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名叫许欢欢,身材惹火,颇有几分姿色。
另一个名叫方奇的青年,最近刚刚开始和她交往。
能够踏入方奇等人的圈子,对许欢欢来说简直一步登天,自然极尽讨好,言听计从。
毫不夸张的说,梁同光、宋一鸣等人堪称凉州城顶级纨绔,因为他们代表了凉州城实力最强的四大家族,梁氏、宋氏、方氏和赵氏。这几个人走在一起,整个凉州城几乎无人敢惹。
萧玄天早就看出,他们在暗中传音交流。要知道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对他而言也是易如反掌。
但他根本不屑于这么做。
倒要看看,这些纨绔能有什么手段。
许欢欢娇笑盈盈,神色轻佻,娇躯几乎贴在萧玄天的身上,娇滴滴的道:“老师,让我敬你一杯好吗?”
说着,主动帮萧玄天拿起酒杯,送到他的手上。
萧玄天也不拒绝,接过酒杯。
但下一刻,许欢欢故意手滑,将酒杯落在他的怀里,酒水撒了一身。她故作手忙脚乱的抓住萧玄天的右手,接着,将它按在了自己的胸部。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停滞下来。
许欢欢仍然紧紧的按着萧玄天的手,却故作不可思议的叫道:“老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萧玄天也不松手,饶有意味的看着她表演。
众人早有准备,专门就等着这一幕发生。
方奇勃然大怒,厉斥道:“混账!欢欢是我的女人,你怎可这样侮辱于她,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
其他人登时乱哄哄的叫嚷起来。
宋一鸣满脸夸张的表情,连连摇头道:“老师,你要是想要女人,大可跟我说,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但许姑娘是方兄的心上人,你这样对她,岂不是乱了套?还怎样为人师表?就算我父亲知道了,也不能原谅你啊!”
“是啊!你毕竟是宋兄的老师啊!”
梁同光摇头叹道:“他的老师,就是我的老师。我本来对你万分敬重,但你怎能丝毫不顾忌身份,睽睽众目之下这般乱来?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他们这伙人干事情,就喜欢先占个理,然后得理不饶人,把你往死里弄。
萧玄天仍不松手,也不言语,神色平静。
许欢欢倒是害羞起来,本想推开,却发现对方的手如同生个根纹丝不动,只得作罢。
反正这小子如此帅气,放眼凉州城,绝找不出第二个来,让他占占便宜,也不打紧。
宋一鸣马上附和道:“老师,你倒是把手拿开啊,难道上瘾了不成?梁兄说的没错,你太过分了。我宋一鸣也是光明磊落的大号儿子,岂能拜你这种色中恶魔为师?从现在起,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萧玄天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知不知道,你这是欺师灭祖?”
宋一鸣为之一滞,心中生出一股本来的畏惧,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自己若是行的端做得正,我岂会这样?做出这种龌龊事,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你真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
萧玄天微微一笑,不再接话。
方奇再度厉斥道:“姓萧的,你侮辱我的心上人,等于侮辱整个凉州方氏。今天,我非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说着,作势欲要出手。
“方兄息怒,事情不算太大,何况这小子毕竟当过宋兄的老师,咱也不能做的太过不是,用不着杀人。”
梁同光唱起了白脸,他得意的看着萧玄天,道:“这样吧,你跟方兄和许姑娘赔礼道歉,再在我的一件法宝里呆上三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方奇立即拒绝道:“不行!欢欢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怎能如此便宜了他?欢欢,你说是不是?”
许欢欢这才嘴巴一歪,夸张的痛哭道:“我以后没法见人了,我不活了……”
梁同光叹道:“毕竟是宋兄的老师,大家各退一步吧。”
宋一鸣道:“姓萧的,你还不快点赔礼道歉?非要等到方兄雷霆震怒,事情闹的不可收拾之时,才肯低头?”
“你小子,真是死性不改。”
萧玄天淡然说着,忽然脸色微沉,斥道:“滚一边去。”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宋一鸣的脸上。
宋一鸣如遭雷击,身体凌空翻转十几下,重重掉落在地,满脸血污,当场昏死过去。
“这便是你们给我准备的局吗?不得不说,你们这群纨绔,是真不成器!”
萧玄天淡然一笑,轻斥道:“你也滚一边去!”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的扇在许欢欢的脸上。
许欢欢的遭遇和宋一鸣如出一辙,也是满脸血污,昏死过去。
而且和他整齐的排在一起,俨然一副同床而眠的样子。
众人面色大变。
他们这群人横行霸道惯了,根本就没考虑过萧玄天反击,也不认为在凉州城,还有人敢对他们出手。所以身边连护卫都不带一个。
梁同光勃然大怒,厉斥道:“混账东西,老子本想饶你一条狗命,没曾想你居然如此猖狂!当着我的面,伤我的兄弟,你好大的狗胆……”
他发作完,才准备出手,便听萧玄天冷斥道:“滚下去吧!”
一记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可怕力量,直接席卷梁同光周身,他直接撞破包房的墙壁,从七楼呼啸坠落,重重砸在地面。
落地之时,竟是跪姿。
梁同光只觉全身剧痛到麻木,两条腿骨似乎已经粉碎,洞天中的神力更是杳无踪迹,别说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直挺挺的跪着。
“你们也滚下去陪他!”
萧玄天大袖一挥,方奇在内的另外四人,同样被轰飞下去,和梁同光排成一行,整整齐齐的跪在大金楼大门前的空地上。
“你们最好不要试图冲开禁制,免得自讨苦吃。”
萧玄天冷漠的声音传来:“还有,最好让你们的长辈过来给我道个歉,我要问问他们,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教出你们这样的蠢材!”
言罢,一把抓起宋一鸣的后领,将他像死狗一样提起,径自离开大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