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突然想起一支股票!”李可可发出惊呼声。这立马吸引了江漓的注意。
江漓把视线重新移到李可可身上,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假的?哪支股票?”
吸引到江漓的注意后,李可可立马变得傲娇起来,有些俏皮的说道:“嘻嘻,想知道啊?”
江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说道:“想!”
李可可见江漓上套后,并未马上告诉江漓股票的名字,而是决定逗一下江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李可可俏皮的说道。
“切,我才不上当呢!”
江漓手一摆,转过头继续完成自己的小组作业,把李可可晾在一边。很显然,李可可这是在吊他的胃口。
先不说李可可有没有门道,即便有,她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他吗?
李可可早就意料到江漓会这样,于是在江漓耳边碎碎念起来。说这支股票怎么好,走势怎么样,但就是不说名字,这直接给江漓的心给说刺挠了。
江漓停下手里的活,用幽怨的目光看向李可可,李可可不好意思笑了。
“哎呀,你求我一下嘛!”见江漓不屈服,李可可抓着江漓的胳膊晃了晃,开始撒娇。
江漓破防的笑了,哪有求着别人求自己的。受不了的江漓选择了妥协,说道:“好,那我求求你行了吧!”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李可可又开出一个条件。
江漓不乐意的说道:“你怎么不让我舔你的脚指头呢!”
“嘻嘻,你想舔?”李可可也不废话,鞋一脱,就把脚丫子伸到江漓面前。
“舔你个大头鬼啊!”江漓嫌弃一巴掌拍掉李可可的脚丫子,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哎呀,舔一口嘛。舔一口我就告诉你。”李可可依旧不依不饶,嬉皮笑脸的把两只脚都搭到江漓的肩膀上。
“咦,好大的味道,你是不是没洗脚呀!”江漓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李可可羞红了脸,自己闻了闻,发现压根就没味道。
“哼,我生气了。你要是不把我哄开心,我就不告诉你股票的名字!”李可可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道。
江漓不屑一顾的说道:“切,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寝室安静片刻后,李可可也不再傲娇了,直接把股票的名字告诉了江漓。
“真的假的?”江漓半信半疑,用度娘查询起该股票。
李可可推荐的股票叫水井坊,同茅台一样,也是一家做白酒的企业。
目前该公司的股票收盘价为44.19元/股,与逆天的茅台比,相差近乎十几倍。
李可可起身坐到江漓的腿上,右手拿过鼠标,眼睛盯着股市的K线,不急不慢的说道:“肯定是真的呀!下周一股市一开盘,你直接建仓,等过几天股价涨到快50块钱一股的时候,你在清仓。到时候你每股差不多能赚6块钱,比你兼职轻松多了。”
“为什么你对这支股票这么了解,连涨多少都知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是通过看走线看出来的?”江漓满脸的惊诧。就算是重生也不可能连涨多少都记得吧,这绝对是知道内幕消息。
“当然不是,你不知道我十四的时候就和我爸妈学炒股了吗?”李可可回过头来说道。
“以前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所以你是因为持有了这支股票,才那么了解的对吧?”江漓摇头,但他有被李可可的话给惊到。
人家十四岁学炒股,而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只知道去网吧打游戏。
随后,李可可讲起来她与这支股票的故事。
二零一五年的时候,李可可刚满十六岁。按照规定,年满十六周岁后就可以开通个人股票账户。于是李可可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个股票账户。
有了属于自己的股票账户后,李可可拿出自己的十万块压岁钱,买了几支股票,水井坊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李可可建仓的时候,价格才不到八块钱一股,她一口气买了三千股,花了快两万五千块钱。后来因为高中学业繁重,就给忘在脑后了。
一直等到今年下个月月初李可可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等她再去的时候,股票的价格已经涨到了五十块钱一股,两年时间翻了六倍,李可可反手一个清仓赚了十二万多。这也是为什么,李可可这么清楚水井坊走势的缘故。
目前李可可仍持有着这支股票,并且重仓买入。
江漓在听了李可可的解释后,心动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呀,必须把握住。只是他身上的资金不是很多,要是按李可可说的那样,一股赚6块钱,就算他全部all in,最多也就赚个七千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但对江漓而言还是太少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玩短线就是这样,时间紧,要想挣得多,那就得下血本。
钱不够怎么办?
那就只能借鸡生蛋了!
敏锐的李可可一眼就看出了江漓的难处,嘴角含笑的说道:“要不要我借点本金给你,不要利息哦!”
“不收利息,这么好?不会有别的条件吧?”江漓有些警觉的看着坐在他大腿上笑意盈盈的李可可。
主动送母鸡给他下蛋,不会是有什么预谋吧?
李可可把双手搭在江漓的肩膀上,不怀好意的说道:“条件就是搬去521公寓和我住。我就借十万给你,还不收你利息。”
江漓眉头一挑,就知道便宜没那么好占。不过,这又是推荐股票,又是借钱的,让他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想一下!”江漓并没有急着答应,而是决定先思考一下。
李可可也没打扰他,就坐在江漓的腿上静静的注视着他。如果江漓有了她这十万的帮助,多少能增加万把块的收入,但是这也意味着江漓会走进她布置的陷阱里。
“还是算了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尤其是欠别人钱。”江漓沉思片刻,选择了拒绝。因为他老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