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案到手,上官浅平定心绪措好词,前往大殿,将它交给了正在处理公务的宫尚角。
宫尚角:" 这本医案,你从何处得来的?"
上官浅:" 从雾姬夫人房间偷来的,上面记载着宮子羽的出生情况,他是足月而生,并非早产。"
宫尚角:" 自作主张,你还觉得挺骄傲。"
上官浅:" 只要能帮到公子,不管任何事,我都愿意去做,哪怕是不择手段。"
说话间,她温婉的眉眼中尽是爱意与勇气,仿佛愿意为宫尚角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宫尚角:" (冷笑)帮到我?"
翻看医案后,宫尚角走近上官浅,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上官浅:" 公,公子,我知道擅自揣测你的心意不好,但我是真心想帮公子,让你欢欣。"
宫尚角:" 开心?就凭你做的这件蠢事?"
说罢,他松开了上官浅的脖颈,但面容依旧阴沉冰冷。
上官浅:" 蠢?小女子不明白,还请公子指点。"
宫尚角:" 第一,宮子羽从来都不配当我的对手,所以我根本无需用这种下作方式,将他拉下执刃之位。"
上官浅:" 是不愿用这种方式,还是公子本来有这个念头,只是因为答应了别人而不用?"
话至此处,她的眸中已出现了泪水,如同因丈夫背叛而痛苦的妻子。
宫尚角:" 两者都有,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
上官浅:" 本以为公子会掩饰隐瞒,倒是有些惊讶你的坦诚了。"
宫尚角:" 你也是女子,是觉得用这种方式很值得骄傲?"
上官浅:" 宮子羽是你的敌人,什么要对敌人的母亲有怜悯之心?公子,你喜欢月桂所代表的胜利,想要成为最后的赢家,那何必在意过程和方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就像她一路走来为了活着,可以利用、抛弃和伤害所有人,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从本质上看,她和宫尚角是一样的人,都在乎自己超过别人,道德,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达成目的才是关键。
宫尚角:" 上官浅,你应该知道,我答应的是谁吧?"
上官浅:" ...顾少阁主。"
宫尚角:" 既然你知道是谁,还劝我这么做,是生怕我不得罪她?你以为自己这点小能耐小聪明,能跟她的地位和重要性相提并论?"
上官浅:" 我知道自己不能,但我更不愿意看你输,公子这般惊才绝艳的人,不该输,更不该输给一个捡漏的废物!若是公子要见将我交出去,我也无怨无悔!"
宫尚角:" 将你交出去,让旁人看看我角宫的人有多可笑吗?偷错了医案还自作聪明!"
此言一出,让上官浅当即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上官浅:" 偷错?这本不是兰夫人的医案吗?"
宫尚角:" 这是我母亲的医案!你让我拿着自己母亲生我弟弟时的足月医案去指证宮子羽的身世,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母亲和弟弟,一直都是他的逆鳞,可偏偏上官浅就触碰了,不管有心还是无意,上官浅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只是时间问题。
对上宫尚角冰冷的眼神,终于理清自己做错事的上官浅飞快地运转着脑子,思索如何应对。
但此刻错误已铸成,认错是必须的,所以上官浅眸中的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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