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内蒙古一个小县城,退伍之后被分到了市公安局。
由于,没有办公住的地方,局里安排我们大队在电厂的一栋废弃建筑里办公居住。
说来这个电厂还是以前某领导人的后花园。
四十多年来,大部分人都分流了,导致有部分建筑废弃,故事就发生在这栋楼里。
由于上级领导要求,我们每天晚上巡逻到半夜三点才可以回去休息。
我住在二楼,一个宿舍三张单人床,我睡中间。
上了三楼以后,就是上下铺双人床,一个屋子十个人。
那天,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我明显听到隔壁有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
我把手机关掉瞄了一眼同事,他们都在玩手机,我也就没在意。
第二天休息,过了三天又轮我们上班了,还是那个时间点,我特别留意以为是谁带姑娘回来了。
“当当当”地走,想了想隔壁也没人啊,就是放杂物的,怎么会有女人走路声音呢?
我大着胆子出去来到隔壁。
隔壁的门是那种最老式的,上边有门框。
我爬上边看,黑乎乎啥也没有啊。
突然,就在这一瞬间我汗毛直立,感觉哪里不对,转身往回跑。
我问我同事:你们听到女人走路的声音吗?
他俩均表示没有。
我直接请假回家了!
之后,偶尔会有声音,我也当假装没听到。
最后,我跟领导反映情况,给我换了宿舍,并表示都是唯物主义,不要疑神疑鬼。
慢慢的这件事情快被淡忘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的两个同事喝完酒以后在二楼楼梯口聊天,也相当于他俩在卫生间门口聊天。
突然,二楼的厕所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哇”地叫了起来。
俩人之前也听说过这地方邪乎,但没见过呀。
他俩面面相觑,愣了四五秒撒腿就跑,只听厕所里传出“咯咯”的声音,像是在笑!
第二天,这哥俩跑到领导办公室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领导让保密,可是哪有不透风的墙,没几天大家就都知道了。
大家都强烈要求换居住地,局领导也挺重视,这件事的发生直接影响了我们换地方。
不久后,三楼也发生了奇怪的事。
那天,值班的是六个人。
巡逻完也是半夜,睡在下铺的兄弟A埋头看手机,隔壁的几个也都呼噜声打了起来。
突然,他上边的同事B坐了起来。
因为是上下铺,人一动就会有声音。
然后,A用余光就看见B下来了。
是一个黑影,动作很奇怪,A就盯着看。
B下来以后,趴在了A的脸上看,离得很近。
A还以为是B要看他的手机里聊天内容,还把他推了一把,骂了一句。
但是,B没反应,他又推一下还是没反应。
这哥们坐不住了,起来问话。
但是,他说话了,B也没反应,同事B就像一个木头疙瘩呆呆的。
A慌了,赶紧叫别的同事。
就在叫的一瞬间,B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其他同事也醒了,开灯的开灯,问的问。
这时,B居然动了,就跟贞子从电视机爬出来一样,身体非常僵硬,很机械化。
这下宿舍直接炸窝了,谁见过这种阵势啊,都吓得嗷嗷叫。
有个年长一点的同事,毕竟岁数大,懂得多,赶紧将屋子里的报纸点着放在B的移动轨迹上。
拿火那么一烤,似乎有那么点效果。
这时,不知谁拿来一个洗脸盆,“扑通”一下摔地上了。
B瞬间清醒,一脸懵逼,看看坐在地上的自己,再看看大伙。
别人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他不信。
就在搬走的前几天,跟我们一栋楼里的大爷大妈跟我们说:你们走了,又剩我俩了。
大爷大妈大半辈子在电厂看大门,养家糊口。
最开始,在我们这栋楼的对面是俱乐部,看电影什么的都在里边,也是三层。
大爷说,当年,有个女人不知道为何吊死在了俱乐部的三楼。
从此之后,一到晚上就能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从三楼到二楼,从二楼到三楼来回地走动。
到最后,大爷大妈实在绷不住提出了辞职。
正好对面我们的那个楼也缺看大门的,他俩就来了这里。
说完,我恍惚了一下。
我听到的该不是从对面过来的阿飘的声音吧。
正想着呢,我一个要好的同事跟我一样住在二楼,他拍拍我肩膀说:跟你说个事儿。
就在我们刚分配的第一天,晚上睡觉,他拉肚子出去上厕所。
厕所两个坑位,他在靠里边的。
刚蹲下就听到隔壁坑位有声音,他还以为有人要擦屁股。
因为是去单位的第一天,彼此都不是太熟悉,他也没打招呼。
他听声音一会儿,没了动静。
他好奇,但是架不住自己拉肚子。
很长时间,隔壁又像是没人了,他开始没往别处想,以为那个人也在安静地拉屎。
等他完事儿后,他就想看看隔壁是谁。
从门缝里瞄一眼也看不清楚,他大胆子打开门一看,哪有人啊,空空如也。
没多想回去睡了,当晚他就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红衣服女人,头发很长,看不清脸,就站在楼下花池里。
花池里有杏树,那女的就站在树底下像是在等他。
他不敢出去,就在楼门口发呆。
突然,那女人以暴走模式冲到他跟前,一把将他的头揪了下来!
他一下子醒了,发现是梦,松了口气,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第二天,他回家就病了,发烧、呕吐、难受不止,吃药输液都不好使,一连病了五天。
他父亲是老中医看着他不太对,就叫来一位大叔。
大叔拿了柳树枝在他身上转了几圈,他感觉身体麻麻的,轻松了许多。
接着,大叔点了烟,眼睛泛白,突然开口说话,说的是听不懂的语言,又像是西藏话。
我同事害怕得要死,听着嘀咕几句,感觉像是在商量什么,又像是骂了几句。
一会儿,同事就正常了,大叔跟他爸说是一个某神下边的一个小鬼,要取同事的性命。
最后,被大叔说服了,今晚给它送走。
大叔安排我同事晚上几点在门口烧纸钱,边烧还要边说什么。
可是,他哪敢啊。
大叔明确表示必须是他自己,而且态度一定要诚恳。
最后,也算是成功地把小鬼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