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王”灵机子,偌大南岛最负盛名的丹王!
此人丹道造诣超凡入圣,炼制道丹如吃饭喝水般轻松,甚至曾数次成功炼制出“玄丹”,不仅名震南岛,在偌大中土世界的丹道界,都拥有赫赫声威。
大帝府、将军府、无极商会等等南岛最强大的势力,都对他礼待恭敬,奉他为座上之宾。
南岛人才辈出,包括“小丹仙”林三绝等人在内的“南岛七大丹师”,均是声望不凡的后起之秀,但在他的面前,都要恭恭敬敬的以小辈末学自居。
提及火王,众人顿时兴致勃勃的热议起来。
林宝涛满脸佩服的道:“三个月前,火王炼制出的一炉‘玄骨道丹’,总共四枚,在无极商会拍出三十六亿道晶的天价。折合下来,一枚高达九亿道晶。听说此丹丹方所耗灵材,加起来还不过千万道晶。”
杨桃枝掩嘴惊呼道:“这么夸张的吗?成本不到千万道晶?那他不是赚死了?”
“否则炼丹怎会成为最受追捧的第一职业?”
夜昆丘叹道:“对炼丹师而言,一本万利乃是最平常的。”
韩柏道:“玄骨道丹其实还不算什么。火王炼制出‘青宝玄丹’,直接惊动南岛大帝,他亲自拜会,最终以足足三百亿道晶的天价拿下,闯下整个南岛的丹药成交价最高纪录,到现在都没被打破。”
谢风华颌首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火王这样的一代丹王,道晶对他而言,恐怕就像没用的碎石一样。”
胡嫣然叹道:“到了火王那个境界,道晶恐怕早就不看在眼里了。他所追求者,必是我等想象不到的东西。”
“正是!”
夜昆丘悠然神往,长叹道:“什么时候能及得上火王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胡嫣然柔声道:“以夜兄的天资,未来也不见得就不能成为下一个火王,我相信你。”
“不错,夜老大以丹尊之境,炼制道丹,天下何其罕见!”
“夜老大若成丹王,我看叫夜王比较威风。”
众人纷纷附和。
“你们别起哄了,我若能达到丹王一半,已是此生无憾。”
夜昆丘看了胡嫣然一眼,谦虚的摆摆手,道:“只是那方妙境,何其难得,也只能想想就是了。”
众人又是一番极其肯定的吹捧之言,听的夜昆丘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
他们却哪里想得到,当世第一丹师,就在一旁。
唯有澹台红豆,一直郁郁寡欢,也不开口说话,萧玄天带给她的打击,显然不可能那么容易释怀。
夜昆丘看在眼里,心头杀机更甚。
“诸位贵宾,打扰。”
便在此时,雅间走进来一位中年文士,他满脸笑意,拱手行礼。身后跟着一名美貌侍女,捧着酒壶都像一件精美艺术品的琼宫玉液。
“原来是司空副楼主!”
夜昆丘等人连忙起身,拱手回礼道:“惊动副楼主大驾,可有什么事吗?”
飞仙楼的后台乃是将军府,且不谈位高权重的黄楼主,便是几位副楼主,在南岛都是响当当的存在,亲自找上来,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不敢当!不劳驾!”
司空侠连忙道:“奉楼主之命,先来为太子和各位送一壶琼宫玉液。楼主目下正在接待贵客,片刻后便会亲自过来。”
接着向侍女道:“快快给诸位贵宾斟上。”
众人先是阵阵讶异,接着大喜过望,人人面上有光。
夜昆丘的笑容无比灿烂,肃然致谢道:“多谢飞仙楼抬举,昆丘铭记于心。”
飞仙楼这样的地方,顶级强者来往如织,能被送酒的莫不是南岛最顶级的存在,何况还是副楼主亲自出面,赠送的又是最为昂贵的琼宫玉液,可谓给足了他们面子。
“好说!好说!”
司空侠与众人说了些场面话,特意令侍女给另一张桌子上独坐的萧玄天也斟了一杯,也借口告辞离去。
楼主接待的那位大人物,份量实在太重,匆忙之间只令他送酒过去。至于送给谁,却不曾明说,他素来行事谨慎,自然不会得罪房中的任何一人,自然带上了萧玄天。
他一走,众人登时兴奋万分。
谢风华夸张的连连作揖,叫道:“夜老大,你这是要火啊!居然连飞仙楼都给你送酒!这样的待遇,可不就是火王那样的存在,才有的吗?”
夜昆丘心中已是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故作平静道:“说不定只是飞仙楼看我们消费的高,这才送酒过来。”
“怎么可能?”
林宝涛的脑袋摇的赛拨浪鼓,道:“咱们的消费虽然不少,但距离飞仙楼送酒,还是有些距离。何况若因花销的多,送的酒最多也就是飞仙酿。怎么可能是三亿道晶的琼宫玉液?”
韩柏连连点头道:“正是!夜兄既是道域府太子,自身又天赋惊人,惊动了飞仙楼楼主,也在情理之中。”
“我倒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可能。”胡嫣然抿嘴一笑。
“什么可能?”
众人纷纷露出好奇之色。
胡嫣然道:“夜兄尚未修成长生大士,按理说还不足以让飞仙楼如此礼遇。不过,若是飞仙楼的靠山将军府瞧上了夜兄,欲要聘他为客卿或者供奉之类的,如此行事,就说的通了。”
“定是如此!”
“嫣然说的一定没错,看来稍后黄楼主就要过来,邀请夜兄加入将军府了。”
众人纷纷动容,接着满脸艳羡。
那可是将军府啊!
若能成为客卿,基本就有在整个南岛横着走的资格。
夜昆丘心中也正是作如此猜测,微笑道:“不论是什么缘故,稍后黄楼主来了,自见分晓。”
众人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走运了!居然喝上了三亿道晶一壶的琼宫玉液!”杨桃枝酸溜溜的道。
几道目光落去,便见萧玄天面前的桌子上,精致的玉杯中,美酒琼宫玉液悠悠飘香。
而他,正轻轻的端起酒杯,微微一嗅,脸上便露出些许赞赏之色,才一口轻轻饮尽。