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从宫门得到的消息后,云为衫成功拿到了半月之蝇的解药。
本来她还想询问宫门里是否还有其他无峰的人手,可宮子羽此时却来了。
等寒鸦肆跳窗离开后,宮子羽立即推门而出,与云为衫撞了个正着。
见云为衫和紫衣聊在一起,宮子羽一时间有些惊慌,生怕她误会自己是个贪好美色,风流债无数的色鬼。
司徒红:" 茶也不是只用来喝的,放着看看也好。"
闻言,云为衫当即想起了以前寒鸦肆教过的有关茶水的信号。
将茶杯中的茶喝掉后倒扣在桌上,代表动手;将茶水倒掉,代表撤退。
见司徒红即将喝茶,又看到不远处房顶上的寒鸦肆拿着弩箭,云为衫当即面对窗口,挡在了宮子羽身前。
挡住宮子羽的同时,云为衫背对着他,眼神死盯着窗外,同时还要与紫衣交谈演戏,心中焦急如焚,眼眸都红了,出现了泪光。
看着紫衣将茶水倒掉,发出了代表撤退的信号,云为衫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拭去泪水,带着花灯随宮子羽一起离开了。
与此同时,宫门中再次燃起了红灯笼境界,宮子羽等人归来后,就看到了侍卫们到处奔忙搜寻和戒严的一幕。
一询问才得知,是雾姬夫人遇袭,已送至医馆急救,是凶手‘无名’做的。
宫门侍卫奉花长老之命去搜寻各宫,寻找受伤的女眷,宫尚角亲自带人搜上官浅的房间。
虽然受伤的上官浅点了熏香,想要掩盖自己受伤和离开过房间的事,但还是被宫尚角发现了血迹,以及带着泥血的鞋。
长老院内,众人商议着有关上官浅的事。
雪长老:" 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宮子羽:" 他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宫尚角,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辞其咎!"
宫尚角:" 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但你宮子羽无视宫门规定,擅自带云为衫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是无心疏忽,你是明知故犯。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可以离开宫门。"
宮子羽:" 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偷换概念,而且我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我的妻子出去。我爹曾经作为执刃,也带我母亲出去看过花灯。"
宫尚角:" 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利这么做,但你连三域试炼都没过,竟然敢大言不惭地自称为执刃?而且云为衫你也没有正式迎娶,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算是正式的宫门中人?"
宮子羽:" 我成为执刃是早晚的事!"
就在宮子羽还想争辩之际,长老们出言打断了他的辩解。
花公子:" 错就是错,狡辩又有何用?尚角也没说错,你本不该擅自带云姑娘离开宫门。"
要不是大戏还没有演完,他是真想将宮子羽结结实实狠抽一顿。
雪公子:" 有错必罚,执刃受罚是应该的,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 是有嫌疑,还需好好身份,才能确定。"
宮子羽:" 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要找出无名,在此期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可如今这疑犯人出现在角宫,还是宫尚角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之前被宫尚角和宫远徵百般羞辱和质问,这次上官浅出大问题,他可不会轻易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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