
院中的晨曦和宫远徵手挽手,这郎才女貌的画面看得他着实有些刺眼,所以招呼两人先进殿坐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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